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緊七手八腳的給她拍背的拍背,擦嘴的擦嘴,南月寒擋開他們:“樂兮,你膽子可真大,女皇也是隨便能議論的,這可是死罪?!?p> “樂兮才不怕死?!睒焚獍侵雷佣自谒冗呇鲱^看向她:“只要一想到恩人險險躲過一劫,樂兮心里就既討厭女皇又為了恩人慶幸,樂兮不知道恩人是什么人,但是,樂兮還是希望,恩人不要當(dāng)官,不要去皇宮。”
“這又是為何?”南月寒這次沒在喝茶,免得又嗆到了。
“所謂伴君如伴虎,而且那個女皇,更是只母老虎。我感覺她就是個變態(tài),人家穿不穿白衣,種不種櫻花樹,她也要管,這禁櫻令一下,不知碎了天下多少文人才子的心。我猜哪,她一定是被一個穿白衣的男子拋棄了,要不然就是愛而不得,一怒之下,便下了禁令?!?p> “哈哈哈哈哈哈,女皇是母老虎,這這說法新鮮?!彼究赵乒笮?,其他人皆是一臉憋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樂兮,你太放肆了,不許再信口開河。”南月寒臉色復(fù)雜,心中更復(fù)雜,真不知應(yīng)該高興樂兮現(xiàn)在為自己慶幸衷心,還是應(yīng)該難過自己在世人眼里的印象,不過這都不重要,畢竟她做事,根本不期望別人理解,更何況愚昧的百姓。
“寒,你這么認真干嘛,不過就是閑聊嘛?!彼究赵瞥隹趲颓唬骸皹焚饫^續(xù)說,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高見,寒就不想知道女皇在別人眼中是什么樣子嗎?”
樂兮干脆趴在桌子上,南月寒飲下一口茶:“想說是吧,今日,你就說個痛快?!?p> “主人,你就不會好奇嗎?女皇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不好奇,她也是個人,只不過地位比較高,又跟大家有什么不同?!?p> “當(dāng)然不同。”樂兮斬釘截鐵:“樂兮以前在家,聽的最多的就是女皇的事跡,女皇原本殘忍暴虐,劉國百姓苦不堪言,可不知為什么忽然好了,變得精明睿智,也不知她是怎么了,后來更是一統(tǒng)天下,聽說女皇長的似男兒嬌媚,這樣一個人竟然統(tǒng)一了整個大陸,簡直讓人難以想象,也不知她是使了什么手段。女皇有一堆美貌的妃子,她卻獨獨寵愛身邊一個侍衛(wèi),跟他廝混在一起,放著好好的大美男不要,也沒有女尊國女人的色心,后來更是有人說女皇喜歡女人,荒唐荒唐?!?p> “樂兮,你很討厭女皇嗎?”南月寒忽然問。
“說不上討厭,畢竟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因,只是我們不知曉罷了,但從今天開始我討厭她,就因為她下了禁櫻令?!?p> “討論夠了,我們也該上路了?!蹦显潞藗€白眼,無奈的搖搖頭。再說下去,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該怎么接話。
南月寒騎上馬,也不想待在馬車內(nèi),一是確實不想看見樂兮,再者,在馬車中待了好幾日,確實憋悶,藍御自然同他一起騎馬。
“御狐貍,在你眼里,我是怎樣一個人?”兩人跑到前面,南月寒問道。
“這根本不重要,在我眼里,你是我最摯愛的人?!彼{御笑道:“寒開始在意起自己在別人眼里是怎樣的人嗎?”
“偶爾在意,畢竟,我也是一個人啊。”更多的時候,她不愿去想,哪里有人能做到面面俱到,她有自己的人生,又不是為他人而活,世人愚昧,她何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