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變成爐鼎的背鍋俠5
奔走一天,雖說她出力少,還是出了一身汗。習慣性的去了洗浴間梳洗,等她回到房間,冷暄早就等在那里。
兩人自從結(jié)為道侶,一直是住在一個房間,如今都已經(jīng)半年,自然是早就習慣了。
要沒什么特殊原因,兩人的雙修,那是雷打不動的日常。
再看冷暄寬衣解帶的模樣,就知道是在等她。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冷暄今天與昨日比起來,除了溫柔一些,好似沒什么區(qū)別。如果說昨天是發(fā)泄式的享受,那么今天就是純屬肉欲的享受。
因為她并沒有感到他在修煉,而是本能的與她纏綿,甚至讓她有一種被疼愛的感覺。
以往她都是因為運功而心跳加速,今天卻是因為他那沉溺其中,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迷醉表情而心率加快。
事后她當然一動也不想動,冷暄平時雖說冷漠了些,在這個時候還是出奇的溫柔有耐心。要么抱著她去浴室清洗干凈,要么直接用除塵訣將兩人身上弄干凈。
反正善后的事,一直都是冷暄在做。
今天格外不同,做過一次,她以為差不多完成了今天的任務,誰知他抱著她,用一種說家常的語氣,對她說起了往事。
“有段時間我格外瘋狂,死在我手中的修士不計其數(shù),怕不怕?”
“......不怕,可夫君為何要殺人?”她抬起頭,想看著他的臉說話。
誰知剛抬起,就被他按下來,靠在他的肩膀上。等了很久,他才幽幽說道:
“是心魔作祟,這些年我的心魔已經(jīng)不曾出現(xiàn),可是當初對我種下心魔的人卻重出于世,不殺了他,我的心魔難消?!?p> “夫君要殺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陪在我身邊,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都不要離開我?!?p> “我不會離開你?!?p> “恩,你放心,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我一定不會傷害你?!?p> 聽他這么說,像是在打預防針的樣子,讓她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她以為就這么結(jié)束了,誰知他再次翻身趴在她身上,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瀲滟,然后在她發(fā)愣之際,靠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我還想要你?!?p> “......”
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臉肯定是紅透了,這還是第一次有種被撩的感覺。
沒時間讓她細細體會,冷暄的吻已經(jīng)再次落下,讓她不得不全身心投入進去。最近兩次,兩人的雙修似乎多了一層意思,她不敢深究,也怕是她猜錯,只能一面沉溺其中,一面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第二天起來,格外神清氣爽,連修為都精純了許多。
冷暄就更不用說,昨天他消耗的靈力最多,結(jié)果一夜過去卻跟吸食了日月精華的妖精一樣。不光看起來俊美無儔,豐神俊朗,就連渾身散發(fā)的氣息都內(nèi)斂到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感應到。
看到兩人的模樣,紅嬌嬌這種過來人,又怎么可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氣得瞪了陵華好幾眼。
第二天繼續(xù)尋找魔鳶的蹤跡,繼續(xù)朝魔幻森林內(nèi)部走去。
其實她的內(nèi)心并不想要什么魔鳶,盡管聽起來這種魔獸飛行速度堪比上古巨龍,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但她覺得只有站在冷暄的劍上才有安全感。也許是她見識的高手太少,才在潛意識里認為冷暄是最厲害的人。
“嘭”
“滋滋滋......”
“快看是魔鳶!”喬震天指著天上鳴叫的棕色巨鳥說道。
冷暄反應最快,手中斬情已經(jīng)出鞘,整個人朝魔鳶飛去。
與此同時魔鳶身后突然閃出幾個修士有男有女,看他們御劍的樣子,修為肯定在金丹期之上。只見其中一個女子,身姿曼妙,一身淡藍色紗裙,仿佛九天玄女一樣飄飄欲仙。
紅塵三俠,一見那藍衣女子,皆露出驚艷的表情。
一看這群人的架勢,就知道他們也是來捕捉這只魔鳶的。
幾人拼盡全力,也追不上魔鳶,反倒是冷暄突然出手,殺了魔鳶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實力強大,一人一獸在天空斗了幾百回合,不負眾望的將魔鳶收下。
那幾人見幫不上忙,又不想放棄魔鳶,只好朝陵華四人飛來。
紅塵三俠一見對方朝己方飛來,便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誰知這時藍衣女子直接來到陵華身邊,還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激動的喊道:“師妹,真的是你。”
一聽師妹兩字,陵華就知道完了,世上只有一個女人會叫她師妹,那就是本文的女主魏傾城。
難怪離的老遠,她身上的光彩都讓人忽視不了,近看才知道什么叫傾國傾城。
“師...師姐?”
“師妹你沒有死,當初是師姐連累了你,你沒事就好了?!?p> “魏姑娘,這就是那個放走燭天的張若蘭?”
隨后趕到的白衣修士,聽到兩人對話,面色不善的看著陵華向魏傾城問道。
什么叫那個放走燭天的,明明放走燭天的人是魏傾城好不好。
只聽魏傾城慚愧的說道:“不是師妹的錯,當時要不是我好奇,帶著師妹去了禁地,也不會意外放出燭天?!?p> “傾城姑娘就是太善良了,這等女子,害人害己。不僅放出了燭天,還害你被燭天抓去。要不是你自己逃出來,還不知道要在那魔君手下受多少罪。”那人繼續(xù)義憤填膺說道。
“......”感情她背了這個黑鍋不算,原主還一點都沒有別人幫她背了黑鍋的自覺。
“師姐,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只看到你移開了一座神像,無妄海突然就狂風大作,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你就不見了,而我卻被關(guān)入天牢,人們都說我私放了燭天。師姐你可得跟師傅說說,我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燭天不是我放走的?!?p> “額...師妹,如今我也幫不了你,我從燭天手中逃脫,別人根本不信我能憑借自己的能力逃脫,以為我早已被他...如今修真界不會再信任我說的話?!蔽簝A城為難的低下頭。
而剛才義憤填膺的男子,見她如此,一邊心痛安慰她,一邊對陵華罵道:“你知道傾城受了多少委屈嗎,她才剛逃出魔掌,你就這么自私讓她再為你傷神,你能不能考慮考慮別人的感受。”
這尼瑪女主的感受才是感受,別人被冤枉就是活該嗎?
正在幾人安慰魏傾城之際,冷暄抓獲魔鳶從遠處飛回。
“嘭”的一聲,魔鳶被丟在了幾人腳下。
白衣男子見此,剛想上前道謝。
誰知冷暄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直接走到陵華身邊,將她拉到魔鳶腳邊。
“現(xiàn)在契約它吧?!?p> “這位道友,這只魔鳶乃是我們先看中的,你這樣做似乎于理不合?!卑滓履凶颖蝗撕鲆暠緛砭陀胁粷M,誰知對方要把這只他們追了三天三夜的魔鳶拿給張若蘭契約,瞬間被氣的忍不住出聲阻止
一個放走魔君的人,有什么資格契約這只強大的魔獸。
魏傾城見對方竟然是為了給她那個修為資質(zhì)奇差的小師妹抓魔獸,短暫的錯愕后,也走到冷暄身邊說道:“道友的修為高深,想必再抓一只魔鳶不難,可否將這只讓給我。”
“哼,憑什么?”
“對對對,憑什么讓給你,你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別人就要讓著你。”紅嬌嬌見冷暄不為所動,連忙隨聲附和著。一見魏傾城就讓她有一種危機感,這是同為美女之間互相排斥的自然定律。
“我...我們?yōu)榱诉@只魔鳶已奔波了三天三夜,你不能突然出來霸占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