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神域帝都王圣開學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天氣已經(jīng)進入冬日,但是不知為何整天小雨不斷,城中一片煙雨朦朧,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一片,毫無生機可言。
“哇,那個女人那么強的么!”DC區(qū)的豪宅里傳來了羅剎大病初愈的叫喊,視線轉(zhuǎn)入屋內(nèi),茶幾上擺著開了口子的薯片,還有數(shù)不清的空啤酒罐,沙發(fā)下面還有幾個吃了一半的炸雞桶。
“我的頭被她踩的生痛,下一次就沒那么好欺負了!”夜叉的額頭上還綁著白色的紗布,身上穿著黑色的JK服,邊說一邊一腳踩在羅剎背上穿絲襪。
“弒君之刺,帝都禁衛(wèi)軍第一排面,當然了我在禁衛(wèi)軍的時候她是第二?!瘪T岳廷拉開窗簾看著后院淅淅瀝瀝的小雨說。
“誰讓你們那么莽的?”尸慧光著腳丫子走下樓,猛的抄起桌上的煙點燃放進嘴里猛吸了一口說。
“你干嘛!我的煙!”岡薩雷零猛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把搶過煙說,估計也是在極東皇都貧富差距太大窮怕了。
“煙癮犯了有問題??!你們極東皇都的人扣死了!”尸慧一個暴栗砸在岡薩雷零的腦袋上憤憤的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開始抽煙,一臉陶醉。
“你,你,你這是地域黑!”岡薩雷零氣鼓鼓的回應,說著又縮回了沙發(fā)上。
“哎呀,還有半月開學咯!”馮岳廷笑嘻嘻的轉(zhuǎn)過頭說。
“唉,老大你上什么學,是不是閑著蛋疼!”羅剎嘴賤的回了一句。
“你這嘴我估計在鬼島沒少挨打!文茜不在我也不太想去,歲數(shù)大了,想找點生活樂子?!瘪T岳廷踢開一地的空啤酒罐子一屁股往地上一坐說
“我想我可以去學校玩玩,講真長那么大還沒去過學校?!绷_剎眨巴眨巴眼說。
“去個錘子,就你那腦子,等著全科拿不及格哦!”夜叉猛的把腿往羅剎肩膀上一架開始練壓腿。
“我艸,你那臭腳往我身上架要死?。】趨^(qū)死了,有你這么個姐我也是服了?!绷_剎一臉厭惡的白了一眼夜叉,但是絲毫不敢反抗,異常的老實,姐姐還是有點威嚴的。
“行啊,你們要想去,我可以讓芬里爾安排安排,反正我覺得很無聊,話說老晨怎么還沒來?”馮岳廷看了看表說。
“鬼知道,搭訕小妹妹呢吧!”尸慧接過話茬說道,這時傳來咚咚的敲門聲,尸慧反手把門打開指了指地上的拖鞋。
“來晚了,抱歉!我看到一個軟妹子,老漂亮了而且還是個賞金獵人?!背棵饔痖_心的把裝大狙的箱子往沙發(fā)上一甩說。
“唉,明哥的審美,我看看!”岡薩雷零猛的一個狼撲,湊了過去。
“不行啊,一米六,不過這坐姿倒是野的不行!”岡薩雷零湊了過去七嘴八舌道。
“羅剎來看看吶?!背棵饔鹫泻糁f。
“我就算了,我倒是還想再活的久一點姐姐大人最好看。”羅剎指了指身后的夜叉勉為其難的說。
“唉,男人吶,一個個的,我不想說話我還是回去打游戲。”尸慧叼著煙抓了一把瓜子匆匆的跑回樓上去了。
“那個,你們聊會,等會芬里爾來了記得給他開門,我有點事找明羽?!瘪T岳廷招呼著使了個顏色示意晨明羽跟上,只聽門怦的關上,房門反鎖,留下一臉懵逼的三人。
“我們也打游戲吧!打榮耀去,昨天冰霜森林戰(zhàn)績好像又刷了。”羅剎拉了拉靠在沙發(fā)上睡覺的岡薩雷零說。
