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吳甘的可憐與各掌柜的非議
蘇誠回了平順酒館以后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之后了。
平順酒館的幾個雜役全都沒睡覺在等著蘇誠!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這些雜役表現(xiàn)倒是真的讓蘇誠大受感動的。
不過,倒是也排除這些雜役在賭,賭蘇誠能夠化險為夷。
不管那些雜役是否是在賭,但是他們能在自己第一次落難的時候留下來,蘇誠就已經(jīng)傾向于相信他們了!
那些個雜役一看見蘇誠過來,首先跑出來的便就是全壯了。
“師父,你沒事吧?”
“沒事,放心吧,時間不早了,都回去睡覺吧!”
“師父...”全壯直接開口道:“那師父,既然你沒事了,徒兒便先去睡了!”
全壯懂得變通,既然蘇誠讓自己等人去睡覺,那他絕對就不會再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了!
等全壯帶著那些雜役走了之后,蘇誠便直接開口問向流云,“那劉娥如此做的原因到底是因?yàn)槭裁矗羰钦娴南雽ξ覄邮?,就憑借他說的那個原因也是可以的吧?為何又這么把我給放了?”
“你人類的事情你自己想不明白,我又如何能夠知道?”流云但凡不想與蘇誠解釋,就會用這個借口搪塞。
不過,劉娥那做法的確也是很讓人可疑的。
她派閆文應(yīng)氣勢洶洶的來抓人,然后只是幾句對話就又那么放了?
“對了,那吳甘又是如何與劉娥牽上線的,他若是早就認(rèn)識劉娥還用隱忍兩個月才爆發(fā)嗎?”
蘇誠也知道這個事情與流云交流也沒什么效果,也沒指望他能夠回答。
沒想到,他偏偏就這個問題上回答了蘇誠的問題。
“這還不簡單,說明他是才與劉娥搭上橋的,而負(fù)責(zé)搭橋的這個人不就是閆文應(yīng)嗎?而吳甘的一個遠(yuǎn)房親戚就是宮中的宦官!”
蘇誠聽聞流云的這番話之后立即便坐了起來。
“你如何得知?”
“這還不簡單嗎?我每日在那里給你記錄訂餐的事情,那里同時也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我能知道這個事情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之事吧!”
“哦,原來如此,你怎么不早說!”
流云給了蘇誠一個白眼,一副你也沒早問我的樣子。
“我現(xiàn)在問了,你可以說了吧?”
“我要喝茶,你去給我倒杯茶過來?!?p> 流云絕對是最牛的契靈了,不僅隨時諷刺主人,還把主人給呼來喝去的。
“好好好...我去倒!”
蘇誠絕對沒把流云當(dāng)成是契靈,他為流云倒來了水之后,流云才緩緩的開口了。
“吳甘有一妻一妾,兩人各有一子,大兒子參軍死了,二兒子是吳甘想著用來繼承家業(yè)的,可這個兒子卻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之人,整日只想著吃喝玩樂,打架斗毆,在一次與人打架之時,被人給打死了!
那打死他家那人家中也是有些積蓄的,本想著與他私了的,可吳甘對人家不依不饒的非要把人家的兒子送上斷頭臺,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與那家人結(jié)下了仇怨,是尚志用與他一起對付的那家人,最后那幾人一夜之間消失在了京城之中,不知道去往了何出,這事兒也是沒幾年的事情,也超不過十年。
吳甘是為他兒子報(bào)了仇,可他也沒有了傳宗接代之人,也試圖與程滿糧苦求良藥,可幾年下來也沒什么效果,他便覺得是程滿糧不真心給他藥,從此便恨上他。
他失去愛子,可尚志用的女兒卻是越長越出息,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很孝順了,他便連尚志用都給恨上了!”
“怪不得呢!”蘇誠嘆了一句,“這是喪子之痛變得心理扭曲了!”
“不見得,以前他兒子活著的時候,他也沒少炫耀他的兩個兒子,雖然他那兩兒子也不是上進(jìn)之人!”
