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委屈死了,可是赫敏不能說呀!
坐在赫敏對面的藺晨把酒杯舉起來,站起身來維護(hù)赫敏:“孟總,赫敏不能喝酒,這杯我敬你?!闭f著,藺晨把就把手中的酒飲進(jìn)口中。
孟鴻飛坐在位置上,好整以暇地看了赫敏一眼。他手里端著高腳杯,漫不經(jīng)心地?fù)u晃了兩下,聲線低沉,“不能喝酒嗎?”
赫敏被他看的一陣發(fā)麻,看了看神色焦灼的藺晨,強(qiáng)撐著端起面前的杯子,“藺晨,喝一杯應(yīng)該沒事的。”
她倒了一杯紅酒,也不敢和這個氣場強(qiáng)大的男人對視,低著頭悶聲說:“孟總,我敬你一杯?!?p> 高腳杯里裝著紅酒,杯子折射出燈光越發(fā)迷離醉人,赫敏的嘴唇圓潤微紅。
孟鴻飛看的喉嚨一陣發(fā)緊。
赫敏的酒杯還未靠近嘴角,孟鴻飛修長分明的大手就握住她白皙的手腕,語氣淡漠地說:“不能喝就不要逞強(qiáng)!”
赫敏吃驚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別扭地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孟鴻飛松開了手,把身上精致昂貴的西裝外套脫下搭在身后的椅子背上,卷起的袖口露出青筋交錯的健壯手臂,修長的手端著紅酒,半仰起頭,一飲而盡。
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性感撩人。
“孟總好酒量!”導(dǎo)演把自己杯子也給倒?jié)M,他站起身來朝著孟鴻飛的方向舉起,“孟總,我干杯,你隨意。”
孟鴻飛把酒杯又端起來微微抿了一口,到底還是給了導(dǎo)演留了一些面子的。
“孟總,你吃菜啊,千萬別客氣!大家也吃??!”導(dǎo)演心里樂呵,說話也不像之前那么拘束。
可算是掀篇了,赫敏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剛舒完氣,赫敏突然就害怕了,這孟鴻飛就坐在旁邊,他不會聽到了吧?
她一邊用勺子舀米飯往嘴里喂,一邊朝孟鴻飛那里偷瞄,還不時做賊心虛地看看藺晨,擔(dān)心他誤會。
冷不妨地撞進(jìn)孟鴻飛漆黑的眼眸中,所有的心虛不安一下子被攫住,赫敏就一陣心悸。
不是,我為什么要怕他呀?這樣一想,赫敏好像又長了一點(diǎn)能耐,不太自然地轉(zhuǎn)回來埋頭繼續(xù)吃自己的米飯。
“張曉,水……水。”這一驚一乍的,赫敏又一直在吃米飯,很無恥的就噎著了。
色迷心竅的張曉忙著看韓嘉倫,根本就沒聽清赫敏喉嚨里擠出來的兩個字。
藺晨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他探起身,一把撈起一旁的水壺,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給赫敏轉(zhuǎn)過去。
赫敏看到面前轉(zhuǎn)過來的水,像是一個即將干死的人一樣,兩只手捧起杯子,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可算是把這口米飯給順下去了。
“謝謝啊。”她抬頭看向藺晨。
藺晨放在水壺上的手還沒有拿下來,坐下來笑著說:“沒關(guān)系,你吃慢些,不要著急?!?p> “赫敏,你剛才噎著了呀!”張曉這才反應(yīng)過來,把視線從韓嘉倫身上強(qiáng)行轉(zhuǎn)過來。
桌子上的人都轉(zhuǎn)過來看赫敏,赫敏都感覺到一道一道的目光。
這是什么很光榮的事情嗎?赫敏真想把她踢回阿姨的肚子里。
“嗯嗯?!钡鹊侥憬o我倒水的時候,我可能已經(jīng)死翹翹了。
赫敏白了張曉一眼,真是“見色起意”!
孟鴻飛的手頓了頓,眸色一沉,左手端回赫敏旁邊滿杯的水,不動聲色地重放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