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說?!卑渤皆谝慌圆痪o不慢地喝著茶,聽葉毅在那念叨。
“嗯......”
“讓我想想......”
“噢,想到了!”
“還有,最奇怪的就是這一次了!就小十七失蹤的那一天,我問了守夜的弟子,他們說,幾乎是小十七前一腳剛出了山,顧軒后腳就跟了上去,也就是說是他們倆是同時地出了山。噢,不!不應(yīng)該這么說,應(yīng)該說是顧軒尾隨小十七,也就是跟蹤小十七!”
“按大師兄剛剛說的,就只有小十七受了傷,而顧軒沒有受傷的話,那就是只有一種結(jié)論?!?p> “說出你的結(jié)論。”
“小十七這次受傷,絕對和顧軒脫不了關(guān)系!”
“顧軒上山來學(xué)藝,根本就不是為了什么雙親所謂的遺愿,而是沖著小十七來的!”葉毅說著,還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
“說完了?”
“嗯,說完了!請大師兄,對我的看法做出點評??!”
“那我說兩句?”
“請。”
“其實,一開始,你并不太介意顧軒在閉山期間來的,但是呢,因為顧軒剛一上山,就跟花雅搭上了話。你看花雅對他的態(tài)度比你的還要好,所以就‘懷恨在心’!這段時間,對顧軒的不滿也就日益增加。”
“而剛好,你又看到十七對他很好,并且他也和十七走的很近,后來又經(jīng)過了十七和他一起失蹤這事,你就在腦子里把他從上山后到他離開的那一天的行為語言,都全部分析了一遍,最后就得出了他的最終動機的結(jié)論?!?p> ”你得出這一切結(jié)論的源頭,就是因為花雅對他很好,你吃醋了!所以你才會去分析的??!”
“我說的對不對?!”
葉毅被安辰說的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是,我是承認我吃醋了!”
“嗯,接著說?!?p> “但是我也是出自于關(guān)心小十七呀!大師兄,你可不能說,我不關(guān)心小十七!”
“嗯,我也沒說!是你自己理解成這樣罷了!”
“我就覺得你有??!”
“沒有?!?p> “你有!??!”
“沒有?!?p> “你......”
“你確定要在這跟我爭論這個無聊的話題?”安辰淡淡地看了一眼葉毅。
“這怎么無聊了,大師兄,我可是你,最最最最親愛的三師弟了,你可要相信我??!”
“......”
“嗯,我相信你!”
“那你說,你相信什么?”
“我相信你——”
“你是真的關(guān)心十七!”
“不是不是,重點不是在這??!”
“嗯?”
“你要相信我說的話!顧軒真的不是什么好東西,他上蜀山絕對是有其他的動機的!”
“嗯。”
“我知道了。”
“所以大師兄,你不打算做點什么嗎?”
“你希望我做什么?”
“比如說,去勸師父把他逐出師門?!”
“我?”
“對啊,師父最聽你的話了!”
“嗯……”
“我覺得他現(xiàn)在最想逐出師門的那一個人,是我!”安辰風(fēng)輕云淡地說出了這一句話。
“嗯,師父好像是說過想要把你逐出師門,就在小十七上山那一天?。 比~毅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安辰。
“……”
“嗯。所以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去準(zhǔn)備做飯了?”
“噢,對哦!現(xiàn)在不準(zhǔn)備,就來不及了。”說著,葉毅就屁顛屁顛地往小廚房跑去了。
跑到小廚房門口,又回過頭來對安辰說:“大師兄,你真的要相信我!顧軒,他真的動機不純!”
“嗯。我知道!”
“相信你,快去做飯吧!”安辰?jīng)_他揮了揮手。
“好的!”于是葉毅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就興沖沖的煮飯去了。
葉毅走后,安辰把玩著手里的茶杯,回想著剛剛?cè)~毅說的話,眸色暗了暗。
……
小酒樓。
顧軒高興地沖出了云曦地房間,沖著樓下的云楓和花雅喊:“醒了,醒了!十七師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