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動身
話一出口,糜竺的老臉頓時一紅。
這么幼稚的問題自己怎么還問出來了?這種事情是絕對機密的,楚飛連太平教都沒加入,怎么可能會告訴他這么機密的事情。
可下一秒他再一次震驚了。
因為楚飛真的說了出來“就在明年年初!”
這一點楚飛之前也是剛剛得知,若不是最近與小蚯蚓溝通還算和諧,他同樣不清楚。
楚飛雖然平日里經(jīng)常在與小蚯蚓斗嘴,但也已經(jīng)同心底里接受了這么一個自戀的系統(tǒng)精靈。
更何況小蚯蚓平日里的表現(xiàn)楚飛也很滿意,幫了他不少的忙。
“明....明年?”
相比于糜竺,糜芳的心性就差了一些。
聽到楚飛如此果斷的說了出來,頓時面容失色。
如今已經(jīng)是183年的三月份了,還有九個月就到了明年。
如此短暫的時間,時間相當?shù)木o迫。
而糜竺震驚的同時還有一些疑慮,楚飛怎么知道的這些?難道他與太平道有關(guān)聯(lián)?要是這樣的話,那真得好好考慮考慮才行。
就在此時,一只中華田園貓猛地從角落里竄了出來來到楚飛的身邊,這著實嚇了糜竺、糜芳一跳。
“楚飛,說過了!”
這只中華田園貓除了小蚯蚓還能是誰?
聽到小蚯蚓的提示,楚飛心頭猛地一跳,再看糜竺的表情時立馬就察覺出了不同。
此時楚飛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太沒出息了,因為一個還沒嫁給自己的女人就把老底都說出來了,還能不能行了。
“別誤會,這只是我一個猜測,張饒此人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p> 糜竺、糜芳兩人同時點頭,只不過其神情不一,心中所想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是迫切的想知道楚飛后面的話。
楚飛見此,心中稍安,便繼續(xù)開口說道“張饒乃是張角坐下弟子,此人便是拉攏我的那個人。本來他已經(jīng)回到巨鹿見張角,可就在前一段時間又回來了,并且去了北海坐鎮(zhèn),所以我才斷定太平教明年必反!”
糜竺聞言一愣,漠然的點了點頭,心中終于恢復了平靜。
既然是猜的,那就合理了許多,既然是猜測,那就當不得真。
不過楚飛既然敢說出來,那說明就有一定的把我,雖然不能全信,但還是要做好準備,萬一真猜中了呢。
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糜竺便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糜芳想問都被他攔了下來。
有些事情點到即止,過了就不好了。
又是閑聊一番,楚飛和糜竺寫下婚書兩人各持一份,又將挑選的二十名護衛(wèi)留了下來,這才急匆匆的離去。
楚飛知道這里面肯定有糜家的耳目,但依舊留了下來,原因無他,就是太缺人了。
將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交給管亥,讓他帶著一起操練,并且囑咐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就去找李修,別抹不開面子。
而一紙婚書也同樣是最佳的選擇,糜家可以暫時的觀察楚飛的情況,一擔投資失敗,那么完全可以悔婚。
而楚飛也可以通過這段時間與糜貞慢慢了解,到底合不合適也有了明確地答案。
這一切安排妥當之后,楚飛也顧不得是否天色不早,急匆匆的跨上馬背疾馳而去。
上一次的剿匪二十匹馬一匹沒落的全都被楚飛給收了。
這些馬匹可都是見過血的戰(zhàn)馬,雖然品質(zhì)差了些,但上戰(zhàn)場卻是沒太大的問題,只可惜沒有足夠的會馬術(shù)的人,要不然再他都有再去剿滅幾個山寨的想法,搞一個小型的騎兵隊伍。
青州雖大,但刺史部卻離昆山縣不遠。
走了小半天的路,天色便開始黯淡下來,若不是楚飛馬術(shù)不精,此時就算沒到,恐怕也離得不遠了。
可畢竟楚飛在前世沒有學過馬術(shù),之所以會起碼還是多虧了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幫忙。
戰(zhàn)斗經(jīng)驗中任何場面都可能發(fā)生,有短兵、有長兵、有騎戰(zhàn)、有對射,甚至還有過成千上萬人的大型戰(zhàn)爭。
所以讓楚飛學會了不少,馬術(shù)便是其中之一。
當然,只是幾次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無法彌補本身的不足,只是這幾個時辰的路程,楚飛就感覺自己身上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這一次形成楚飛生怕迷路,所以選的是官道,只要朝著一個方向走便不會出現(xiàn)太大的偏差。
此時天色已晚,原本就不熟悉的楚飛自然不可能再繼續(xù)趕路,只能下馬,找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
“店家,給我安排一間客房,再準備一些吃的?!?p> 楚飛將馬交給店里的伙計,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倆。
“好嘞!”
店里的伙計答應一聲,便走了。
這家客棧不大,但買賣卻是不錯,就單單現(xiàn)在在吃飯的人就有六七桌人,不過看衣著打扮,應該有幾桌人是一路的,應該是路過的商客。
客棧的效率不錯,一會的功夫就端來了飯菜。
楚飛也累了,忙著趕路根本沒有吃什么東西,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就在此時,一個壯漢扶著一位中年人人走了出來,兩人相貌有些相似,應該是父子關(guān)系。
其中一伙人看到兩人的出現(xiàn),紛紛起身。
“大哥?。ㄐ撸?p> 見此情景,楚飛不由看去,卻被其中一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楚飛雖然不懼,但也不愿招惹是非,所以只是撇了撇嘴,沒有再去理會。
見楚飛沒有再看,那人也沒有多惹是非,而是與眾人一同坐了下倆。
“宣高,你不是說那人必是英豪,當以結(jié)交嗎?為何明明已經(jīng)到了卻又不去,反而來到這了?”
那叫宣高的人拿起碗筷給父親夾了些菜,這才淡然的說道“仲臺,那日你也看到了,還是小心為妙?!?p> 可那仲臺卻依舊不解,皺著眉頭問道“咱們這一路上倒也聽了不少傳聞,依我看來,那楚飛與你我有些相似,應該不能吧?”
他的聲音不大,但對于自己名字極為敏感的楚飛還是聽到了這兩個字,不由為之一愣。
什么鬼?怎么還扯上我了?認識?不能??!
不自覺中,楚飛豎起了耳朵,身體不由傾斜過去。
小木撇
謝謝那個你,再見!的再再次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