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鐵血
李承義他的體質(zhì)帶給他的不止是他那個高于常人十倍痛苦的感知能力,還有著多于普通人幾倍的細(xì)胞活性。
李承義倒在地上一邊痛苦的嚎叫著的同時,他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而他那一身灰鐵色皮膚,恰好讓這個驚人的過程顯得不那么顯眼了。
李承義他灰鐵色皮膚,正是他得到的睚眥秘技,而在那皮膚變成灰鐵色之后,他的愈合能力更是成倍的增長。不錯,這種加速人體恢復(fù)、愈合的力量,就是李承義他答應(yīng)要給師兄看的秘技。
就像霸下的防御能力、椒圖的速度、鴟吻的毒一樣,睚眥傳承的能力是愈合。
一般來說,愈合的能力在戰(zhàn)場上重要嗎?如果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zhàn)爭的話,那這個能力幾乎是毫無用處。因為這個能力的前提就是使用者必須是活著的,而戰(zhàn)場之上瞬息萬變,能活下來了的人簡直是少之又少,就算大部分人僥幸都活了下來,那殘破的身體也無法讓人再次沖殺疆場了。
不過,要是打持久戰(zhàn)、消耗戰(zhàn)以及突圍、援救、阻擊、暗殺,那它就簡直就是至高無上神技了。這也就是睚眥成為上三獸的原因。
九龍獸他們在最初代原本是分為上中下三個等級的,上三獸分別是初代的神音蒲牢、魔血睚眥與軍神貔貅。中三獸是暗之狴犴、破之狻猊、毒之鴟吻,而下三獸是則是御之霸下、速之椒圖與力之饕餮。
不過,慢慢的隨著神器、寶物與秘術(shù)的使用與研究,那九個龍獸的地位逐漸的平等了,但他們的關(guān)系卻越來越差了。
睚眥之所以能夠成為上三獸是有它的原因的,不過平等九龍獸們的分開的原因,不止是因為他們要分保兩帝的緣故(惠文帝與永樂帝)。還是黑衣神相姚廣孝他在機(jī)緣巧合之下,得到了神秘古籍的一部分從而得知了在這世間有那九個叫做九龍獸的傳承者與……。
姚廣孝他設(shè)法找到并且分裂了九龍獸他們,而那九個傳承的人自那以后就再也沒有聚在一起了,依舊選擇保護(hù)皇族的九龍獸們也分成了幾個小團(tuán)體……。
李承義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的愈合了,但他痛苦的時間要比他叫喊的時間短上了無數(shù)倍,因為他的痛苦只有一瞬間而已。這可能也是他那特殊的體質(zhì),帶給他為數(shù)不多的好處之一吧!
李承義他痛苦的叫著,他必須不停的叫著,因為擂臺之上還有一個十分危險的人存在,而李承義他還不知道那個文泰有沒有什么隱藏的絕招沒有使用呢!
六個紫色的‘鬼冢雷’眨眼之間就又來到了躺在地上李承義的身前,同時高高的舉起了六把燃燒的村雨刀,六把村雨同時下落。
嗵!呯~!一聲槍響過后陣陣白煙從趴在地上文泰身前發(fā)出,而六個紫色‘鬼冢雷’其中的一個,正手持村雨橫在自己的胸口前。而在村雨之上是一顆扁平,并且被冰凍的小鉛餅。
而那其余的五個紫色‘鬼冢雷’、五把村雨如期而至的刺中了躺著地上防御的李承義。
“咦?”李承義他輕輕的咦了一聲,因為他好像并沒有受傷,只是他的身體表面有一些冰冷而已。李承義看著那五個不動了的‘鬼冢雷’,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那個手持村雨橫在胸前鬼冢雷身上與刀身的紫焰慢慢的褪去。紫焰消失后,一個一臉保持著獰笑的鬼冢雷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李承義他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那五個紫焰還沒有消失的‘鬼冢雷’愣了一下。因為李承義他只相信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身體,因為他的身體是從來不會騙他自己的。
噗!一聲、五個刀口、五道血柱又躥了出來,落地變成了五個冰血柱。文泰趴在地上瞪大雙眼、張著嘴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李承義又是嗷一聲的嚎叫,倒在了地上。其實現(xiàn)在李承義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但是文泰那個人實在是人放心不下??!
