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國術(shù)初顯威
一群十多個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學(xué)員把辰釗和童貫包圍在了中間。
其中為首的一個殺馬特,黃紅相間的頭發(fā)被發(fā)蠟固定在了頭上,就像公雞頭上的雞冠,左邊耳垂上打了耳洞,掛著一只銀色骷髏頭,骷髏頭眼睛之中鑲嵌著兩顆細小的紅寶石,一看就不是凡品。
殺馬特吊兒郎當(dāng),做出一副深沉的樣子,低著頭道:“小子,你就是辰釗?”
辰釗和童貫依舊自顧自的聊著,好像沒有聽到。
“這小子,欠揍是不?”
殺馬特的手下忍不住咒罵出聲,好像辰釗無視殺馬特的問話,就像侮辱了他們似的,就想上去,先把辰釗兩人胖揍一頓再說。
“住手!”殺馬特攔住手下。
手下不解,群情激憤道:“老大,跟他們客氣什么,就該把他兩揍個生活不能自理!”
“打打打,就知道打,咱們要以理服人,懂不懂?”殺馬特裝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說教道。
手下們配合著恭維道:“老大說得有道理,我們就是拍馬也趕不上您的偉大睿智!”
“哈哈哈,可以可以,多學(xué)多看!”
殺馬特很開心,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沒看到那些新生崇拜的眼光嗎?看來又有不少新生妹妹倒貼了。
看著他們在那惡心的互相吹捧,辰釗忽然說道:“童貫,一群猩猩竟然在學(xué)人類,你說可笑不可笑?”
童貫鄭重其事的回道:“可笑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那群猩猩,應(yīng)該用可悲可嘆!”
“哦?這又怎么說?”
“猩猩就該呆在森林里,跑到人類社會還不好好收斂,要是遇到強人,指不定被打死喂狗了,所以我說他們可悲可嘆!”
兩人說話都提高了音調(diào),讓周圍的人都聽了個清楚。
殺馬特臉上得意的笑容消失,換成了一副陰寒的面孔,三角眼放射出寒光,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此時已經(jīng)是出離憤怒了。
“小子,你罵誰是猩猩?”
“誰問的,我就罵誰!”
“艸你大爺?shù)模阍谡宜乐绬???p> “別逼逼,有種就直接動手,否則我看不起你!”
“兄弟們,給我打死他們,有什么事我擔(dān)著!”
殺馬特被徹底激怒,不管不顧的吼道。
這時,一旁的手下扯了扯他的衣服。
“干什么?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殺馬特憤怒的對著手下吼道。
手下弱弱的說道:“老大,飛船駕駛導(dǎo)師在!”
殺馬特眼睛環(huán)視一圈,看到混在人群之中的導(dǎo)師,特別是導(dǎo)師看他時露出的不善目光,讓他忍不住額頭冒冷汗,這導(dǎo)師可是黃金圣衣戰(zhàn)士。
你倒是直接出來制止??!難道你就等著我打人,然后過來教訓(xùn)我一頓?你怎么能這么腹黑!殺馬特心中腹誹不已。
“走!”殺馬特直接認(rèn)慫,“小子,咱們走著瞧!”
帶著一幫手下就想直接離開。
辰釗不樂意了,這裝完逼就想走,你也不看看對象是誰!
“站住!”
辰釗大喝一聲,驚得周圍學(xué)員下巴掉了一地,就是那導(dǎo)師也有些意外,饒有興致的繼續(xù)看下去。
殺馬特有些難以置信,除了龍虎榜上的那些強人,什么時候一個剛?cè)雽W(xué)的新生也敢這么對自己大呼小叫了?偷偷的看了一眼導(dǎo)師,發(fā)現(xiàn)他好像沒有要管的意思,膽子稍壯,今天不讓你兩臭小子長點見識,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殺馬特舔了舔嘴角,轉(zhuǎn)過身問道:“你確定是在叫我站住?”
熟悉他的手下們都不敢吱聲,因為他們知道老大怒了。
“沒錯,就是叫你,怎的?還不讓人叫了!”辰釗滿不在乎道。
“好好好!有種!”殺馬特怒極反笑,“小子,那可怪不了我了,今天,我茍霍就先跟你上一上生死擂臺!你可敢?”
“呵呵,我倒是敢,不過我和豬大腸有一場生死斗,排隊也還輪不到你啊!”辰釗笑道,“再說了,你說上就上,那我不是很沒面子!”
