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豆腐,硬生生被詹九含了一分鐘,啾啾實在是看不下去,用精神力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
詹九想吐出來,但因為條件反射,她把豆腐吞入肚子里。
詹九不動了,啾啾也不動了,除了一旁不明所以的詹惜,在那里爬來爬去,別人會以為,畫面是禁止的。
“主人,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肚子疼?”啾啾用好奇加八卦的眼神和語氣對著詹九。
“……沒有感覺,難道,我做成功了?”詹九腦袋一偏,像是反問啾啾,又像是反問自己。
“你既然沒有事,看來是真的沒事,”啾啾點點頭,它主人還是不錯的,沒有把自己毒死。
詹九做豆腐的事情成功了,接下來是做包子,做包子便宜一些,詹九很快就把它蒸出來。
詹九拿起包子嘗一個,雖然沒有現(xiàn)代包子的松軟,但是有了包子的香味,很好吃。
她這一弄,又是一天。
詹九晚上躺在床上,包子和豆腐的制作過程繁瑣,她懶得做出來買,還不如把豆花、豆?jié){、豆腐、千張以及菜譜賣出去,她懶懶的就好。
一切都是為了懶的詹九,第二天就帶著包子和豆腐、豆?jié){、豆花,坐上了李現(xiàn)的牛車去了鎮(zhèn)上,然后來到熟悉的后門。
開門的還是那個熟悉的掌柜,“掌柜好久不見,我又來了?!?p> “是小姑娘你?。∵@次又帶來什么好東西呢?”路明看見詹九,有些高興,他高興的不是木耳和豆芽讓他大賺一筆,而是少主居然注意到了這個小鎮(zhèn)。
而且在和少主對話時,他隱隱感覺,少主對這位姑娘的事情,十分感興趣。
而且今天,少主剛好來這里小憩。
詹九不明所以的看著路明臉上笑開花兒,聽見她說什么東西,把手里的籃子遞給他。
“掌柜先吃吃,覺得如何?”
路明一看里面都是他沒見過的東西,想著自己的少主,鼓起勇氣吃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忍不住又多吃了兩口。
“小姑娘這東西你打算以什么價格出售呢?”路明一邊說著,一邊又拿起包子,放在嘴里,然后,整個人都亮了。
“我把菜譜和制作方法賣給你,掌柜估價看看值多少?”詹九看著他又吃別的,想著怎么把千張的事情說一下。
千張需要擠壓,她做不到,說出制作方法,估計沒有問題,就是沒有辣椒,有些可惜了。
“還有一樣?xùn)|西,名喚千張,是這個豆腐擠壓而成,只是我力氣小,所以沒有做出來,”詹九還是說了出來,如果談妥了,她就寫出所有的做法和菜譜。
“小姑娘,這些東西,你是從何而來,”路明問一句,這明顯不是這個小姑娘能夠得出來的東西。
“掌柜不用擔(dān)心,是我老祖宗的東西,若不是我父母剛剛過逝,我家祖?zhèn)鳎乙膊粫贸鰜?,”可不是祖?zhèn)鞯膯??華夏幾千年的歷史。
“既然你這么說,叔就信你,這些東西加起來,恐怕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待我去問問少主,”路明給詹九點點頭,然后回到飯店里。
“少主……”路明剛剛準(zhǔn)備說詹九的事情,就被一個玄衣鬼面的男子打斷了。
“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去把人叫上來”路明對男子頷首離去。
“小姑娘,我們少主想要見你,是否請姑娘移步去二樓,”路明看了一眼二樓一角的窗戶。
“好,”詹九抱上詹惜,跟在路明身后。
“焚夙!”詹九在掌柜關(guān)上門的一瞬間,開口叫玄衣鬼面的男子。
“……九兒真是,我低估你了,”焚夙揭開鬼面具,一臉笑嘻嘻的看著詹九。
剛剛在樓下,詹九就讓啾啾查看這個房間里的人,主要是看,對她有沒有危險。
但是,啾啾告訴她,它沒有感應(yīng)到房間里有人,那么,掌柜的少主,就只有啾啾感應(yīng)不到的焚夙。
誰讓焚夙的級別高呢?在大佬的面前顫抖吧!
