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答疑解惑就得付錢?!睔g喜轉(zhuǎn)過身攤開手,說道。
“你。”君思睿真的被歡喜給氣著了,問自己要錢,“先欠著吧?!?p> 歡喜噗嗤一笑。笑的君思睿莫名其妙,這沈歡喜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女孩子。
“笑什么?”君思睿說道。
“看你可愛,先欠著吧?!睔g喜搖搖頭,坐下說道。
可愛?哪有形容男子可愛的?真不知道沈歡喜每天這些詞怎么出來的。
“其實這曲子,很少人聽過的,你是第二個?!睔g喜摸著琴,笑了笑,說道。
“第一個是誰?”君思睿一愣,問道。
“為什么要告訴你啊?!睔g喜挪喻的說道
“你很喜歡這個曲子啊?!本碱F擦似沧彀?,說道。
“很喜歡?!睔g喜暗了暗眸子,淡淡的說道,可惜還沒練熟,人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找的得到了,現(xiàn)在練,還是不如他彈得好聽。
“什么曲子,你還沒說呢。”君思睿皺了皺眉,說道。
“說了你也不知道?!睔g喜看了眼君思睿,搖搖頭,說道。
“你這人。”君思睿真不知道沈歡喜是臉皮厚,還是缺個筋啊。
“小孩子問這么多干什么?!睔g喜笑了笑,說道。
“你也就比我大三歲?!本碱U娌恢雷约耗睦锵駛€小孩子了。
“問你啊,你是不是和大舅舅關(guān)系不好啊?!睔g喜看著鬧別扭的君思睿,笑了笑,這不就是小孩子嘛?
君思睿身子不好,經(jīng)常不出門,外面的事情也不知道,府里的很多事都不知道,最要好的就是君志澤了,自己親身父親都要好,歡喜一下子問大老爺是不是關(guān)系不好,君思睿不知道該怎么說。
“看你這表情我就知道了。”歡喜坐下來,搖搖頭,說道。
“我身體不好,基本上很少見人。”君思睿搖搖頭,猶豫了下說道。
“你就和大少爺走得近吧?!睔g喜無奈的說道。
“你問這干什么?”君思睿皺了皺眉,說道。
歡喜笑了笑,說:“那大舅舅是不是經(jīng)常出去給你找藥方?我那天看的你屋子都是藥味。”歡喜注意到,君思睿離不開藥,那日去她屋子,聞到全是藥味,連君思睿身上都有。
“差不多吧。”君思睿說。
“思睿。冷了,衣服穿上。”正說著,劉媽媽拿著衣服過來找君思睿了。
“劉媽媽?!睔g喜說。
“歡喜小姐?!眲寢屝α诵?,說道,“思睿你該喝藥了?!?p> 歡喜看著準備回去的兩人,想到什么,突然說道:“劉媽,我能看看藥方嗎?”
劉媽一聽這話愣住了,和君思?;ハ嗫戳丝矗q豫片刻點點頭。
再一次來,歡喜感覺屋子的藥味更重了。
“歡喜小姐給你?!眲屵M去拿了藥方,遞給歡喜。
歡喜接過來,大致看了看都是普通的藥材。蜜桃看著小姐認真看藥方,小姐會看藥方?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會看藥方?”喝完藥的君思睿出來,也是一愣。
“不會?!睔g喜頭也不抬的說道。
君思睿真不知道怎么會有人把不會這兩個字說的如此正大光明,不對是,斬釘截鐵的。
‘那你干嘛看藥方?’
歡喜看著君思睿,片刻說:“我沒說我會看藥方啊?!?p> “你。”君思睿氣結(jié)。
劉媽媽收好藥方,笑了笑,說:“好了,好了?!?p> “劉媽媽,思睿什么病?”歡喜揉了揉鼻子,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娘胎的病,說是活不過20”劉媽媽說道這,鼻子一酸。
歡喜皺了皺眉,什么娘胎的病會活不過20 。
“沒找大夫看看嘛?”
“看來都說只能拿藥喝著。”劉媽媽難受的說道。
“這些都是普通的藥材,只能治病,卻不起作用?!睔g喜搖搖頭,指著藥方上的藥說道。
“我看,思睿吃這些挺有用的。”劉媽媽一愣,搖搖頭說道。
歡喜也說不上來,如果他在的話,君思睿一定有救。
“你是不是有辦法救思睿。”劉媽媽激動的說道。
歡喜回過神,啊了句,沒反應過來。
“歡喜小姐你一定有辦法救小少爺。”劉媽媽說著就要跪下。
“你等等,我沒辦法救你家少爺啊?!睔g喜連忙說道。
“劉媽媽你先起來吧。”君思睿淡淡的說完,把劉媽媽扶起來了。
歡喜撓了撓頭,這連什么病都不知道,怎么救啊,就算知道了,可是自己不就是想辦法在找他嗎?現(xiàn)在自己連玉佩都沒了,怎么辦
“我是不懂這些的,有個人可以,但是?!睔g喜嘆了口氣,說道。
“但是什么?”劉媽媽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睔g喜撇了撇嘴巴,說道。
“你這不是等于沒說嗎?”君思睿沉著臉說道。
“對不起?!睔g喜說完,帶著蜜桃離開了這個充滿藥味的屋子。
歡喜大口的呼吸,彎著腰伏在膝上,晃了晃神,蜜桃擔心小姐,小姐身上好燙
“我沒事?!睔g喜搖搖頭,說道。
回到自己的院子,歡喜就坐在琴前面發(fā)呆,不然就是撥弄著琴弦。蜜桃越發(fā)擔心小姐這樣會變傻,要么就是晚上做噩夢,這樣下去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