文泰用漢語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躺在地上的李承義:“怎怎么了?為什么你會受傷???不是應(yīng)該只要……?!?p> 李承義的腦袋青筋暴起,滿臉通紅艱難的說到:“沒沒事的!我知道了鬼冢雷他這招的秘密了,那五個鬼冢雷都是假的,而讓我受傷的是我自己。”
文泰一驚:“哦??!原來是這樣啊!”文泰他理解了李承義的說法,因為他以前也接觸過這樣的招式。
李承義與文泰的理解是這個樣子的,那五個‘鬼冢雷’并不是真是存在的,只是鬼冢雷他本人用了某些障眼法而已。而李承義他會受傷則是來自于他的身體對自己的判斷。
自己的身體對自己的判斷,用現(xiàn)在的話簡單的來說也就是一種催眠。人的一切感知都來自于脊髓與大腦的判斷,而在一種特殊的條件下,被催眠的大腦會做到欺騙感知型的破壞。大腦認(rèn)為你燒傷了,你的手臂就真的會出現(xiàn)燒傷之后的水腫。大腦認(rèn)為你已經(jīng)啞了,那嗓子可能就真的再也說不出來話了。更嚴(yán)重的事情就是,大腦判斷自己已經(jīng)死亡了……。
而最為簡單的現(xiàn)象就是身體的某個部位它越想越癢、越不撓就越癢。但是李承義他為什么會產(chǎn)生了那么詭異的傷呢?李承義他自己認(rèn)為是因為他特殊體質(zhì)的緣故,就像可以有十倍以上的疼痛感知一樣,他的傷口是來自于他自己的頭腦對身體的欺騙。
文泰聽到李承義的解釋之后,馬上就用扶桑語揭開那幾個紫色‘鬼冢雷’的秘密,但是那個手持村雨、一臉保持著獰笑的鬼冢雷慢慢的回了文泰幾句話,文泰的更是驚到說不出來話了!
李承義看著文泰奇怪的表情,大聲的問到:“文泰,剛剛那個扶桑人與你說什么了?”
文泰依舊張大著嘴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李承義身后的那五個‘鬼冢雷’。
呼!那五個‘鬼冢雷’身上的火焰也同時的褪去,而那五個也變成了與剛剛一摸一樣的獰笑鬼冢雷。那五個鬼冢雷的出現(xiàn),也就預(yù)示著剛剛李承義的判斷是錯的,而那六個鬼冢雷可能是比那個‘身體的自我斷定’還要恐怖的東西……。
六個鬼冢雷、六把村雨刀,沒有了火焰反而更恐怖了,觀武臺上有的人已經(jīng)發(fā)出來驚呼、有的人張大著嘴、而有的已經(jīng)開始罵人了。
擂臺之上一名身體瘦小的男子對身旁另一名穿著同樣衣服的大漢說到:“大哥??!這場武林大會之后江湖上還不把這奇人怪事都傳遍了??!這次可是大開眼界??!”
身穿同樣衣服的大漢一臉氣憤的說到:“嗯!真是開了眼界啊,老子我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這么邪性的事??!可是要是出去說的話,誰他媽的相信哪!”
大漢身邊的不少人都投去了贊同的目光,而坐在另一邊的李進(jìn)忠他已經(jīng)快要坐不住了,因為那個扶桑的浪人實在是太厲害了??!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那他的大哥李承義不就是要輸了嗎!
李進(jìn)忠心中默默的為李承義祈禱著:“大哥??!雖說我李進(jìn)忠只是你剛剛認(rèn)下幾天的義弟,不過我還是求菩薩保佑你千萬不要出事?。〈虿悔A就認(rèn)輸吧!千萬不要出什么事啊!”李進(jìn)忠心中念著,而雙手卻在身前合十不停地在低著的頭前搖晃著。
和文攸看到了李進(jìn)忠的在一旁祈禱哈哈的一笑,然后反問了李進(jìn)忠?guī)讉€問題:“你看到過李承義他動手打人嗎?”
李進(jìn)忠搖了搖頭,和文攸繼續(xù)的問到:“那你看見過狼嗎?”
李進(jìn)忠他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文攸又問到:“你認(rèn)為一個人赤手空拳的被十三匹狼圍攻他能活下來嗎?”
李進(jìn)忠他吃驚的瞪大雙眼、張著嘴、露出了他的牙齒和舌頭,緩緩反問到:“你說的那個人是李承義大哥嗎?”
和文攸笑了笑,沒有回答李進(jìn)忠的問題,而是用手一指擂臺之上同時說到:“你看看就知道了!”
