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長沙成廉見過主公
修都。
內(nèi)城百姓安居樂業(yè),城外匈奴各胡牧牛羊于外,好一副漢胡和洽圖。
蔡邕每日在學堂內(nèi)教教書,然后就在王玢特意派出的親衛(wèi)騎保護下在四處游玩,玩得不亦樂乎。
王玢除了將其為學堂制訂課本外,還把張遼、高阿牛等人一股腦送到他身邊日夜侍奉。
朱屠夫、高鐵匠、王木匠在得知王玢這個舉動后,那一刻幾乎感動的落下淚來,同時為三人重新取了名字,朱漢、高順、王雙。
王玢在得知三人名字的那一瞬間臉都綠了,如果他們仨真是歷史上記載的人物自己就賺大。
朱漢,袁紹的打手,曾打斷韓馥長子的兩條腿,而被拉出去斬首以平息韓馥之怒。
這里面要說沒袁紹的放縱鬼才信,朱漢的死直接導致韓馥逃往陳留,自縊于張邈家的茅廁內(nèi)。
高順,更不用說,呂布麾下第一悍將,獨立于八健將外,陷陣營的主將。
王雙,曾跟過曹仁,又跟曹真,死于魏延之手,可謂悍將一名。
相比之下,也就胡封名氣小點,也許是竇封,不,竇輔。
竇武的遺腹子是竇輔,史書明明有記載,最后還做到太守位,竇輔是被從事胡騰養(yǎng)大。
胡封莫非是胡騰之子,春秋時公孫杵臼與程嬰的故事在士族中廣傳,史載竇輔在荊州長大,并州的胡封恐真是胡騰之子。
王玢不由齜牙,這幫士族為揚名真是有些病態(tài),再看王木匠三人雖面上感激不盡,可絲毫不透一絲口風。
王木匠三人在王玢別樣的目光下不得已,王木匠作揖道:“公子大恩無以為報,吾等三人雖事下作業(yè),可亦學得一身本領,愿賣給公子以謝恩?!?p> 古代識字難,而從師更難,尤其是名師的隨從、書童都是精心調(diào)選過得。
高順、朱漢、王雙三人學字于王玢,又有在蔡邕身邊學習的經(jīng)歷,這說出去就是一大經(jīng)歷,舉孝廉、秀才、茂才不敢說,出任一郡小吏綽綽有余。
數(shù)代傳承后,必然成為一方士族。
當然這一切前提是王玢不造反,這幾個月觀察下來,王木匠能看到王玢所做,勸課農(nóng)桑、大興工商,看其報復不小,若說其欲造反,王木匠不信。
每月拿出那么多糧食賑濟百姓,又大興土木,哪一樣是梟雄所為?
梟雄不應該是招兵買馬,練兵以待時機嗎?
如今算不上四海承平,可也算大致太平,此時造反于塞外,無疑是找死。
那他就是第二種情況,要想升官快,造反受招安。
這事常見嗎?
的確很常見,前有匈奴,后有羌胡,無不以富貴拉攏其首領,如今王玢大肆裹挾匈奴部眾,恐怕就是想借匈奴立身。
如此一來就說得通,鮮卑崛起,北境危機,值此時王玢挾匈奴起,朝廷必以重金拉攏之以抗鮮卑。
他們?nèi)苏f不定臨死前還能為自己的兒子們搏一個前程,讓他們少奮斗些年。
“不知諸位能為吾做些什么?”
王玢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留王木匠三人在此,為的就是今日。
王木匠平靜的道:“某等三人曾就職于繡衣,某重于謀劃。”
“某刺殺?!?p> “某乃死士。”
朱屠夫跟高鐵匠前后說道。
朱屠夫是個矮冬瓜,一般人會以為他胖的跳不動,的確能出其不意,高鐵匠神勇異常,悍不畏死的情況下的確讓人感到棘手。
“好,既然三位投吾,吾就不會讓三位埋沒,三位可在城中隨便挑選少年,不論漢胡,每人一百名,隨便劃地方,要錢給錢,要糧給糧,總之一句話,一定不要辜負各位所學?!?p> 王玢大喜,許下重諾。
“嘿嘿!放心吧!不會讓你白費錢糧的?!?p> 朱屠夫瞇著眼冷笑。
王木匠卻是一驚,一出手就是三百人,看來自己小覷王玢的野心,疑惑道:“為何不論漢胡?”
王玢早料到王木匠會問,道:“鮮卑起,北境將迎來大難,想要救百姓于水火,說不得要摸清鮮卑胡的動靜,這就需要大量的探子,鮮卑中匈奴胡甚多,派進去數(shù)百個少年根本不起眼?!?p> “公子果然報負遠大?!?p> 跟王木匠這等人交談,自然要說的高大上。
胡人打探鮮卑,漢人就打探中原,只要第一批學員結業(yè),王玢就能培訓出第二批,第三批等等。
想想果校麾下藍衣社以十三人,在不到數(shù)年間發(fā)展到數(shù)萬人,王玢不求多,只要有數(shù)千特工,天下還有何事不在掌握中。
王玢滿意的離開,離開前裝作不經(jīng)意問了句:“胡從師與張內(nèi)史可還好?”
王木匠頓時臉色大變,雖說竇輔的存在是個秘密,可卻瞞不住有心人,而竇輔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天下士族憐其父之死。
若說沒人知道,那是假的。
王玢今日說出,足見其背景深厚,王木匠更確信自己的判斷,他就是在臧旻麾下鍍金不成,欲靠造反撈官。
這不僅是個狠人,背后更有一股深厚的勢力,投靠是對是錯。
也許對自己等人來說是錯,對雙兒他們來說卻是對的。
得罪閹人可流亡天下,得罪士族可無處藏身。
君不見南陽張儉望門投止,君再觀王甫、曹節(jié)等輩豈敢輕易出宮?
王玢高興的離開,然后又去一處宅院看望成廉,成廉的傷依然大好,王玢沒有放他更沒有逼他。
只要養(yǎng)他幾年,天下大亂時成廉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
王玢會時不時看望成廉,以增加兩人之間的感情。
成廉平時養(yǎng)傷,然后就是打熬武藝,也不出院,也不說逃走。
他能被王玢逮個正著,就說明王玢有一支比繡衣更強大的情報網(wǎng),他如今已入轂中,想逃還不是癡心妄想。
“城主,今日怎么有空來看某這個階下囚?”
“不過是老生常談罷了?!?p> 王玢道。
“某可以投靠城主,不過某有個條件?!?p> 王玢一驚,他早已做好養(yǎng)成廉十年的準備,可沒想到有這么個驚喜,前有王木匠三人,后又有成廉,今天走什么狗屎運了。
“說?!?p> “某要去鮮卑,終生不入漢境?!?p> 成廉目光決絕的說道。
其實成廉不傻,王玢野心不小,不會輕易放他走,既然如此何不遠去草原?
鮮卑起,臥底于鮮卑,也是在為朝廷做事。
王玢沉吟一二道:“可以,不過若中原有變,可酌情考慮?!?p> “某終生不在漢境作間,城主答應,某則投之,不答應某愿作廢人一個?!?p> 成廉決絕道。
“好。”
鮮卑倒,有羌胡,羌胡完有山越,山越平有南蠻,南蠻絕還有廣大的世界,縱成廉一生也探索不完。
“長沙成廉見過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