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能浪一天是一天,”詹九對此倒是無所謂,只是怕她死后,詹家人會受不了。
另一邊別墅,佛琉起來給詹佛漣喂奶,想著,很久都沒有和詹九好好說話,放下熟睡的詹佛漣,朝詹九房間走去。
佛琉知道現(xiàn)在詹九已經(jīng)睡了,就悄悄的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yàn),佛琉立馬就想到了詹九一見雪就歡脫的樣子,估計大晚上趁她們都睡了,出去玩雪了。
佛琉心里一急,詹九的身體越來越不好,這要是出去玩雪,這么冷的天,她不得凍死在雪地里。
佛琉急忙上樓叫醒詹耀祖,只是門前的詹九走過的路線,已經(jīng)被大雪覆蓋,詹耀祖只能調(diào)出監(jiān)控攝像頭。
視頻里,一個身穿白色披風(fēng)的女孩偷偷摸摸的朝右邊跑去,一路上還不忘滾雪團(tuán),詹耀祖氣急,“胡鬧!小佛琉,我出去找九九,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們?!?p> 半夜三更的,他手下的人都睡了,等他們趕過來,詹九都可以走到城市了,詹耀祖只能自己出去找。
這一夜的雪很大,積雪覆蓋過膝蓋,車子在雪地里寸步難行,詹耀祖讓佛琉別擔(dān)心,一個人沖進(jìn)了雪色里。
詹九這邊可就悠哉了,難得放肆一回,在雪地里各種堆雪人,滾雪球,啾啾知道這具身體撐不了多久,也就隨她去了。
“九九,這么冷的天,怎么還要像個小孩子一樣,出來玩雪,”詹耀祖本來怒火中燒,但是看見詹九玩得那么開心,心里軟得不像話。
什么脾氣都沒有了,只能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詹九身上,語氣滿滿的都是寵溺。
“爸爸,”詹九有些心虛,看詹耀祖沒有生氣,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就是不知道佛琉知道了沒有。
“嗯,回家!”詹耀祖就納悶了,北方每年雪都多得壓垮世界,詹九從小到大,就真的不厭,難道他還沒有這輕飄飄的雪好看!
“好,你等我把這個腦袋做完,我就跟你回去,”詹九拉住詹耀祖,指指地上還沒有完成的雪人,得寸進(jìn)尺。
詹耀祖臉?biāo)查g繃著,死死的盯住詹九,詹九被他看得有些慫,眼睛還是不停的看著詹耀祖,賣萌、可恥!
詹耀祖堅持幾秒鐘后,就放任了,他們都清楚詹九的身體,以前看她看的緊,不允許她玩雪,這次,就放任一把吧!
“把頭堆好,我們必須回去,還有、不可以告訴媽媽,”詹耀祖說完,就幫詹九滾雪球。
回到別墅后,天空已經(jīng)破曉,佛琉黑著張臉,渾身散發(fā)著涼涼的氣息,詹九一看這種情況,立馬躲在詹耀祖背后。
詹耀祖也怕佛琉生氣,他堆好那半個雪人后,架不住詹九可憐兮兮的眼神,又陪著她玩了一會兒。
“媽媽,爸爸慫恿我堆雪人,”詹九眼睛一轉(zhuǎn),把所有錯事都推到詹耀祖身上,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詹耀祖苦笑一聲,“小佛琉,你信嗎?”
“大的不知道勸著小的,還跟著瘋玩,你不知道你女兒身體怎么樣嗎?要是發(fā)燒了怎么辦!”佛琉用力拍打茶幾,氣死她了。
看著詹九渾身都是雪花,忍著沒有說她,“還不上前洗澡,一會兒張碩來了,我讓他給你找家庭醫(yī)生來看看?!?p> “好好好,我馬上去,”詹九從詹耀祖身后走出來,悄悄給了一個‘你保重’的眼神,溜上了樓。
詹耀祖“……”這是我親生的,跪著也要寵下去,結(jié)果,佛琉真的讓他回房間跪鍵盤!
