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母雙亡?
“各位,你們都是哪里人?”秦風喝完一杯茶,突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和那幾名醉醺醺的漢子聊了起來。
“我們???我們都是龍巖縣的人,這不去安陽賣一些小貨品嗎。”其中一個男子見秦風沒有什么架子,自然也是樂呵呵的和秦風聊了起來。
“龍巖縣?你們都是龍巖縣人?”秦風面露喜色的大聲問向幾人,引得其它幾桌客人都紛紛看了過來。
“這個,我們真的是龍巖縣人,公子是要去找什么人嗎?”那名剛剛回答秦風話都男子咽了一口唾沫,你這種跟見到寶貝一樣的表情是怎么個意思?
老子可是有妻兒的人!只賣藝不賣身的!
“咳咳,那你們知道秦澤一家的情況嗎?”秦風不好意思的干咳了幾下,他也知道自己剛剛嚇到人家了。
“秦澤啊,我知道,他是我們龍巖縣的縣令,對我們是真的好啊,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秦風可是被這男子的停頓嚇到了,只不過,這三字冒死說出來就沒有好結(jié)果好伐?
“就是秦縣令的父母,一直生著病,也沒錢醫(yī)治,去年就走了?!蹦凶右荒樛锵У恼f完,豪飲了一碗酒,嘆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小師傅?小師傅?”那男子感嘆完,低頭看了一眼秦風,發(fā)現(xiàn)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呆呆的坐在那里,于是伸手拍了拍他。
“?。颗?,謝謝,我先走了,告辭!”秦風一個恍惚,茫然的看了一眼男子,其身來到茶宿的馬舍,牽出自己的馬,直奔龍巖縣趕去。
“咦,他怎么對秦澤一家那么感興趣?親戚?”那男子狐疑的看著匆匆忙忙離開的秦風,很是不解。
旁邊有一個人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瞪大個眼睛,說:“秦家早些年不是還有一個孩子在上清宗嗎?剛剛那個小師傅也是七星門的弟子,難道?”
臥槽?!
所有人心里同時出現(xiàn)兩個字,不會是真相了吧?
“父親,母親,孩兒不孝,沒能送你們最后一程。”秦風騎在馬上,身體隨著馬兒劇烈的運動而顛簸,眼淚不爭氣的留出。
當剛剛那名男子說出那句話都時候,秦風整個人就像是做了三年高考五年模擬一樣,整個人腦子嗡嗡作響,心情恍惚,整個人都不好了。
出山的那一刻,秦風滿心歡喜的想要給家人買買一個大宅子,添置一些漂亮的新衣裳,讓父母和哥哥也吃一些山珍海味,但是……………………
“不對,怎么好端端的會大病一場呢?欠債?賣房?離開安陽城,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捅刀子!”突然,秦風腦海里靈光一閃,越想越不對勁。
自己父母向來脾氣很好,身子骨也很硬朗,怎么會大病不起呢?
什么病能夠花光積蓄,賣房都治不起的病,怎么可能?
他秦家,這么說也是大戶了,除了人丁稀少,沒有什么遠親同宗,但是家境卻也還算富裕,怎么會窮到去借錢?
“前面的公子!請停下!”
“吁!你們查吧!快點!”秦風此時的語氣讓人聽起來很是不爽,但是也沒辦法,誰還沒幾天不高興的時候?而且他已經(jīng)盡量克制住自己那顆暴躁的心。
“額,好?!蹦敲治绽麆Φ娜它c了點頭,明顯是被秦風搞的有點方,連忙招呼著旁邊的幾個兄弟起身。
“公子,請進!”為首的帶頭人在檢查秦風身上沒有什么毒藥之類的大規(guī)??植牢淦骱?,對秦風放行。
“這位兄臺,可否告知在下你們縣令在哪?”秦風焦急的問著那個領(lǐng)頭人,一邊也是十分利落的翻身上馬。
“就在里面那個茅草屋里。”
“駕!”秦風得知秦澤的居所所在,二話不說,揚鞭狠狠的抽了一下馬屁股,隨著馬兒的嘶鳴聲,秦風一騎絕塵而去。
“老大,你說這個七星門的公子找我們縣令干嘛???”
