61、她在高興什么
“我想去麗人坊,當(dāng)訂制服裝的師傅,就是專門給特殊客人做量身定做,提成高一些,我們五五分成如何?”鳳云清提議道。
“好,沒問題。我先吩咐下去,你有空就先過去報道?!痹昏『芎浪?。
鳳云清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又說了一下細(xì)節(jié)方面的合作事。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天黑了,于是兩人又一同用膳后再回去。
鳳云清上了馬車,在馬車坐定以后,心情的郁結(jié)一掃而光,她也許是個樂天派吧,想想人生那么長,要計較那么多干嘛?不對,還有個鳳驍,得解決這個危機(jī)。
想想她似乎有對策了!你不是想揚名立萬嗎?把你送別的地方去,慢慢地?fù)P名立萬吧!哈哈!鳳云清實在太佩服自己了!必須讓鳳驍當(dāng)上武狀元!走上人生巔峰!
鳳云清在心里謀劃著,心情變得很好,不自覺地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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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jìn)國公府,鳳云清隱隱約約聽到笛子的聲音,心里一咯噔,仇人找上門了?非墨公子?
想想自己多慮了,有哪個上門的仇人會那么悠閑的吹笛子,諒他也不敢來!
鳳云清想清楚以后,便很自然地走到自己的東苑。
現(xiàn)在東苑除了自己這個主子,還有一個鳳驍。
原來鳳驍也會吹笛子,而已還吹得不錯。
只見他一個人站在院子里,不同昨天的青衣,今天穿了一身黑衣,紅色袖邊,禁欲中帶著些騷氣!這是鳳云清最后的評價。
她想起了那個非墨公子,又想起了宇文楚天,她印象中會樂器的都是seyu熏天的爛人!
鳳云清對這個世界的音樂高雅,情調(diào)都不清楚,只知道鳳驍跟之前吹的都不一樣。婉轉(zhuǎn)又動聽,帶著些雀躍,倒讓她想起了夜鶯。
她就站在院子里,看著鳳驍吹奏,什么也沒說。
聽著笛聲,讓原本很興奮的她,心慢慢平靜下來。
鳳驍?shù)牡崖曂O聛恚铄涞难凵裆湎蝤P云清,他總是如狼般看著自己。
鳳云清今晚不再膽怯,還沖他微微一笑,拍手鼓掌贊美道:“四郎吹得真好!”
鳳驍覺得她不像昨天那般敵對自己,也不像早上那樣逃避自己。可以看出來她心情很好。至于是什么,他大概能猜到。
“一個姑娘家這么晚才回來,成何體統(tǒng)!”鳳驍嚴(yán)肅道,臉色陰沉,完全忽視她的贊美之詞。
鳳云清完全沒想到他會興師問罪自己,怔了怔僅道:“現(xiàn)在也不晚吧,才剛吃完飯,戌時剛到?!币簿褪窍喈?dāng)于晚上七八點。
鳳驍也就比她大幾歲而已,憑啥教訓(xùn)自己。
“試問哪家大家閨秀會在這個時辰回來?你就算不顧及自己的聲譽(yù),也要估計鳳家的聲譽(yù)?!兵P驍義正言辭道。
“我成不了大家閨秀,也不想成為大家閨秀,那有什么好?還不是隨便讓父母做主婚姻,隨便嫁個不喜歡的人,那樣的大家閨秀不當(dāng)也罷?!兵P云清反駁道,也不惱。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跟你說這些都是對牛彈琴?!兵P驍冷笑道。語氣中帶著嘲諷。
鳳云清也不惱,僅微微笑道:“嗯,你說得沒錯,謝謝夸獎,畢竟當(dāng)有自由的朽木比當(dāng)世俗眼中的大家閨秀要好,可以挑選自己的夫婿?!?p> 鳳驍眼睛一咪,透著些危險的氣味:“你這話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會找跟自己志同道合的夫婿?!兵P云清對未來很有憧憬道。
鳳驍整個人都變得陰鷙,說不出的森冷,那眼神誓要扒了她一樣。
鳳云清覺得鳳驍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你喜歡上那袁家少主了?”鳳驍寒冷笑道。
鳳云清心里一驚,被說中心事了,卻也裝鎮(zhèn)定,她不知道鳳驍是不是會對他下手,有喜歡的人有時會變成軟肋。就像對待自己喜歡的馬一樣,畢竟袁昊琛也是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商人!何其無辜!
“我還真佩服你的想象力,這般話也能想出來!”鳳云清嘲笑著他。
“我跟他君子之交,并無男女之情,他是鳳家的大債主,也是我的朋友,鳳家修繕的銀子也是跟他借的?!兵P云清闡述著事實。
“我還以為又多了一個可以折磨你的工具!”鳳驍森冷的話語響起。
“變態(tài)!”鳳云清有點惱怒道。然后又慢慢冷靜下來。
“莫不是四郎吃醋了?”鳳云清勾唇道,“可惜你只是我的義兄而已,我也不會看上你!”鳳云清刻薄地說道。
其實她就是想起白天那些少婦少女對他的溢美之詞,如他一般的人高傲的人也會自戀吧!鳳云清在心里猜測。
“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姿色!你也只是我的義妹而已,琴棋書畫沒幾樣拿得出手的,就會打打殺殺,就是一頭母夜叉!誰會看上你!!”鳳驍把鳳云清說得一無是處。
“你……哼……”本來心情好好的,也有點被氣到,她自認(rèn)長得不丑,琴棋書畫就她畫畫還好,其余都一般。
鳳云清怒急反笑:“不是最好。大家互看不順眼,這樣我也安心了,至少四郎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即便住在一個院子里也是安全的。”
鳳云清說完,心情慢慢平復(fù),他就是個小人,何必計較呢?
“如你這般不知廉恥的女人,能嫁出去再說。”鳳驍又補(bǔ)一刀。
早上看他還好好的,怎么過了一個白天就變臉了,一點素質(zhì)和風(fēng)度都沒有。
男人心海底針!
“隨便你怎么說,夜深了,我先去睡了?!兵P云清說完便進(jìn)房了。
本來還想跟鳳驍緩和一下關(guān)系,助他拿到武狀元,偏偏又把自己數(shù)落一頓,真當(dāng)自己是長輩一般。
鳳云清進(jìn)了房,喚來下人準(zhǔn)備熱水,洗了澡,看著時間還早,白天又跟仲彌喝了茶,比較精神,就拿起筆設(shè)計起男裝,想象著袁昊琛那溫柔體貼的模樣,整個人都吃了蜜糖一般,更多的是歡喜。
屋外又響起了笛聲,隨便他了!這種極品男人除了空有皮囊,也沒什么優(yōu)點!
鳳驍聽到白天她的行蹤,整個人是陰鷙的。
他就想吹笛子,想要個發(fā)泄!
阿風(fēng)進(jìn)了院子便看到自家主子這個模樣,笛聲如千軍萬馬之音,知道他心情不佳。
等他停下來后,阿風(fēng)上前道:“四公子,屬下有事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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