“我懶,跟尸慧玩去,不過小心到時候裝備分贓不均打起來,不過剛剛吃了敗仗你也是真心大。”岡薩雷零眼睛也不睜開的揮了揮手郁悶的回答。
“就是,下次要在被吊打,可能就不是這次那么簡單了,死了可就麻煩了?!币共婷偷尿T在羅剎脖子上,順手抄過一旁的遙控板打開了電視機。
“就是個屁啊!老姐開電視真理所當然話說你昨天洗澡沒?我怎么感覺你兩腿間全是味道?”羅剎不敢反抗,不過嘴倒是賤的飛起,而嘴賤的后果就是換來的是夜叉的一頓暴栗。
寂靜的房間,這里是一樓的書房,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沙沙的雨聲從窗簾之間傳進來,書房里只有臺燈亮著昏黃的燈,壁爐上的熏香散發(fā)著沁人心脾的香氣不時還冒著一圈圈的黃色光暈。
“來,看一下,有何感想!”馮岳廷拉開抽屜抽出一個信封甩向晨明羽,晨明羽結(jié)果緩緩的打開,一張紅色的請柬倒了出來,上面亮金色的玫瑰在晨明羽手中滾燙無比。
“結(jié)婚?晨文茜?她活的好好的管我屁事!除非她要死了!”晨明羽一臉唾棄的把請柬放回桌上。
“我要去看看,你不去么?你可是她親哥哥,好像上次在電話里你好像還滿心疼她的,怎么這次那么無情?”馮岳廷的目光在燭火中搖曳,眼神中充滿了玩樂之情。
“他媽的,晨家一直奉大哥為榜樣,我雖然是老二但卻屁都不是!文茜我只稍微關心她的生死,其他一概關我屁事!”晨明羽怒目圓睜著緩緩的開口道。
“就當是玩樂,去看看也好啊!不過你母親可真是渣,到處撒歡,說真的簡直就是輛公交車?!瘪T岳廷拿起請柬,請柬上的每一個字都是那么刺眼。
“別跟我提她,她就是公交車,不,準確點說應該是共享單車,自從我上高中那會我就發(fā)現(xiàn)了?!背棵饔鹂瓷先ビ行┑膿蠐项^緩緩的解釋道,說著往一旁的沙發(fā)上就那么一癱。
“那么,你去么?我不強求,不過我可有打算送她母親上路?!瘪T岳廷撫摸著桌子上架著的黑色長刃,烏黑靚麗的刀鞘上用刀刻著的KGTY在昏暗的光線下異常清晰。
“哎呀呀,這想法我早就想這么干了,那老爺子怎么辦?”晨明羽頓時來了精神,騰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摩拳擦掌。
“老爺子畢竟對我有恩,老爺子就算了反正那老不死的也活不久。”馮岳廷回答。
“那么日期是多少?”晨明羽問。
“明天,中午吧!他們北月的人比較注重儀式,婚禮之前得有個聚會,聚會完了是婚禮的正式晚宴。”馮岳廷看著請柬說。
“行,算是我這個當哥哥得最后一次關心妹妹,妹妹這種玩意最煩了,要是我一個人帶養(yǎng)不養(yǎng)的活還是個問題?!背棵饔鹦χ牧伺氖终f。
婚禮的請柬,馮岳廷收到了,但是,在帝都的另一端XC區(qū),剛剛干掉海王利維坦的幽紀也收到了一張相同的請柬,而這張請柬卻給幽紀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抑感。
帝都XC區(qū),這里的天氣可比DC區(qū)差多了,大雨漂泊,XC區(qū)的人也是非常好奇初冬為什么會下那么大的雨,街道上車輛寥寥無幾,風把樹壓的極度彎曲,像是樹再給風卑躬屈膝。
“煩死了,又下雨!”幽紀一腳蹬開被子猛的一個翻身扯過枕頭,畫著貓咪的黑色內(nèi)內(nèi)在空氣中一覽無余,幽紀模糊的記得自己被抬回了XC區(qū)的醫(yī)院,然后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就被送回了家,然后一覺睡到大下午然后現(xiàn)在下大雨,困倦依舊不散。
“快遞房門口了!”一聲嘹亮的男聲猛的傳來,宛如魔音貫耳,這中型的出租屋隔音效果就是差。
