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禧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這是蕓妃娘娘治療偏頭痛的方子,民女走的急,忘記交代,還請?zhí)铀∽铩!闭f著拿出一張紙遞給太子。
太子一愣,立馬反應(yīng)過來,“對對,你個海棠,怎么這么不小心?!?p> “太子這么急急忙忙,原來就是為了這個,這種事情讓下人跑一趟,就是了,何必親自來。”大王爺哈哈大笑,“放心吧,我就是請海棠姑娘去府里給我的小福晉調(diào)副安神的藥,用幾日,便換回來。”
太子臉一陣通紅,不自然的笑了笑,“大哥,說的是?!?p> 和大王爺比起來,太子,還是稚嫩了許多。
大王爺和海棠兩人上了馬車,漸漸的駛出太子的視線,他打開攥在手心里的藥方,上面寫著“聯(lián)系玲瓏!”
大王爺坐在海棠的對面,一雙眼睛游走在海棠的身上,他的眼睛狹長,眼角輕微上翹,帶著幾分戲虐的味道。
“大王爺,這么看著海棠,是海棠的臉上長了什么東西嗎?”
宮里那么多太醫(yī),蕓妃娘娘不用,去用一個民間的人,這里肯定有鬼,這鬼說不定是沖他來的,既然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哪里,我看姑娘長得美,忍不住多看幾眼?!贝笸鯛斴p浮的撩起她額前的發(fā)絲。
海棠頭一歪躲開,“還請王爺自重!”
“自重,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藥師,你不就是蕓妃娘娘安排在爺身邊的棋子嗎,這個蕓妃,真以為,爺傻看不出來。”大王爺?shù)纳碜勇目拷?p> “大王爺,在說什么,海棠聽不懂?!?p> “聽不懂?我看她是算準了我會從那里經(jīng)過,才安排你演了那么出戲?!?p> 這種東西,如何算好,雖說接近他是本意,但是上樹夠球這種事情,完全是個意外,皇家的人,是不是都是這么多疑,世上人都說,大王爺,性子剛烈,現(xiàn)在看來個疑心病患者。
海棠一手抵住他越來越近的胸膛,“王爺說的,我都不知道?!?p> 大王爺一手撐住內(nèi)壁把海棠逼到車角,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海棠,暗影門的掌門,曾經(jīng)兩次救了太子殿下,我說的沒錯吧?!?p> 海棠輕搭上他的手,“你說的沒錯,只是,有件事情,你說錯了。”
“什么事?”
海棠笑著揚起袖子,輕輕一揮。
“你,下藥。。。。?!贝笸鯛敁潋v一聲倒了下去。
“我是暗影門的掌門不假,可是我會制藥也是真的?!焙L呐呐氖?,自己已經(jīng)不是一年多之前的夜黎裳,遇到這種事情,不會只哭鼻子。
車夫似乎聽到了里面動靜,問道,“王爺,可有什么需要小子的。”
“你們家王爺累了,睡著了,”海棠回話道,用力把大王爺扶到坐上。
車夫也就沒再問什么,在馬車行駛到拐角處,忽然一個黑衣,如同燕子般,輕輕的跳上了馬車,捂住了車夫的嘴,車夫瞬間暈倒了,接著停下了馬車。
“小姐!”
“什么都別說,先趕緊離開這里?!?p> 海棠和玲瓏,跳上了馬,朝暗影門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