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么突然。
那個人人趨之若鶩的薄祁瑾,會看得上她?
何況他們不過才見了兩次面,開什么玩笑?
“許媽,這些東西統(tǒng)統(tǒng)退回去,我不能收。”
丁小文拉住了沐暖暖,“暖暖,你胡說什么,盡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釣到這個金龜婿的,但是你別傻行不行,萬千女人做夢都想嫁給他?。 ?p> 沐暖暖甩開她的手,“我是個例外?!?p> 她本來心里亂糟糟的事就一堆,現(xiàn)在半路又殺出一個薄祁瑾,到底想做什么?
她和他玩不起,就像玩游戲一樣,薄祁瑾是頂級高配武力十足的超級人民幣玩家,而她不過是普通玩家,連裝備都不齊全,怎么打得過人家。
如果是因為巴頓的事情,那她倒不如委屈一點,跟他道歉,大事化小。
這件事說來她很委屈,明明是他搶走了她的奶茶,到最后卻要她去認錯。
薄祁瑾讓她明白,有些人是扛不起的。
小女子能屈能伸,忍氣吞聲一下沒關(guān)系。
她上樓拿支票,準備連同樓下的這些東西一并退給薄祁瑾。
回到臥室,她找不到昨天穿的那件衣服了。
她記得自己洗完澡衣服都丟在桶里,傭人已經(jīng)拿去洗了嗎?
“許媽,我昨天的衣服晾在哪里?”
“二小姐,我去給您拿過來?!?p> 許媽見她那么著急,便匆匆將衣服收回來。
衣服過了水快晾干了,里面的支票已經(jīng)成了碎片。
沐暖暖突然有點灰心喪氣,她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都遇人不淑。
許媽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勸了勸她。
“二小姐,二太太說得沒錯,以薄家在帝都的勢力,薄氏集團在全球的影響力,就算薄祁瑾是個傻子,也會有無數(shù)個女人擠破腦袋想嫁進去。何況聽說他是個美男子。”
許媽畢竟年紀大一點,思想觀念很傳統(tǒng)。
認為男婚女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主要的是對方的家世很好。
沐暖暖剛才聽不進丁小文的話,但許媽的一句話似乎點醒了夢中人。
是啊,薄祁瑾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如果可以嫁給他的話,那她找那些可惡的人報仇,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這件事她不應(yīng)該煩惱逃避啊,而是應(yīng)該開心地去接受。
管他薄祁瑾什么心思,就算是惡作劇,她努力接近他,讓這件事假戲真做。
到時候她成為薄老爺子名正言順的孫媳婦的時候,她想要什么,不都捧到她面前了嗎?
沐暖暖忽然間大徹大悟,她現(xiàn)在該做的事情,不是去思考薄祁瑾的目的。
而是順著薄祁瑾的這根藤,慢慢爬到他的心里去。
這樣一想,她反正也沒吃什么虧。
前一世,她在姓賀的那里吃的苦還不夠嗎?
早就不相信什么愛情了,倒不如跟薄祁瑾玩玩,捧場做戲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心里頓時豁然開朗。
許媽見她前一秒還愁容滿面,后一秒又喜笑顏開,心里想她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