“放門口會死??!”幽紀一下子炸毛,猛的咆哮著做起來,順手抄起一個帶花邊枕頭猛的砸到門上,起床氣MAX!幽紀頭發(fā)撩亂的像拖把罩頭,她坐在床上望著空蕩蕩的房間,這樣平淡的生活挺好,沒人來打擾,沒人來干涉,多一絲清凈,什么力量不力量的律者不律者的跟我有屁關系。
“起床,讓我看看今天晚上吃什么,昨天好像吃的蓋飯!”幽紀的起床氣永遠來得快去的也快,下一秒她就趴在床上開始著手今天的晚飯,不對呀,下那么大雨,哪個外賣還送,我日!想到這里幽紀又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倒在床上,臉被床沿擠的變了形,像個熟透的桃子。
“餓死了!有錢吃不了飯!”幽紀嘟囔著爬起來,穿上拖鞋走進廚房,猛的拉開墻角的小冰箱,一堆冷凍食品叮當?shù)牡袅顺鰜怼?p> “額,三文魚,過期了,午餐肉,也過期了!啊啊啊啊啊啊,這么大一包火腿腸也過期了!方便面……剛過期一天?!庇募o在一堆東西中終于找到了勉強可以下肚的東西,她猛的撕開面袋子,里面的粉包和面餅都還在,商家還好良心。
看著面在鍋里翻騰,幽紀猛然想起來剛才好像有快遞,自己最近好像沒買什么東西為什么會有快遞,好奇怪啊,難不成是誰給我寄的好吃的?想到這里,幽紀一臉高興的走出門去,打開大門,外面的雨聲瞬間變大了數(shù)倍,在空無一人的樓道里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靜靜地躺在幽紀面前。
“什么鬼?。??”幽紀一把拿過盒子關上了門,翻過盒子,署名“隼羽神人”。
“怎么是他?”剛才期待食物的開心瞬間煙消云散,腦海里一層層的壓抑感鋪天蓋地的襲來,回憶深處,一幕幕痛苦的回憶終究被這個名字翻了出來,幽紀嘆了口氣抱著盒子坐回床上,碧藍的瞳孔在長發(fā)的遮蔽間透露著絲絲傷感。
“你已經(jīng)被逐出師門了!你們隼羽家的孩子從此與我無關!”一幕幕的回憶毅然決然的像電影一樣播放起來,幽紀的手靜靜的放在盒子粗糙的包裝上,不想打開,打開及是痛苦。
“幽老師,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了!”回憶再一次襲來,幽紀猛的閉上了眼睛,扎心般的痛苦讓她猛的捏緊了頭發(fā)。
“你為什么要找回來?”幽紀喃喃的問,一只手卻情不自禁的拿起小刀劃開了箱子的縫隙,打開的規(guī)程中,幽紀流了一滴淚,箱子里是一套晚禮服,和一張紅色的請柬。
“誠摯的邀請師傅來參加婚禮…”
“真不要臉,你早就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了!擅自更改嵐姬術(shù)式,傳于他人,本以為你是個天才,沒想到??!”幽紀心說著,心里像是著起了燎原烈火般炙燙。
“這里有一張來北月的車票…”請柬上還在敘述,幽紀咬著牙打開請柬,一張來回北月皇城的白色車票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她手里,猛然間窗外雷聲大作,驚雷霹靂。
“呵,你覺的我會去?徒勞!”幽紀把請柬一扔,走回廚房,她把險些少干的面條倒入碗里,這件事來的太過突然,一下子打開了幽紀塵封許久的記憶,她拿著筷子坐在桌前,面條很燙,她沒有動筷,視線一次次想要回避但終究還是一次又一次落在了那張紅色的請柬上,苦澀的回憶再一次涌現(xiàn)。
FZPY
日常日常 不喜勿碰,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