李承義他兩個閃身就來到了文泰的身邊,李承義他朝著趴在地上的文泰一伸手,而文泰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抓住了李承義伸出的那只手。兩人同時發(fā)力,文泰一下子就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文泰:“我們先聯(lián)手打贏那個鬼冢雷吧!然后我們在較量一番怎么樣?”文泰偏過頭對李承義說到。
李承義嗯了一聲,此時李承義他開始運(yùn)氣了,李承義的身體慢慢的也變成了文泰那時的血紅之色。
文泰笑了一聲,身體也變成了之前的血紅之色,同時與面前鬼冢雷一摸一樣的表情出現(xiàn)在了臉上。那六個鬼冢雷同時后退了幾步,六個人站成了一排。
而這個六個一模一樣鬼冢雷已經(jīng)不是剛剛的那招六道怨鬼陣了,而是六道怨鬼陣的轉(zhuǎn)生招式,餓鬼轉(zhuǎn)生為人的招式——六道人罔生。
李承義、文泰同時向后退了一步,同時對對方開口說到:“要動手了!”李承義與文泰相視一笑,然而李承義的臉上也變成了那詭異的獰笑。
嗖!嗖!兩道紅色的身影沖了過去,但就在馬上到達(dá)那六個鬼冢雷身前之時,六道身影同時的消失了,而各有三道紫色的刀光圍在李承義與文泰的周身。
文泰口中發(fā)出了嗤笑:“是魔尾斬嗎?還要用那個招式嗎?”
而同樣站在紫色刀光中間李承義他就小心的多了,李承義他那紅色的身體竟然慢慢的開始變得有一些虛幻了,那是因為在李承義周身上下產(chǎn)生了大量的蒸汽的緣故。
文泰的周身只有拳拳到肉的聲音,而李承義的身上這就‘歡快’的多了,刀劃開皮膚的聲音、血濺到地上的聲音、骨氣斷裂粉碎的聲音以及類似于動物嚎叫的聲音。
呼!呼!兩團(tuán)紫色火焰突然將鬼冢雷與文泰分別包裹在內(nèi),而動物嚎叫聲則是越來越大了。
嗵!嘭!兩個不相同的爆炸聲沖兩個火球傳出,而在李承義的身前一個身影倒飛而出,六道紫色的刀光灑盡最后的光輝,給李承義的胸口、腹部、背部留下了三個十字狀的刀傷切口。那個倒飛落地的人影,正是真正的鬼冢雷,但現(xiàn)在鬼冢雷他的狀態(tài)好像并不是十分的樂觀。
鬼冢雷原本白色的衣服上,布滿的血跡與紫色的火焰花紋。鬼冢雷將村雨的刀身插入地面之中,而他現(xiàn)在披頭散發(fā)、穿著粗氣、單膝跪地。身邊還有這許多看不出來是什么動物的殘骸。
文泰的那個火球爆炸過后出,現(xiàn)了三只完好無損死掉了的白猿。而文泰他則是一點(diǎn)傷也沒有,不過他那獰笑的臉上笑的更加猙獰了,同時還發(fā)出深深的喘息,顯然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鬼冢雷突然間將村雨從地面拔起,手腕一翻用太刀村雨指向了站立的李承義。
鬼冢雷:“鬼王咒!”
噗~!噗!噗~!李承義身上的三個十字狀刀口,依次噴出了十字的血柱。血柱離開了身體之后,噴呈了一個個十字交叉的扇面。
但是李承義他這次并沒有叫出聲來,而是站在原地雙眼突然一翻就硬僵僵的躺了下去。沒有喊叫、沒有抽搐與沒有止血。
李承義顯然是失去了戰(zhàn)斗力,而鬼冢雷現(xiàn)在有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那就是文泰他好像要發(fā)瘋了!
鬼冢雷:“六道轉(zhuǎn)生,人道轉(zhuǎn)生修羅道!”鬼冢雷的口中輕輕的說了那幾個字,而突然之間仿佛天地之間的無聲了。
鬼冢雷的氣息全部內(nèi)斂,就連村雨那紫色的氣息此時也全都進(jìn)入的鬼冢雷的身體。鬼冢雷頭緩緩的低了下去,但當(dāng)他再次抬起之時,那一定會發(fā)生什么更叫人驚奇的事情。
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的文泰,現(xiàn)在仿佛是感受到了對手的變化,文泰他突然仰天長嘯,發(fā)出了聞?wù)咝捏@聽者膽寒的笑聲。
文泰緩緩的抬起了他那受傷的手臂,原本因為火藥已經(jīng)不再流血的傷口竟然開始滲血了。文泰他抬起另一只手,手并五指一下子就刺入了那滲血的傷口之中。
李承義躺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與文泰受傷手臂相同位置。同時抽搐著身體叫到:“文泰你他媽的有病吧!真是太他爹的疼了!”
