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雙喜臨門
“你是說你練得一手好武藝對吧?”
楚飛面帶微笑,可管亥卻是身體微微后仰,仿佛看到了什么詭異的東西一樣。
“你不信?”管亥道。
“滴,獲得管亥厭惡度+1?!?p> “信!”楚飛急的跳了起來,激動的情緒把管亥和劉米都給嚇了一跳。
“怎么不信!我當(dāng)然信,就是因為這個,我請你做護衛(wèi),一天五錢,不十錢怎么樣?管吃?。 ?p> 管亥一聽傻了眼,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劉米更是感覺自己的腦子今天沒帶,楚飛今天一次一次給他帶來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自己隨便拉來的一個漢子,只是隨便聊了幾句,就一天給十錢?
楚飛沒有理會兩人的心情,繼續(xù)說道“是這樣的,我呢得罪了不少人,就怕有人經(jīng)常來鬧事,我呢又弱不禁風(fēng)的,正確一個高手壓場子,你來了正好?!?p> 管亥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
看到他這幅模樣,楚飛笑了笑說道“你相信你值這個價,甚至還給你低了,不過我現(xiàn)在比較緊張,以后慢慢給你漲工錢。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平時就幫忙干點雜活,要是實在是閑的無聊,那就去旁邊的小樹林砍點木頭回來,不過別走得太遠(yuǎn)了?!?p> “這...這....”
管亥臉色憋得通紅,有心拒絕,可這誘惑實在是太大,一時百感交集,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一旁的劉米也反應(yīng)了過來,一個箭步來到了楚飛身旁,一把抱住了楚飛的胳膊說道“楚飛,我認(rèn)你為主,你每天也給我十錢怎么樣?我什么都能干!”
楚飛趕忙抽回手,厭惡的瞥了他一眼“死開!你以為都像你一樣?用錢能買的來忠誠?”
說完,又立馬恢復(fù)了笑容,轉(zhuǎn)過頭對管亥說道“我剛才說的考慮的怎么樣了?”
管亥咬了咬牙,朝楚飛一抱拳說道“承蒙公子厚愛,亥感激不盡,若公子不棄......”
說到這,管亥停了下來,牙齒緊咬著,仿佛在下一個重大的決定一般。
“若公子不棄,亥愿為公子家仆,從此對公子馬首是瞻?!?p> 楚飛聞言大喜,嘴角都快咧到后腦勺了,他趕忙上前扶起管亥說道“不棄不棄,得管亥一人,勝過百人!”
“滴,獲得管亥效忠,好感度+10?!?p> 管亥原本有些遲疑,聽到楚飛這一番話,心中放送了不少。
人就是這樣,只要馬屁拍對了,哪怕是假話也會心里舒坦。
管亥心情同樣大好,立即提起斧子說道“那主公,某就先去砍樹了!”
楚飛依舊笑著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去吧。”實際上都沒有聽到管亥說的是什么。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管亥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視野之中。
“我了個乖乖,拿猛將當(dāng)伐木工,我恐怕是第一人吧?”
楚飛興奮的心情還沒退去,張饒既然返了回來。
看到張饒他先是一愣,還不等問話就被對方搶先了一步。
“不知剛才那位壯士是?”
“你是說提著斧頭的那個?”楚飛眉頭一挑,心里緊張了起來。
如果按照歷史的軌跡,管亥那可是黃巾賊的頭目,誰知道是不是眼前的這個家伙帶出來的。
張饒微微點頭,讓楚飛的心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新招的一個伐木工而已,你又回來干嘛?”
楚飛搬起了臉,不耐煩的看著張饒。
張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問道“我心中有一個疑問需請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為某解惑?”
“不能!”
“獲得張饒厭惡度+5?!?p> 此時楚飛恨不得張饒立馬離開,哪可能會給他好臉色,更何況已經(jīng)弄清楚了厭惡度的事情,增加一些反而更好。
張饒被楚飛嗆得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毫不理會楚飛的不悅繼續(xù)問道“不知先生如何看待當(dāng)今天下?”
“嘿!我回來了!”
張饒話音剛落,便聽到了張山的聲音。
聽到了張山的聲音,楚飛心里底氣又足了幾分。
他一邊朝屋外走去,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還能怎么樣。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
此話一出,張饒寒光一閃,隨之朝楚飛快步跟去,右手伸入左袖之中。
眾人隨之走出門,張饒便看到一名身背彎弓的漢子,手中拎著一頭大半個人大的小野豬猶如無物一般,好不威風(fēng)。
見此情景張饒停下了腳步,右手也從左袖中抽了出來。
“不知這位壯士又是何人?”
楚飛眉頭一皺,不悅道“新招的獵戶,怎么?張仙師是來查人口的嗎?”
張饒聞言嘴角一抽,強行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先生莫怪,某也是一時好奇,既然先生有事要忙,那便告辭了?!?p> 說完,便再次轉(zhuǎn)身離去。
楚飛沒有理會張饒,而是快步迎了上去,想要幫張山提野豬。
走到近處,他心頭也是一跳。
萬萬沒想到張山既然也是一個猛人,這頭野豬雖然小,但也得有個七八十斤,可張山提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那這力氣可實在是不小了。
而且一看張山就是善使與弓箭,仔細(xì)想想楚飛都感覺到有些恐怖。
住處總共就四個男人,張山加上管亥兩個猛人占了一半,這比例實在是有些恐怖。
‘怪不得青州一直受到黃巾軍的困擾,猛人是真多??!’
楚飛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幫’著張山野豬‘抬’了回去。
張饒一行人離開之后,其身旁一人不由出聲問道“師傅為何突然收手?”
此次前來的都是張饒的心腹,跟著張饒時間長了,自然對張饒的性格非常了解。
剛才張饒已經(jīng)動了殺心,卻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停了下來,這實在是讓人不解。
張饒聞言皺了皺眉說道“你懂什么,砍柴那人身材魁梧、步伐輕盈,一看就是練家子。打獵那人也是了得,獵物雖未看清,但從體積上來看也得有幾十斤重,若是你單手拎著能做到他那般輕松嗎?”
那名弟子更加不解,苦著臉問道“那不是更留不得了嗎?”
“屁話!那楚飛雖然口音甚弱,但也不難聽出來自幽州。此處乃是兩地交界之處,翻過這片山脈便是徐州,窮鄉(xiāng)僻壤朝廷根本無暇理會。又到處招攬如此勇士,其所圖不??!”張饒嘴角一挑冷笑道“哼,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