詹九聽見啾啾這么說,沒有義氣的哈哈大笑。
“雖然醫(yī)生說你沒有什么事,但要喝點(diǎn)姜湯去寒,”佛琉見詹九下樓,把準(zhǔn)備好的姜湯遞給她,她的一旁還有一碗,那一定是給詹耀祖的了。
“好!”詹九做錯了事情,現(xiàn)在很乖巧。
“一會兒你收拾一下,我們回老宅過年,”佛琉一邊喝著粥,一邊對詹九說話,只是心里的火氣還沒有消散。
“好!”詹九此時像一個鵪鶉一樣縮在那里吃飯,詹耀祖現(xiàn)在還沒有下來,估計還在跪鍵盤,她還是別觸霉頭的好!
“佛琉真該讓你也跪跪,都成年了,做事沒有半點(diǎn)分寸,”啾啾嘗試著吃一旁的油條,可是怎么都吃不到,把火氣撒到了詹九身上,誰讓她昨天晚上把精神力用完了,它現(xiàn)在都是焉的。
“你不是也玩得很歡快的嗎?”這口鍋可不能她一個人背。
啾啾“……”
“你大伯今年有任務(wù)在,大嬸和你哥哥也還在國外,所以回老宅后別問知道嗎?”詹九身為詹家第一個女孩兒,受到的歡迎自然不用說。
問問詹耀陽也沒有什么,只是大過年的,怕勾起詹奎的傷心,畢竟沒有團(tuán)圓在一起吃飯。
“我知道了,”詹九這點(diǎn)眼力見兒還是有的,這些年詹奎對她也不錯,她雖然不靠譜和皮,但是懂分寸的。
“媽媽,你還生氣嗎?”詹九放下手中的勺子,偏著腦袋看佛琉接下來的表情,一有不對勁,她立馬跑。
“生你的氣做什么,從小到大不哭不鬧,就是頑皮得很,我早就習(xí)慣你去搞點(diǎn)事情,我上去看看你妹妹醒沒有”佛琉嬌嗔了一下,放下餐具上樓。
詹家現(xiàn)在就她和詹佛漣兩個女孩,平時寶貝得不得了,自從一年前的事情發(fā)生后,詹九的事情,全被詹奎攔了去,詹家人仿佛把她列入了一個奇怪的區(qū)域。
詹佛漣倒是和幾個伯母和哥哥以及他們的孩子玩得好一些,她總是有種淡淡的疏離,人家又不是傻子,非要熱臉貼冷屁股。
詹九愈發(fā)無所謂了,自從她蘇醒后,得知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沒有想聯(lián)絡(luò)他們感情,畢竟她已經(jīng)活不久了。
等回到本體世界,這個世界的所有一切都不在屬于她,留戀、只是徒增煩惱。
“啾啾,詹歡兒現(xiàn)在在哪兒?”自從她醒后,就沒有再見過她,曾經(jīng)問啾啾,啾啾只說了句,詹歡兒離開了詹家,生下了一個兒子。
“在S市的一個小市場開了一家店子,現(xiàn)在除了照顧你保住的那個孩子,基本沒有什么事情,”啾啾沒有告訴詹九,焚家想要搶回詹歡兒的孩子,只是詹家一再阻撓,沒有成功。
“那就好,平平淡淡的,”詹九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不是好的結(jié)局,至少她有了一個心心念念的孩子。
“姐姐、抱抱,”小半年了,詹佛漣越來越粘詹九,她對此很無奈,但是兩個人卻培養(yǎng)出來革命友誼。
“來抱抱,”詹九嘟著嘴,就要親她。
“不要,有口水,”詹佛漣對于詹九總是親她的事情,強(qiáng)烈反對。
“你姐姐身體不好,漣兒,下來,”佛琉看兩姐妹交流感情,心里暖洋洋的,倒是詹九的身體,是她一輩子過不去的坎。
“好吧!”詹佛漣聽見佛琉這么說,不情不愿的退出詹九的懷抱。
詹九的注意力卻被詹耀祖的吸引力,雖然他極力隱瞞,但是,她還是看出了他走路怪怪的。
此時的詹九,只想放聲大笑,沒心沒肺的樣子,也只有她才可以做到。
去老宅的路上,詹九嘆口氣,醒來詹家人一一來看過她,其中詹訣哭得最慘,想想他一米九的大高個,在她一米六的身高的肩膀上痛苦,畫面十分辣眼睛。
這次去,詹訣要是再哭哭啼啼的,詹九覺得,這次就不是把他拒之門外了,這次一定打殘他。
想著想著,詹九不自覺的笑了起來,車?yán)锏膬纱笠恍∮谩涿睢难凵窨粗簿?,不知道她為什么哈哈大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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