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貝克的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嘲諷聲。
這多少讓貝克在惱火的同時有些疑惑,這得有多大仇啊,怎么見面就機(jī)槍掃個不停的?互相傷害也不用這樣的吧?
“你TND說誰是猴子?啊!”霍普第一個忍不住,當(dāng)即指著對方怒吼出聲。
“誰叫誰就是了唄!哈哈!”
“你!”霍普忍不住了,當(dāng)即就要沖上前去暴揍對方一頓,但他剛剛邁開步子,就被隊長戴蒙一把拉了回來。
“你干什么?對方狗叫你也跟著學(xué)?走,跟我走,我們離這幫瘋狗遠(yuǎn)一點(diǎn)!”戴蒙看似在呵斥霍普,其實呢.....大家都懂的。
“哎哎哎,怎么說話的?你這死猴子說誰是瘋狗?”對方馬上有人不樂意了,指著戴蒙大聲喝道。
戴蒙根本懶得理會對方,直接拉著隊友朝球場的另一邊走了過去。
“隊長,我們跟他們特溫特青年隊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感覺矛盾不小???”等兩隊完全分開之后,貝克好奇地拉著隊長戴蒙輕聲問道。
戴蒙望了望對面的特溫特青年隊,轉(zhuǎn)過頭嚴(yán)肅地對貝克說道:“貝克,請你永遠(yuǎn)記?。何覀兯拱瓦_(dá)跟特溫特青年隊不是矛盾不小,而是死敵!死敵---懂嗎?”
說著他稍微頓了頓,接著解釋道:“你看看我們的球衣號碼,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我們球隊沒有十號球衣?”
“呃呃,確實有點(diǎn)奇怪?!睂τ谶@個問題,貝克確實一直疑惑不解。
“去年下半年,我們球隊里還有一名非常優(yōu)秀、非常具有潛力的球員,他叫羅伯特,跟你一樣,司職前腰。而他的球衣號碼,就是十號!”戴蒙的聲音略顯低沉:“去年我們跟特溫特踢了兩場比賽,第一次我們以2比1的比分險勝。那場比賽的主要功臣,就是十號羅伯特,他精彩的一傳一射,幫助球隊奠定了勝局?!?p> “第二場比賽,正好是我們的主場,特溫特青年隊為了遏制羅伯特,竟然在比賽一開始的時候,就對羅伯特下了黑腳!”戴蒙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當(dāng)時我就在距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從背后狠狠地將他鏟倒在地!”
“雖然對方被紅牌罰下,但是羅伯特卻遭受了嚴(yán)重的傷情,他不僅右小腿骨折,更為糟糕的是,他右腳跟腱徹底撕斷了!不是撕裂,而是撕斷??!”
“看著痛苦哀嚎的羅伯特被擔(dān)架抬走,我們所有人都無心比賽,最后0比4慘敗。更讓我們傷心又憤怒的是,羅伯特的右腳被醫(yī)生直接判了死刑,從那以后,他都不能再繼續(xù)踢球了!也就是說,我們將永遠(yuǎn)失去他這個隊友和好兄弟!”
“從那以后,球隊有再也沒有了十號球衣。貝克,你說,我們跟特溫特青年隊?wèi)?yīng)該是個什么關(guān)系?”戴蒙發(fā)出一聲壓抑的低吼,雙拳緊握,青筋勃A起。
這下貝克全然明白了。
“這幫該死的混蛋!他們就應(yīng)該集體下地獄!”對于這種違背體育道德的事情,貝克一直非常反感和厭惡,所以聽完之后,他就忍不住憤怒地罵了起來。
“不錯,他們就應(yīng)該集體下地獄!這幫該死的畜生!”戴蒙狠狠地盯著對面,眼神里流露出無比的憤怒和仇恨:“只可惜,在接下來的兩場遭遇中,我們都遭遇了慘重的失敗,每次都是大比分的失利,唉!”
由此看來,不管對方的體育道德如何低下,但其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啊。
對此貝克也沒有什么辦法,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還真幫不上什么忙,能夠進(jìn)入替補(bǔ)陣容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所以他只能默默地拍拍隊長戴蒙的肩膀以示安慰。
“哇哦,我說這幫鄉(xiāng)下小子怎么越踢實力越低,原來是因為已經(jīng)淪落到收容黃皮猴子的地步了!哈哈!”
貝克并不想惹什么麻煩,但沒想到麻煩竟然還找上了自己。
就在適應(yīng)性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球隊準(zhǔn)備集體乘坐大巴返回訓(xùn)練基地的時候,正好跟特溫特青年隊在停車場碰到了一起。
一個染著黃毛的家伙看到貝克一副東方人的面孔,當(dāng)即眼前一亮,怪笑著大聲嚷嚷起來。
“哇哦,我說這幫鄉(xiāng)下小子怎么越踢越不行,原來是因為已經(jīng)淪落到收容黃皮猴子的地步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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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并不想惹什么麻煩,但沒想到麻煩竟然還找上了自己。就在適應(yīng)性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球隊準(zhǔn)備集體乘坐大巴返回訓(xùn)練基地的時候,正好跟特溫特青年隊在停車場碰到了一起。
一個染著黃毛的家伙看到貝克一副東方人的面孔,馬上眼前一亮,怪笑著大聲嚷嚷起來。
貝克最討厭別人拿膚色做文章了,尤其是罵自己“黃皮猴子”,所以一聽到對方肆無忌憚的嘲笑聲,當(dāng)即火冒三丈,不顧隊友的阻攔,直接沖到對方的面前,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眼睛,殺氣凜然。
說起來,貝克已經(jīng)超度或斬殺了十來只陰魂,生生死死早就看淡,因此渾身上下自帶一股強(qiáng)烈的氣勢,所以當(dāng)他憤怒的時候,內(nèi)心那種殺意自然而然就四下彌漫開來。
被貝克的殺意一沖,那個黃毛當(dāng)場就差點(diǎn)嚇尿了,驚惶不定地顫聲道:“你,你想干什么?告訴你,我,我可不怕你,我的兄弟們都在這,這呢!”
特溫特青年隊的其他隊員這才有所反應(yīng),紛紛圍了過來,瞪著貝克,大有一言不合即開打的意思。貝克的隊友們自然不能眼看著貝克吃虧,也一擁而上,站在貝克的身后,虎視眈眈地盯著對面的特溫特青年隊。
“你給我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試試看?嗯?!”貝克一字一頓地說著,滿臉?biāo)?,磅礴的氣勢朝對方壓了過去。
“說.......說什......什么?”黃毛早就被貝克的氣勢嚇破了膽,說起話來結(jié)結(jié)巴巴。
“嗤!”看到對方被自己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貝克不由得嗤地笑出聲:“就你這慫樣,還敢罵人?趕緊滾回家去找你媽媽喝奶去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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