“不知道?!蹦穷I(lǐng)頭人在秦風離開后,眉頭緊皺,隨機召集縣中一千名民兵,除了四方卡哨,其余人全部都趕往縣令的家中,以防縣令的安危有什么不測。
秦澤是六品文士的修為不假,但是要是遇到武宗的修士,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嗯?大哥怎么住的這么簡陋?難道家里真的窮的揭不開鍋了?”秦風站在那座草屋前,滿是疑惑,心有所想,抬腳就往里走去。
“這位公子,這里是我們縣令的居所,你不能進去?!?p> 秦風不為所動,雙臂微微有些顫抖,眼眶有些紅潤,他想不出這十年他的家人都是怎么過來的。
之前在宗門里,他不是沒有想過回家一趟,看看自己的家人,但是被師傅拒絕了,理由很簡單,秦風也接受,那就是修習尚短,不宜入紅塵俗世。
但是,就是這么十年苦修,換來的是和家人生離死別,秦風接受不了。
修為?重要嗎?紅塵俗世?那又何妨?
這是秦風的心境,在翻轉(zhuǎn),如果此刻七星大師在場,定會強制性的帶走秦風。
“站?。≡诓徽咀∥覀兙鸵獎邮至?!”護衛(wèi)見自己的警示沒有起任何作用,再加上秦風的宗門服飾,在彰顯這他最起碼武宗的修為,頓時讓那護衛(wèi)如臨大敵一般,抽劍指向秦風。
“唰唰唰!”其他的十名護衛(wèi)也都抽出劍來,抵擋在身前,他們站在秦風的屋前,用自己的身體形成一道墻壁。
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要刺殺縣令的人,都是其他一些大家族想要占下龍巖縣這一塊肥肉,而派人想要擊殺秦浩,以此為由,競爭縣令之位。
秦澤當縣令的這些年,他們這群百姓可是過得很是舒心,一個個跟秦澤就跟一家人一樣,誰對他們好,他們心里清楚。
“你們誤會了,我找你們秦縣令有事,你們進去通報一聲。”秦風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偏激,隨機咬了一下舌尖,將理性叫了回來。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秦風心中不斷警醒著自己,聽說這可是墮入魔道的征兆。秦風深吸一口長氣,平復自己憤怒的心情,一邊不斷說自己不爭氣,一邊不斷對這種想要殺光所有人都念頭而恐懼。
“你站在這里別動,我就去看一眼?!弊o衛(wèi)跟秦風說了一嘴后,轉(zhuǎn)身進入草屋。
“喂喂喂,你們把劍放下吧,我有不是什么壞人,你看我像壞人嗎?”秦風見剩下的十個人依舊緊握手中劍,一臉警惕的看著他,頓時心生無奈。
“像!”其中一名護衛(wèi),還真的打量了他一番。
What
Are
You
弄啥嘞?
老子我玉樹臨風,長著這么一張帥氣的面龐,你說我像壞人?眼睛還在嗎?
“嗯?剛剛那個人怎么還沒出來?”秦風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人出來,心生疑問,其實那十名護衛(wèi)也是心里琢磨著。進去通報一聲什么時候這么難了?
該不會!
“秦縣令至今未婚,難道說!”其中一名護衛(wèi)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讓人二丈摸不著頭腦。
但是下一刻所有人齊齊瞪著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嘶!
嗯,這個想法很大膽。
秦風也被這歪曲的想法給震驚了,話說自己是怎么跟他們想到一塊的?一定是那群師姐們的問題,一定是!
但是秦風他們看著久久不出人的草屋,面面相窺,臥槽,不能是真相了吧?
下雨的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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