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guī)缀跏菍⑸砑倚悦鼣[在那里了以后,尼祿和伊麗莎白總算是答應暫時不會開演唱會了。不過作為代價就是在戰(zhàn)爭結束后必須開一個晚會!
我總感覺里了一個超大的死亡Flag。
正在我想著什么時候去買一個強力耳塞的時候,信長跑了過來。
“master!”我被聲音從思考中喚醒,抬頭看去,原來是剛剛回來的信長。只是沒有看見與她形影不離的總司。
“怎么了?信長。”我看信長走過來有點急,看起來有急事的樣子。這可不是一件容易見到的事情畢竟信長和總司這兩個人是在歷史上都有名的不急不躁的代表。
“ma……master,我有事情要說?!毙砰L看起來很緊張地說道,而且剛剛跑著過來的緣故,導致她有點大喘氣。
“什么事情?慢慢說,不著急?!蔽医恿吮?,遞給她。她接過來以后,趕緊喝了一大口。
“master!沖田那家伙有點奇怪!”
“慢點說,把話說明白……”
……
我聽完以后,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魔神總司。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國服還沒復刻!
說岔了,咱們先回來!
“你是說自從總司從戰(zhàn)場上回來以后就變得很奇怪。”我看著信長疑惑地問道。
“沒錯。不僅變得很暴躁,而且總是一個人呆著。常常站在一個地方發(fā)呆?!毙砰L說道。她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擔心自己得這個朋友,雖然經(jīng)常打打鬧鬧,但是她們之間的友誼可是很深厚的!“master,你知道她是怎么了嗎?”
“是這樣啊!”我沉思道。確實總司的這個表現(xiàn)是太奇怪了,而且這些表現(xiàn)也不是很像在日服里的魔神總司的表現(xiàn)。
“我知道了,我會找時間跟總司談一談的?!蔽铱粗巴獾暮谏挠晁?,心中下定了決心。
……
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里,總司一個人面對著斑駁的墻壁,眼神無光地盯著墻壁上一個臟兮兮的斑點。而在她的腦海中一直在響徹著戰(zhàn)場上士兵們的哀嚎聲。
“你根本什么也做不到!”總司的腦海中的一個聲音說道。“到頭來只會失去你的同伴!”……“你不過只是一個只會揮劍的劊子手而已!”
總司抱住腦袋痛苦地搖著頭,而這時一個手掌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總司抬起頭來,看見原來是自己的御主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
“總司,你一個人在這里蹲著干什么呢?要面壁的話,時間還不到?!蔽铱粗偹拘χf道?!拔铱茨愫孟袷怯悬c不舒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master……不,沒什么事情?!笨偹颈緛硐胍f的,但是想到我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了,就不想再麻煩我了。
“你的樣子可不大像是沒有事情?!蔽易剿纳磉?,看著她的眼睛問道?!袄侠蠈崒嵏嬖V我你有什么煩惱?”
“master,真的沒有什么大事……只是有一點心塞而已。”總司小聲的說道,看起來很沒有可信度。
“具體是什么,可以跟我說說嗎?”
“master,我是不是很沒用?”
沒想到總司倒是先來問了我一個問題,我頓時覺得這個問題可能就出在這上面。
“有嗎?”我在心里這樣想到。除了戰(zhàn)斗的時候總是吐血,或者是在家務方面也不是很擅長……對對!總司還是很有搞笑藝人的天賦的!
不過想到以前在觀察所有的英靈的面板的時候,沖田總司的面板真的不是一般的……爛。(我是說真的啦?。┏私盍σ饶澄回渼τ㈧`好點,真的是所有的數(shù)值好弱。要比起其他的Saber職階的確實不大占優(yōu)勢。好像為了這個好像還有一個語音是說信長吐槽總司是個虛弱數(shù)值的saber。
哎。好像……從某種意義上確實很沒用的說。(好吧,當我沒說。沖田賽高?。。┎贿^話說回來,力量只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是愛??!
“就是我感覺每一次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戰(zhàn)死,然后自己卻無能為力。不管是生前,還是成為英靈以后。”總司把頭埋到了自己的膝蓋里,小聲地說道。好像還有一點點輕微的抽泣聲。“我討厭這樣軟弱的自己!”
聽到這里我算是明白了,原來全是那個死去的自衛(wèi)隊的隊員帶來的問題。不過也不能全是他的錯,畢竟沒有與自己的新選組的同伴一起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好像一直是總司內(nèi)心的遺憾。
不過將這些罪責全部放在總司的身上肯定是不行的。更別說這些事情導致總司都有點沒有辦法把自己當做新選組的人。
我不知道為啥,腦子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在大吼的身影……
“這可就是你的想法錯了!”我看著總司突然說道。
“master?”
“你的弱小不過只是一個你用來逃避現(xiàn)實的借口!真正的強大還有弱小是沒有規(guī)定的!”
“如果說一個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戰(zhàn)死這算是弱小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強者一說了!”