“九兒,上次你推銷東西,好歹是你親自設(shè)計的,這些東西,和你無關(guān)呢!”焚夙看了一眼籃子里的東西。
“怎么沒有關(guān)系,老祖宗的傳承,”詹九就知道,焚夙這個小砸婊,時刻都想搞事情。
“哈哈哈~看來,我又要破財了,”如果不是因為詹九,焚夙當(dāng)商人,自然是要把現(xiàn)代那些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搬過來。
“少廢話,多少錢?”詹九隨意坐在一張椅子上,絲毫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客人的意思。
“這些東西,給你五千兩銀子如何?”他說的這個價格,任何人拿著這些東西來,都是這個價格。
“成交,”因為是焚夙,他知道豆腐制作的過程,詹九總覺得自己白撿了五千兩銀子。
詹九拿起一旁的筆墨紙硯,把制作方法和菜譜寫出來,與焚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看著詹九眼睛都瞇在一起,焚夙心里全是笑意。
這五千兩銀子,在他看來不值一提,這些豆類食品,他在一個月里,就可以把五千兩銀子賺回來,甚至是翻倍。
“好了,我走啦!”詹九朝焚夙揮揮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詹九現(xiàn)在也是有存款的小富婆一枚,別提有多高興了。
詹九回到家里后,率先把錢存了起來,然后再去大棚種植的房子里看看。
里面被密封著,詹九有些透不過起來,只能打開一個窗戶,通通空氣。
因為是房屋,所以還要澆水,原主的水源是從后山用竹筒接到廚房的,再從廚房搬到這里來澆水,詹九有些嫌棄。
院子里雖然有井水,還是距離這房間有點遠。
累!
還不如直接在中心的位置打口井靠譜些,至于施肥,她可以進山里去背一些腐爛的樹葉回來。
這個天然的肥料,和人為化肥比起來是差不多的。
這又要挖井又要去弄肥料,詹九一時間也不知道先做那樣才好,思來想去,挖井時,泥土?xí)采w肥料,她還是先挖井吧!
詹九這一挖井,直接挖了一個月,坑倒是有了,就是沒有水。
眼看就要到冬天了,詹九不得不放下挖井的工作,把地里的大白菜種上,再去鎮(zhèn)上買點大米回來,這才又開始了挖井的龐大工程。
隨著冬季的到來,詹九終于打通了與地下水的連接,井里有水了,詹九又開始把黃瓜和蘿卜,白菜種到屋里。
第二天背著背簍上山弄點樹葉做肥料。
詹九已經(jīng)一個半月沒有和啾啾交流了,起早貪黑的工作,害得啾啾都以為她魔怔了。
“主人,你受什么刺激了,”啾啾看著裹得只看得到臉的詹九,問了她一句。
“沒有刺激,只有刺,”一個月半的挖井工作,把詹九徹底累攤了,她發(fā)誓,以后,她只抱著自己的小金庫過日子。
不管最后她的菜有沒有種出來,五千兩銀子,夠她帶著詹惜在這里活二十年,前提是縮衣節(jié)食。
好凄涼??!只要想到這個畫面,詹九就覺得這個畫面很凄涼,有種祖國花朵焉掉的既視感。
“主人,小心后面!”啾啾正在聽詹九抱怨這,抱怨那的,突然感覺到,她的背后有危險靠近。
詹九聞聲回頭,發(fā)現(xiàn)了森林之王雄獅,這運氣,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心里的情緒。
“啾啾,搞它!”詹九有些氣憤,三個多月,她把自己搞得跟怨婦似的,都忘記了自己是那種懶到人神共憤的人。
“……我也想搞它,但是,你摸摸你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你是愛上它了是吧,”平時不見她有這樣心跳,今天真是見鬼了。
“看來是我早上忘記算命了,今天不宜出門,”詹九盯著獅子,不敢亂動,生怕惹怒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