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我去日本一段時間
安德森說,“雛菊說你這個愛情新聞好,中國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把總統(tǒng)寫的那叫一個入戲,淋漓盡致,我怎么都不知道原來他們是這么回事……***有三個女兒,默多克又三婚,這些都是哪里搞來的,太八卦了,還有希拉里競選,扎克伯格和喬布斯的八卦……”
那是他們做的第三種幸福新聞,講的是“幸福的看與被看”。張子佩說,“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p> 安德森說,“這個有意思,寶媽群體可以作為重點推廣后市場!怪不得要研究心理學(xué)呢,我們那心理學(xué)在這里都是很淺顯的,主要是中國人心理太發(fā)達了!”
張子佩說,“呵呵。”
安德森說,“我要約老于去打網(wǎng)球,順便聊聊,上次醫(yī)院推廣其實比較成功,他們現(xiàn)在在搞旅游業(yè)了,我想想要不要跟上?!?p> 張子佩說,“你真是社會活動家?!?p> 他們想起了習(xí)文帶著鰻先生去參加音樂會的場景,那時候還是初相遇,他們夫婦是比較小富即安和平和安靜的,一晃眼又一個秋天。
雛菊說,“最近有bonus,韓總發(fā)的,我們?nèi)ド碁┮魳窌!彼麄兙鸵蝗喝巳ド碁╅_音樂會,天氣有點涼快的沙灘泥濘,雛菊和簡貞搭了一下,他們有一個蓬蓬床,很大很廣,吹氣的,可以在上面蹦跳。
他們轉(zhuǎn)發(fā)了一下告示,好多吃瓜群眾都要來,韓子昭說,“去那個游輪,那個人我認識,給你們便宜一點。”雛菊說,“我就是想去那里,那里很贊?!?p> 那天晚上,好多螢火蟲飛舞,還有蒼蠅和蚊子,以及其他昆仲駐扎……原生態(tài)的沙灘地上面,人們?nèi)祟^攢動,擁擠熱潮。他們兩個就學(xué)習(xí)那個民謠歌手。雛菊望著遠方,領(lǐng)銜主唱。
有人說,“有沒有歌單——還有誰呢?”
雛菊說,“就我和簡貞,沒邀請大牌。”
日落的時候,他們才剛剛?cè)丈r菊飄逸的頭發(fā),甩來甩去,她的脊柱好像一支箜篌,她每唱一句,就是一次祈禱。而簡貞則幽微的扭動,她也在用身體唱出喑啞的苦悶和想望。
雛菊就像是天籟一樣,靜靜聽內(nèi)心的聲音,她的鼓膜好像是一只悠遠的海螺,貯藏著大海無聲的嘆息,雜碎和零亂的隨著彎曲的耳廓,來到了她的心房。
她想知道,那個傳說中的永恒,
是不是她正在眺望的地方,
她也想知道,那個傳說中的剎那,
是不是她正在經(jīng)歷的芳華——
那個穿著襯衣的男孩
是不是一個巫者
既要奪去她脖子里的號角
又要吹響來,當(dāng)做魔笛
簡貞就又輕輕的附和,她唱到,
美的就是丑的,丑的就是美的
最初的美好,都不會遺忘
能遺忘的,都是星星的尾巴
安德森很虔誠在那里鼓掌,他是一個傻大個,張子佩要上去唱一會兒,她還不會唱,雛菊和簡貞攔住她,說不要破壞了氣氛。
張子佩就想想看算了,她繼續(xù)當(dāng)聽眾,他們還有玩沙灘排球的和威士忌的,比賽打賭和玩牌的,大家玩嗨了,習(xí)文也在場,她被張子佩取悅的,都忘記了不愉快,她說,“雖然有些不愉快必須記住,但是暫時讓神經(jīng)輕松一下會更有彈性!”