而文泰他已經(jīng)陷入一個特殊的狀態(tài)之中,他現(xiàn)在完全聽不到任何多余的聲音,因為他只想聽到哀嚎與慘叫。文泰他慢慢的將手從傷口給拔了出來,又湊到了嘴邊……。
李進(jìn)忠在觀武臺上看著那個文泰在舔自己手上舔著自己的血,他真的都快要吐了。李進(jìn)忠他干嘔了幾下,什么東西涌了上來。但他還是給涌上來的東西給壓了下去。因為今天早飯吃的東西,簡直就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的東西了。
和文攸看著李進(jìn)忠的口中好像嚼著什么,又咽了下去。看上去感覺很惡心,但如果和文攸他知道剛剛李進(jìn)忠他口中嚼的是那吐出來又咽回去的早飯的話,那他一定當(dāng)場也會吐出來,而且還會好幾天不會去吃早飯。
李進(jìn)忠一邊嗦啰著手指頭,一邊向身邊的和文攸問到:“呲溜~!你說這場比武是誰回贏?。坷畲蟾缢麜俅纬蔀槲淞置酥鲉??”
和文攸他并沒有直接回答李進(jìn)忠的問題,而是抬頭望向那黑咕隆咚的天空,緩緩的說到:“你知道在這世間最厲害的是什么人嗎?”
李進(jìn)忠繼續(xù)嗦啰著手指,看著和文攸搖了搖頭。
和文攸一臉的嫌棄:“你不換一根手指嗎?老吃那一根(手指)還有味兒嗎?”
和文攸看著李進(jìn)忠他愣了一下之后,李進(jìn)忠在和文攸他衣服的布條上擦了擦手指,又看了看李進(jìn)忠那一臉無辜的表情之后繼續(xù)艱難的說到:“這世上最厲害的人啊,就是那無論受到了多少的傷害之后依然面對、無論受到多大的傷害后依舊站起、無論那個傷害他的人是誰依舊笑臉面對對方的人!他們是承受了全部但依然不放棄的人,而李承義他就是那樣的人。你說這場比武他們誰會贏!”
李進(jìn)忠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和文攸剛剛的那段話他李進(jìn)忠卻記了整整一輩子。
擂臺之上的李承義他慢慢的站了起來,擰著眉毛、然后朝著文泰的腳下吐了一口口水。
李承義:“來吧!你們兩個終于要使用全力了,就讓我李承義好好的見識一下吧!”
鬼冢雷他依舊是聽不懂李承義他在說些什么,但是鬼冢雷他卻感受到了從李承義身上現(xiàn)在正散發(fā)出一種十分強(qiáng)大的氣息,是一種僅次于服部半藏的氣息。
同時,盡管是陷入癲狂的文泰他也感受到了這股強(qiáng)大的氣息,而文泰好戰(zhàn)的本能驅(qū)使著他將頭轉(zhuǎn)向了李承義。
三個人、三個狀態(tài),鬼冢雷他完全靜止了一般,鬼冢雷他雙膝跪地,將村雨完好的收回了刀鞘、低著頭。而文泰的身體則是散發(fā)出了一股很熾熱、很恐怖的血腥氣息。
李承義他則完全像是一個黑色不停歇的小黑洞,一直吸引著無法逃脫的文泰、鬼冢雷、所有人、與命運(yùn)。
文泰紅色的身體、四肢極其不協(xié)調(diào)的沖了過去,而跪在原地鬼冢雷也瞬間消失了。
鬼冢雷使用的是他從未使用過的招式——六道修羅斬。
而文泰使用的是他從來都記不住的招數(shù)——血魔咲。
可以成為武林盟主的李承義,他的功夫事實上并不是那么絕對的厲害,也不是因為他那如不死蟑螂一般的特殊能力,而是他有一樣是無敵的!
和文攸要是短兵之中無敵的存在的話,那李承義他就是‘三個人’中無敵的存在。
李承義他有一個秘技,那就是借用另外兩個人的力量來是他們相互廝殺,而這個驅(qū)虎吞狼的招式就是——狼虎蠹(du四聲)。
紅光、紫光與黑光三色的光芒閃過,鬼冢雷雙手抱著肩膀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而文泰仰著頭、翻著眼白、張這嘴跪在地上。李承義用一只手拍著自己的后頸,盤著雙腿微笑著。
就這樣武林大會結(jié)束了,而李承義他又一次成為了武林盟主,不過李承義他最后只是得到了那第三件‘寶物’,而自那以后武林大會就不在有非武林人士參與了……。
東廠密室
霸下(九龍獸)站在原地張大著嘴,因為直到剛才他才知道,原來江湖上的那些‘恐怖’的故事已經(jīng)全部都是真的。但他還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之后,朝廷與外邦都不去參加武林大會了呢?
霸下:“大人!在那之后為什么我們朝廷與那一些外邦都不參加武林大會了呢?”
魏忠賢他緩緩的放下翹著的二郎腿,站了起來。微笑著走到了正在恢復(fù)的霸下身前,一字一句的慢慢的說到:“因為武林盟主李承義他把那個天下的‘承諾’給了一個叫作李進(jìn)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