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庸才10
有了僵尸粉,局勢瞬間逆轉(zhuǎn),那些暗殺趙徵的殺手全部中了僵尸粉,此時一個個正僵硬的躺在地上。
趙徵讓屬下去審問,對方死都不肯開口。
趙徵疑惑不解的問道:“你這僵尸粉該不會連嘴巴都僵住說不出話了吧?”
陵華想了想,好像還真是,大概只有眼睛能動一動。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反正兩個時辰就失效了,你先把他們捆起來,天亮再問就是?!?p> 趙徵嘆息一聲,算是服了。
而趙徵的護衛(wèi)們,經(jīng)過此役,再不敢小看陵華二人。
兩人身上不知道裝了多少毒藥,稍不小心中了招都沒處伸冤。
想起之前少主對謝無塵的無禮,對方?jīng)]有給少主下僵尸粉,睜眼瞎這種毒藥,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徵的護衛(wèi)已經(jīng)審問出了一點眉目,說是有人向殺手聯(lián)盟出高價,買他的人頭,至于對方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他們也沒有輕易饒過這些殺手,而是廢了他們的武功。
沒有武功的殺手,已經(jīng)沒有用處,更何況他們曾經(jīng)刺殺過那么多人,總有仇家等著報仇。
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隨時都有被殺的可能,處境也沒有比死好多少。
趙徵派了兩個人去調(diào)查此事,然后就跟沒事人一樣,跟著他們繼續(xù)上路,趕都趕不走。
還理直氣壯的說,他可以包兩人的伙食費,唯一要求就是跟他們一起好有個伴兒。
對于這種有錢任性的人,陵華只能說一句,行,你有錢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有人給他們提供伙食,他們當然不會再委屈自己,什么好吃,什么值錢就吃什么。
趙徵還總是用看土包子的眼神看著她兩,好像他們兩個沒見過世面似得。
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你們兩個以前是住在難民窟嗎,連這都沒見過?”
陵華竟無言以對,她確實沒見過啊。
謝無塵就跟不用說了,記憶都是空白,對任何東西都很好奇,就別指望他有不好奇的時候。
看到謝無塵對陵華的依賴,趙徵總算明白自己當初有多愚蠢。
這哪里是保鏢和少爺,明明就是保姆兼職保鏢兼職暖床丫鬟和天真無邪傻白甜少爺呀。
“喂,你們倆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我真的很好奇呀?!笨粗鴥扇顺缘慕蚪蛴形叮w徵再一次忍不住好奇,問道。
陵華頭都沒抬,一邊吃一邊說:“都說了是五毒教啊,你自己又不信?!?p> 趙徵翻了個白眼,繼續(xù)無奈的說道:“五毒教的人我也認識幾個,沒有像你們這么...這么清新脫俗的人啊。你們的打扮跟他們也相差太遠了吧!”
“我這叫入鄉(xiāng)隨俗,難道穿著奇裝異服引起別人的注意會更安全嗎?”
趙徵再次無言以對,他們兩個的想法也太與眾不同了吧。
“小竹多吃點肉,我喜歡你肉肉的,這樣抱著睡更舒服?!?p> 陵華臉皮厚,也頂不住被眾人大喇喇的圍觀。
趙徵“......”
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一點自覺,全世界就他有女人還是怎么的。
如今他倒是知道陵華和謝無塵是夫妻關系,不會再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
可是時不時就要忍受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難免心里不平衡,忍不住罵一句狗男女。
“你也吃,別餓著?!?p> “恩,我吃夠多了,很快就可以長成一個大人了?!?p> 陵華“......”
趙徵“......”
知道謝無塵其實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趙徵真的是有種世界觀被毀滅的感覺。
世上為什么會有這種長得俊美無儔,遠看傲視群芳,還以為多冷傲的人,近距離接觸才知道什么叫赤子之心,天真無邪。
最令他受不了的是,一個如此風度翩翩的美男子,竟然會迷戀上一個平平無奇的臭丫頭,他的審美真的還好嗎?
世上真的有這種,心思單純,猶如稚子的成年人嗎?
陵華沒有解釋謝無塵的具體情況,全靠他自己猜想。
因為手機沒有提示進度緩慢,陵華也就不急著去找女主麻煩,反正她自己就夠能制作麻煩的了。
之前說到,曲悠悠與笑問天打算找天罰劍道的麻煩,如今曲悠悠成功混進了天罰劍派,給別人的水井里下了毒。
整個劍派除了外出歷練的弟子,全部中毒。
而正巧神醫(yī)谷的弟子蘭韶華外出歷練,聽聞此事,又在天罰劍派的重雪山附近,便趕過去救人,總算是保住了天罰劍派眾弟子的性命。
如今天罰劍道的人,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曲悠悠下的毒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完全解除的,蘭韶華如今還住在重雪山,研究解毒的方法。
如今已經(jīng)研究了五日,還沒有頭緒,正向神醫(yī)谷求救呢。
整個江湖聽聞此事,無不毛骨悚然。
這曲悠悠行事作風太過歹毒,居然濫殺無辜,完全沒有底線。
整個江湖的名門正派,已經(jīng)達成一致,決定共商討伐魔教和曲悠悠一事。
陵華覺得,這曲悠悠的名聲已經(jīng)夠差的了,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比她強了吧。
殊不知,黑紅也是紅,曲悠悠現(xiàn)在就是與魔教教主齊名的大魔頭。陵華要在名聲上超過對方,并不容易。
至少現(xiàn)在江湖上,根本就沒人知道有她這號人存在。
陵華決定先去重雪山,別的不行,解毒應該沒人比她更在行。
趙徵是個沒有目的地的人,隨波逐流,陵華決定去哪兒,他就去哪兒。
陵華也好奇問過他,外面這樣閑逛有意思嗎,為什么不回家。
趙徵說,他在家里不快活,整天勾心斗角,一點親情都感覺不到,還不如生在普通人家,輕松自在。
陵華只想送他兩個字‘矯情’。
要真的生在普通人家,他能有現(xiàn)在的輕松快活嗎?
能大手大腳的用錢嗎,想去哪兒便去哪兒,不干活也有大把的銀子用,簡直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痛。
欲戴其冠,必受其重。
既然他出生在皇族,爭斗是難免的,更何況他還是個世子,這些不都是身份所附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