張子佩說,“來來來。”
他們就繼續(xù)玩游戲,廣播大的震耳欲聾,唐弘力是接到短信通知的那一個人,他到場的時候,準(zhǔn)備趕一個晚集,帶簡貞回家,沒想到簡貞這么會唱歌,他自言自語,“我們家簡貞平時一聲不吭的,怎么滴這么會唱歌,我是不是看走眼了。”
老于拍拍他肩膀,其實他老早感覺唐弘力這個人有點暗黑主義,保持距離,他說,“那我們來玩牌?!碧坪肓透嫌谌ネ媾啤?p> 張子佩要給人大合照,大家歪歪扭扭的,她就去按快門,那個照片叫一個丑陋,她問,“誰拍照好,給我們調(diào)整一下?!?p> 他們就去拍照了,那天已經(jīng)凌晨兩三點了,很多人稀稀落落,音樂家都是搞通宵的,一點都不覺得累,張子佩一到凌晨四五點就想睡覺了,韓子昭說,“跟我去游輪里睡覺,那里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的,好像棉花糖?!?p> 好多吃瓜群眾都去了,張子佩他們也去那里。
香香正坐在陰影里織毛衣呢。
張子佩一見到香香,喜出望外,她說,“香香,好久不見?!?p> 香香說,“嗯。不在的時候,我一直在織毛衣,記著你的教誨?!?p> 張子佩笑噴了,說“哪里哪里?!?p> 香香好像是粘著韓子昭的,一刻也不想離開她。他們都去休息了,她看韓子昭這里安排一下,那里安排一下,最后就把他拉到自己屋里,說,“還有一筆賬沒算呢,你算一下把?!?p> 韓子昭說,“你算你算,你不知道數(shù)學(xué)比我好多少了?!?p> 香香說,“香香要看書?!?p> 韓子昭說,“張子佩會算的,這是他們的節(jié)日活動,我就是順?biāo)饲?。”韓子昭一把抓住香香,就要把她推到海里去,那里其實有玻璃。他們就繼續(xù)浪漫下去。
韓子昭說,“接下來我要忙了,不要搗亂。”
香香說,“我也要忙,我不搗亂?!?p> 韓子昭說,“事業(yè)為重?!?p> 香香說,“……不好玩了。”
韓子昭說,“怎么了?”
香香說,“那還跟不跟香香去東京。”
“不去了。去外婆家沒勁,去你家更沒勁,我找老于?!?p> 香香說,“那我去日本一段時間,回來?!?p> 韓子昭說,“前面為啥去度假了,早知道一趟,把那里擺平了,就不用再去一趟了?!?p> 香香說,“那次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和你重溫舊夢?!?p> 韓子昭說,“哦。”
香香說,“其實也不用去,我讓他們把文件發(fā)給我,我在上海做一樣的。”
“哦?!?p> “還有代言什么,我才不吃這套呢,人老珠黃了,丑的要死,找個明星。”
韓子昭說,“找個藝術(shù)家,明星還沒分量?!?p> 香香說,“藝術(shù)家都低調(diào),還是明星高調(diào),吸睛,我想想看找哪個明星好?!”
已經(jīng)很晚很晚了,都快要天亮了,他們天亮才說晚安的,到了上午九點就睡著了,香香在韓子昭的懷抱里,感覺天塌下來也有人頂著,真不知道她的自信哪里來的……
韓子昭說,“香香,我也會做錯誤的決定,你會不會責(zé)備我?這樣我會忍受不了你對我的低估……”
香香說,“不會,我也會做錯誤的決定?!?p> 韓子昭說,“那你這么好,我這輩子都不想和你分開?!?p> 香香說,“那我不好了,你會不會去找更好的?!?p> 他說,“會的,我要找個對我最好的。”
香香說,“那就是我了。哈哈哈哈?!?p> 韓子昭說,“難得糊涂?!?p> 香香說,“我不會責(zé)備你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p> 韓子昭被迷住了,他覺得沒有香香就不能活……他說,“還是日本女人好?!?p> 香香說,“真是神一樣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