“但是,master,我,我不過只是一個……劊子手,一個殺人犯而已!”說到“劊子手”這個詞的時候,總司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劊子手?這只不過是一個名詞而已!真正的善良是存在你的內(nèi)心的!世界上或許會有真正的那種視殺人為娛樂的人。但是絕對沒有那種天生就是劊子手的人!”
“更何況總司你存在的那個時代差不多也是相當于一個亂世吧!遠的咱不多說,就說說看信長吧!她為了征戰(zhàn)四方,在這段時間里她殺的人絕對不會少。或許有人會說她是劊子手一類的話,但是她絕對會回應道:‘我是劊子手?原來如此,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之類的話后哈哈笑?!?p> “殺的人多了這不可怕,但是就害怕一個人不會在意自己殺的人多。那將不再是人了,而是惡魔!”我面色嚴肅地說道??偹镜难蹨I有點止住了,不過還沒到點上。這是只好拿出最后殺招了。
我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接著大吼了一聲:“新選組一番隊隊長,沖田總司!”
總司像是聽到了沖鋒號一樣,一下子就站起身來,向著我喊道:“新選組一番隊隊長沖田總司!在此?!?p> “沖田總司,我問你,你作為一個軍人嘴硬該做的事情是什么?”
“是……服從命令!”
“那你告訴我你的信念是什么?!”
“信念?”
“你作為一位軍人的信念!你們新選組的信念!難道你的組長土方歲三沒有教過你嗎?!”
聽到這里總司的腦袋突然像是受到一陣撞擊,一陣空白……
“我們新選組哪怕就算是最后只剩一個人,也必須堅持到最后一刻。我們新選組乃是一體,在獲得勝利之前絕對不可以倒下!”
那個大吼的身影此時正在總司的腦袋里大喊著。
“總司,如果可以的話,那就將這里,將我們這邊所有的人全部當做你的新選組的成員。在這里你可以再一次揮動屬于你的[誠]字旗!我作為你的御主,會跟著你知道最后的!”我拍了拍她的腦袋,笑著說道。
“謝謝您,master!我終于懂了當時土方先生說的話。不是新選組不在了,而是我的心在認為新選組已經(jīng)不在了。”
“master!我會作為您的劍,在這里重新?lián)]舞我的[誠]字旗!我會繼承大家的信念,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的!”
總司的狀態(tài)回來了,我也是欣慰地笑了?!澳蔷涂禳c去吃飯吧!本來身體就不怎么樣,還不好好吃飯?!?p> “這個嘛。是因為嘗嘗跟著土方先生吃泡飯加鹽蘿卜的緣故,所以對于耐餓有了一定的經(jīng)驗。不行嗎?那我去吃飯了,master!”
總司在恢復常態(tài)以后準備去吃飯的時候,突然聽見我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新選組嗎?那或許以后會見到那個人咯?!?p> “那個人?”總司有點好奇,不過想到自己的御主總是喜歡一個人搞神秘,就沒有太在意。
而總司不知道的是,她的這位御主在她走了以后,就一個人蹲在那個剛剛總司在的墻角,一個人在那里不斷的抱著腦袋:“啊啊啊啊?。『眯邜u!為什么我會說那種話!”
先不說我在這里不住地為自己所說的發(fā)言而感到羞恥,而來說一下其他人這邊。
在偏近密林深處的一個古樸的西洋別墅,上面爬滿了藤蔓,或許是許久沒人住的緣故,沒有一點點的人氣,透露出一種陰森的恐懼感。
不過可以隱隱約約聽到里面?zhèn)鞒鋈说穆曇?,而且人?shù)還很多。
“所以說當然是要用直流才可以給這個年久失修的老房子通電!”愛迪生此時手中拿著一個柴火說道。
“你在說什么?直流這種東西怎么可以用來通電,那可是會把這整個別墅都給炸掉的!只有交流才可以!”特斯拉此時也是拿著一個木頭在不斷地敲打著,口中反駁道。
這時,一本書分別在兩人的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海倫娜的身影從后面走了出來。
“你們兩個別管到底是要用直流還是交流!要是在十分鐘之內(nèi),這個房子通不了電,你們兩個小心著點!”
“是!”×2
而在一個臨時的廚房里,玉藻前和那個金色頭發(fā)的民警在一起做著晚飯。
“達令的口味比較淡,所以他的那一份就由我來做吧!”玉藻前笑著說道。結果差點把片桐玉樹給迷倒了。
?。ò 窠蹬R了。)
同時在心里也在詛咒著一個人……
而另一邊的信長和總司兩個人倒是還是像往常一樣在那里不時地變身成搞笑藝人。
小小信和皮球兩個小家伙則是在那里被那些小蘿莉蹂躪。
一切宛如在日常的生活中一樣祥和,但是外面的場景卻一點也沒辦法讓人放松下來。
在巨石碑外的一個荒野上,一匹巨大的馬正在緩緩地走在大地上。上面坐著一個只有一只眼睛的巨人。那個巨人的嘴里正在咀嚼著一些巨人和原腸生物。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