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看姬風然愛不釋手的樣子,懶洋洋的開口:“這只是一點小福利,如果你愿意與我合作,將來還有更多武器?!?p> 姬風然猶豫一下,很快就答應,“我答應你?!?p> 這玩意的殺傷力有多大他剛剛試槍的時候就知道了,邢修若是還有更多的武器給他,那么暗云莊就會越來越強大,然后狠狠地把明月閣踩在腳下!
這筆交易,他并不吃虧!
暗云莊能人聚集,邢修一把槍給姬風然,一把槍當做模板讓姬風然的人去研究,然后批量生產(chǎn)。
不要小看他們封建落后,古人的智慧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的多。
邢修順便告訴了他彥箐的暗毒是如何根除的,只是抗清素寶貴的很,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和設(shè)備去研究,她只會在關(guān)鍵的時刻提供抗清素給他們。
姬風然欣然接受。
接著,姬風然提議:“既然我姬風然選擇了與你合作,我們彼此就要拿出合作的誠意,把各自的面具摘了吧。”
邢修摸了摸下巴,“也行?!币粡埬樈o人看到了又不會怎么樣。
邢修摘下面罩,一雙浩瀚星辰的眼眸流動著光彩,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精致的不像話,神情冷漠,猶如高嶺之花不可攀。
姬風然認為自己算長得很好的了,那是還沒遇見邢修。
二者相比之下,姬風然一張英俊的臉就被邢修實力碾壓了下去。
姬風然天生生著一張深情的臉,大多數(shù)女人們看了都會被吸引。
而邢修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多了幾分靈動,走得又偏偏是禁欲系,高山仰止,清淡如水。
邢修單是個人氣質(zhì)就把姬風然壓了下去。
姬風然目瞪口呆地看著邢修,見過漂亮的還沒見過這么漂亮又能打,而且還有奇奇怪怪的武器的小公子,怎么可能是個普通的商人家的孩子?
難道他收集來的情報都是假的不成?
邢修對姬風然淡淡點頭,“姬莊主,夜已深,麻煩讓彥箐帶我去看看你們的榜單?!?p> 姬風然像個二傻子一樣,愣愣地把彥箐叫進來,然后愣愣地目送邢修離去。
彥箐看到邢修也著實嚇了一跳,要不是眼前的人是一身白衣,手里還攜著面罩,他都不敢相信這就是邢修。
她實在太過美麗,一身自帶的光芒勝過天上的皎月。
說邢修漂亮、美麗,實在是因為身為“男子”的她的容貌太過女氣,可是,她本來就是女孩子啊……
出了屋,外面已經(jīng)無人了,只有醉紅園依然熱鬧著,天上的云黑壓壓的一片。
彥箐帶她來到了另外一間屋子,整張屋子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物品,墻上卻貼滿了貼單。
貼單既有人物畫像,又有懸賞價格,還有一些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邢修隨意掃看過去,這些貼單都是按照懸賞價格的高低按順序排列的。
她站在第一列,她看價格,第一名五千兩黃金,價格惑人。
邢修目光一轉(zhuǎn),看到日期是豐尚八年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六年前的貼單到今天都沒人摘,這暗云莊的人有點意思……
邢修繼續(xù)看,貼單竟然沒有此人的畫像,上面的名字也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變得模糊。
彥箐聽到她的聲音,走過來,聲音略微惆悵,“這六年都沒人揭的貼單……是當今丞相蕭泊?!?p> 邢修眉毛微微上揚,有些納悶,這蕭泊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連精英殺手都不敢刺殺他?
但邢修注意力很快就不在蕭泊身上了,她鎖定了一個目標,第三列第一個人物,姓黃,名連庚,在京城是有名的染坊的老板。
邢修細看了“黃老板”的人物事跡——
這個“黃老板”的親戚是京城里的貴族,仗著人家的名氣,與官員行賄、交好,偷稅了巨額銀子,當然這只是其一。
他還有虐打作坊女工的惡習,漸漸的,他的染坊就沒有女工了。
“黃老板”只好去青樓,青樓的女子聞得他的惡名都避開,就連那兒的媽媽也厭惡之至。
反正,貼單上列了一排他的罪過。
邢修看貼單上的銀子為五千兩,數(shù)目還挺可觀,只是轉(zhuǎn)頭看看蕭泊的五千兩黃金,兩者立刻分高下,這就是差距啊。
估摸這黃連庚是惹到什么不該惹的人,倒了血霉,貼單才會貼在這,讓她看到。
邢修毫不猶豫地揭了榜單,“唰”一聲,在靜謐的夜晚極為響亮。
彥箐沒想到邢修這么果斷,他出聲提醒:“聽聞這黃連庚陰險的很,你還是小心點為好?!?p> “多謝?!毙闲尬⑽㈩h首,她缺錢的很,這五千兩銀子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可是個大數(shù)目。
直到回到客棧前,邢修都沒看到瑯沖。
她洗了澡躺在床上,手腕上的銀鐲閃了閃,吱吱發(fā)出聲音:“主人,那我們接下來是要追蹤黃連庚了嗎?”
邢修側(cè)了個身,打了個哈欠,“是的,所以我們要到京內(nèi)去住幾天了。”
吱吱憂郁地說:“主人,你所剩錢最多在京內(nèi)住兩天……”
“花的這么快?”邢修猛地坐起身來,“那豈不是要早點送他歸西?”
吱吱:“……”
第二天早上,邢修就收拾了東西,她的東西不多,一馬一吱吱,足矣。
客棧老板倒是對她挺好的,她臨走前還免費吃了一頓早餐。
孫阿婆聽到邢修要去京內(nèi)的消息,也趕過來送別邢修時,一群壯漢撥開人群撞了過來,嘴里嚷嚷著:
“讓開!你們誰看到我家劉少爺了?”
劉少爺,正是劉植營。
邢修心底邪惡的笑了笑,你們家的劉少爺,大概是橫尸荒野了吧。
這條街少了個惡霸人們高興還來不及,自然沒有人理他們,他們邊大聲嚷著邊往前走,聲音逐漸消失。
孫阿婆雖然少了劉植營這個惡人的騷擾,但面容還是憂愁之色,邢修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卻暫時不能給予什么幫助,只好道別。
邢修牽著馬往京內(nèi)走,再次看到了那家裁縫鋪。
邢修發(fā)誓,她要把這家裁縫鋪買下來!
她要洗干凈現(xiàn)在這沒有錢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