辰釗心里清楚,這茍霍也有青銅戰(zhàn)士水平,自己絕對不是對手,現(xiàn)在不是蠻干的時候,要找回面子,只能智取。
殺馬特一陣語塞,朱大長是他的靠山,能在學(xué)院橫著走,全仗著朱大長的威勢,自己敢排在他的面前找辰釗的麻煩?之前想得好好的,就是想過來羞辱一番辰釗,也好去朱大長面前邀功,沒成想現(xiàn)在弄得自己騎虎難下,他內(nèi)心中有些后悔了!
看到茍霍有些退縮的意思,辰釗趕緊說道:“茍霍,這樣,我們打一場,你們打我一個,而我一個打你們一群,輸了的人以后看到對方,都要退避三舍,可敢?”
“哈哈哈,你說什么?我是不是聽錯了?”茍霍夸張的指著辰釗問道。
隨后又拉著他身邊的一個小弟問道:“你聽到了嗎?他一個人要打我們一群!哈哈哈,笑死了我!”
“嘿嘿,老大,聽到了,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們就成全他好了!”
茍霍停下笑容,一臉猙獰道:“小子,找死就明說,老子成全你!”
“等等,我還沒說完!”辰釗平靜的回道,絲毫不受他們嘲諷的影響。
“你說!我給你機會!”
“你們不能用圣衣的力量,我們就單純的用身體打架!”
茍霍一時有些愣住,自從成了圣衣戰(zhàn)士,誰打架還用單純的身體,這小子沒毛病吧?就是用身體打,我這邊十多個人也能把他打出翔來。
思慮過后,茍霍再次露出囂張的神色,冷笑道:“就依你!”
“好,為了防止你們破壞規(guī)則,我想請飛船駕駛導(dǎo)師作為裁判!”辰釗朗聲說道。
飛船駕駛導(dǎo)師就在旁邊圍觀,他本意是想要在雙方斗毆之時出現(xiàn)震懾雙方,現(xiàn)在既然雙方形成賭約,那就得另當(dāng)別論,學(xué)院是不禁止學(xué)員賭斗的,只要不傷及人命,生死擂臺除外,都是合理合法的。
他也不矯情,直接排眾而出。
站到雙方之間,開口道:“既然你們雙方達成協(xié)議,那我宣布比斗規(guī)則,不允許使用圣衣力量,不允許出人命,不限制雙方參戰(zhàn)人數(shù)!有沒有問題?”
“沒有!”
“我也沒有!”
“很好,雙方還要增加人員嗎?”臨時裁判看向辰釗,顯然是想要偏袒一下他,讓他有時間找些幫手。
辰釗對著臨時裁判笑了笑,以示感謝,不過他還是回道:“不用了,我這邊就我一個!”
“我們也不用!”
“那就,開始!”
臨時裁判一聲令下,茍霍等人蜂擁而至,把辰釗圍了起來,拳打腳踢,不過毫無章法,就像小混混街頭打架。
辰釗看在眼里,破綻百出,雖然他還沒有入門,但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來對太祖長拳的不斷修習(xí),拳法已經(jīng)小有所成,身體也變得強壯不少,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
太祖長拳包羅萬象,號稱百拳之母,不是沒有道理。
辰釗左右開弓,各種精妙的擒拿法使出,三兩下就把打向他的拳頭擒住,然后借助他們的拳頭,打在了另外的人身上。
腳下踩著精妙步法,在人群之中穿梭,宛如一條泥鰍,所過之處,留下一地哀嚎之聲。
不到五分鐘,就剩下茍霍還站著,臉上冷汗直冒,拳頭捏得發(fā)白,但是卻不敢動彈。
“小子,不要得意,我是……”
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再打一下試試?”
“砰!”
茍霍鼻子上挨了一拳,鮮血橫流。
“嗷嗚……”
辰釗一個上勾拳,打在茍霍的下巴上,茍霍發(fā)出凄厲的慘嚎。
跟進一步,一拳直搗茍霍腹部,又把他打得弓成了個蝦米,膝蓋提起,直奔茍霍額頭!
“不要打了,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
茍霍嚇得肝膽俱裂,連忙躺倒在地,對著臨時裁判大聲呼叫。
臨時裁判心有不忍,趕緊宣布了辰釗獲勝,此時,他看辰釗的眼神已經(jīng)不一樣了,叫他來,都不一定做得比辰釗好。
茍霍等人丟盡了臉面,狠話都沒有留下,就灰溜溜的走了。
而圍觀的學(xué)員們,像是重新認(rèn)識了辰釗一般,看到辰釗要離開,紛紛主動為他讓出一條通道。
童貫則目露精光,看著辰釗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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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瓜迫擊炮
一直覺得之前的寫的不好,現(xiàn)在作出修改,還請見諒?。≒S:還請讀者大大們嘴下留情,可以提出寶貴的意見,不喜歡的也別噴人,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