流云對吳甘的感覺一開始就不是很好。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可恨之人也必然有可憐之處!”蘇誠道,“算了,這世上有因就有果,既然是吳甘一人種下的因,那這個果也就得他自己去吃了!”
蘇誠對吳甘也沒有了爭斗的心思,這樣一個精神接近失常的,在對付他也沒什么用處了,任由他自生自滅去吧。
就這樣的吳甘即便是蘇誠不去對付他,他也沒有什么東山再起的機(jī)會了。
“這天都快亮了,明日送的餐還做嗎?”
“當(dāng)然,經(jīng)商最講究的是一個誠字!”
“你一個時辰做出將近五百份的餐來,這可是更加的讓人懷疑的!”
“無所謂了,這個時候唯一的好處就是上到下還比較包容,下次任務(wù)換了其他朝代的話,再考慮這個問題吧!”
說著,蘇誠便與流云進(jìn)了空間。
進(jìn)可空間之后,蘇誠便與流云開始做起飯來。
這幾個月以來,來蘇誠這里訂餐的人雖說有增長,但卻是增長的很慢,究其原因無非不就是因?yàn)椋炅撼侵械拇笮【起^都開始效仿平順就掛送餐上門了。
不僅有酒館,各種糕點(diǎn)還有甜品店其送餐上門的生意更加的火爆了。
蘇誠的到來倒是真的促進(jìn)了北宋外賣業(yè)的發(fā)展。
因?yàn)橛刑K誠酒館的前車之鑒,送餐上門多加收五個銅板卻都給了雜役,酒館本身是賺不到錢的。
只是期望著食客們反饋回來的信息能扣那些雜役一些銅板,不過,如此一來對自己的酒館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這是個糾結(jié)的情況。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不斷發(fā)展,那些要求送餐上門食客的要求也逐漸增多,每次送餐的雜役被撕掉的壞字也逐漸多了起來。
這些人總是挑那些雜役各式各樣的毛病。
那些雜役也不再感覺這種活兒輕松了。
這些訂餐之人大多說都是家中殷實(shí)之人,一般的普通人家勉強(qiáng)吃飽肚子就不錯了,哪還有錢每天都下館子呢,不僅下館子還送餐上門...
那些個酒館的掌柜因?yàn)榕c蘇誠合作之后凈賺的銀子也是越來越多,越越發(fā)的念著蘇誠的好。
不過,這些人私下里喝酒的時候也經(jīng)常會說,“蘇掌柜一個讀書之人卻非要來經(jīng)商,那些稀有食材本有壟斷的機(jī)會,現(xiàn)在卻要按如此低的價格銷售出去,所賺的銀子最起碼也要少上一半!”
人往往都是不知足的,要不是,蘇誠拉他們一把,現(xiàn)在他們連這些銀子可也是沒得賺的。
“王掌柜,所言極是!”
“你們二人且能如此忘恩負(fù)義,若不是當(dāng)初蘇掌柜拉你們一把的話,你們二人現(xiàn)在的酒館還不是與弘發(fā)酒館一樣關(guān)門了嗎?”
“尚掌柜,你也別激動,我二人也沒講什么,不就是陳述了一下事實(shí)嗎?”
“盡管是事實(shí),這事兒也不要再提起了,誰若是再提起此事,別怪我尚志用不留情面,那么從此之后他家酒館的食材我就不送了,反正這些食材哪家都希望多要一些的!”
“我們不說就是了,尚掌柜何必如此生氣!”
那些掌柜當(dāng)然不會這么輕易就放棄掉他們的既得利益的。
“尚掌柜,還真有一點(diǎn)兒很奇怪的,你說蘇掌柜的這些食材是從哪里搞來的,也不見他出門???還有,我們幾家的酒館為了給食客送餐上門哪家不是好幾個庖廚輪流做菜,而聽說,平順酒館的庖廚就蘇掌柜一人,雖然有個徒弟,但給食客們送餐所做的菜也不需要徒弟的幫忙,無論多晚,那些餐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后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