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懸賞了
“小城不大,背靠的山脈到是挺大?!鼻仫L(fēng)一襲白衣,手執(zhí)七星劍,看了看腳下的這頭狼。
秦風(fēng)獨自一人,進入山中,就被不少兇獸找上身來,當(dāng)然,要么變成秦風(fēng)的一頓飯火,要么變成其它路過的小獸吃掉。
這不,秦風(fēng)忙活了一天,剛剛想要找一顆粗壯一點的大樹,上去好好休息一下,結(jié)果就聽見了一聲狼嚎,嚇秦風(fēng)一激靈。
秦風(fēng)從旁邊的一顆樹上折下一點樹枝,架在地面上烤起火來,以前不是有人說過,兇獸怕火嗎。
“噼里啪啦”的烤火聲,和那狼肉的香氣,讓秦風(fēng)的肚子“咕?!敝苯小N渥诳蛇€沒達到辟谷的地步,那是武侯境界的大能才能夠做到的。
“哎呦,燙燙燙!”秦風(fēng)也是餓急了,看著狼肉有點金黃色了,抓過來上去就是一口,然后,燙!
“呼呼!”秦風(fēng)吹了吹手,重新在那木架上又削下一片肉,吹了吹,往嘴里一丟,就開始“咔吃咔吃”的嚼了起來。
別說,筋道!
一盞茶的功夫沒到,滿地的骨頭證實著剛剛秦風(fēng)的“戰(zhàn)斗”成果,秦風(fēng)打了一個飽嗝,心滿意足的嗦了嗦了手指頭,嗯,香。
“蹭!”秦風(fēng)雙腳一用力,直接竄上了樹頂,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躺了上去。
“嗯?”
秦風(fēng)的耳朵動了動,剛剛閉合的雙眼再次睜開,剛剛,有人。
“大哥,你說,這龍巖上里,能有什么寶物啊,我還想回醉金樓里找朋友呢?!?p> “小子!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吃吃、喝喝喝,你除了回去逛窯子,還會點什么!”
那么“大哥”回手就是一巴掌,憤怒的教訓(xùn)著他的這個,“小弟”。
“嘿嘿嘿,大哥,我錯了,別生氣?!蹦切〉芘牧伺乃蟾绲暮蟊?,好像這樣,能讓生氣都讓順感覺舒服一些,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生氣后,喘粗氣,你拍后背有用?
“哼!滾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大哥把他放小弟推開,那一臉嫌棄的模樣真有意思。
“那個,大哥,你說的寶物到底是什么???”
“龍巖縣的一個人?!?p> “誰啊?”
大哥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兄弟,說道:“不該問的別問,小心死的很難看?!?p> 有多難看?
小弟心里煩著嘀咕,但是嘴上可不敢說出來,他大哥是不可能殺了他,但是一頓毒打可是真的疼。
“一個人?我?”秦風(fēng)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龍巖縣有什么能跟“寶物”相提并論的人物。
“大哥,這深更半夜的,咱們在大山里能找到人嗎?”小弟手里拿著個樹杈子,有點無聊的四處揮舞。
“有人說他今天進山了,龍巖縣的軍隊只要一天還在集體閉關(guān)修煉,他就一天會在這大山里?!蹦谴蟾缯f完,手中的大砍刀有緊緊的握了握。
“大哥,殺了他,那劉家懸賞的錢,能夠給四弟治傷嗎?”
“嗯,這個年輕人,必須殺掉,看他年紀(jì)輕輕,應(yīng)該挺好對付,你能不能認(rèn)真點!”
大哥說完,發(fā)現(xiàn)旁邊的兄弟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就牙根氣的直癢癢。
“自己好像現(xiàn)在,挺值錢?我什么時候又挺好對付了?呵呵,劉家。”
秦風(fēng)現(xiàn)在算是知道了,劉家,想要借刀殺人,但是,秦風(fēng)武宗的實力也是讓他們忌憚,故而隱秘的發(fā)出懸賞,應(yīng)該只有自己的畫像和位置地區(qū),并沒有身份和境界實力。
畢竟光明正大的要殺朝廷官員,那可是不行的,劉家的敵人,絕對會落井下石,況且,他還是七星門的弟子不是?
那七星大師護犢子的威名可是傳的很邪乎啊,什么一碗面錢就帶人打上人家府邸的。
哇,賊恐怖。
“這兩個傻子,被人騙了?!鼻仫L(fēng)看著在地面上胡亂摸索的兩只弱雞,就笑了笑。
一個煉氣四重,一個煉氣二重,只是來送人頭的吧?會被舉報的好伐?
“大哥,你說我們兩個,真能殺了他嗎?二哥就是他一劍殺死的,老四也還被劃了一劍,要不是二哥,可能老四也回不來了吧?!蹦切〉軡M臉惆悵,仿佛失去了信心。
“三弟,話不能這么說,按照老四說的,那個人是背后偷襲的他們,而現(xiàn)在是我們找他,不一樣?!贝蟾缗牧伺倪@個,三弟,給他和自己鼓氣。
其實他自己心里也沒底,你看他現(xiàn)在斗志高昂,其實那是他怕自己要是慌了,以三弟的膽小,恐怕都能挖個坑,自己進去多一會,然后就自此消失于人世之間。
我是我們四個人的大哥,我現(xiàn)在很慌。
“呦呵,真是冤家路窄啊?!鼻仫L(fēng)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臉上滿是憤怒,這不是打賞金的,是劉家的旁支族人。
“我的哥!”三弟原地蹦了起來,拽著大哥的胳膊就是不撒手,弄的秦風(fēng)和那個四人兄弟的老大就那么眼瞪眼的站著。
好尷尬啊,這么嚴(yán)肅的生死時刻,能不能認(rèn)真一點,我這么嚇人嗎?
秦風(fēng)尷尬,那個大哥更尷尬,對著自己此行的目標(biāo)秦風(fēng),居然都開始面帶微笑了。
臥槽,我這種忍不住想笑的感覺是什么情況?我為什么突然有點下不去手殺人了呢?
秦風(fēng)也是十分禮貌的微笑了一下,抽出七星劍,指著那個嘴里嘀嘀咕咕的三弟:“喂喂喂,你能不能給我點面子,你們要殺我,我現(xiàn)在要殺你們,你在哪哭哭唧唧的像什么話?!?p> “大爺!好漢!我上沒有老母,下也沒有一兒半女,就連媳婦也沒有,除了這么兩個兄弟,孤苦伶仃一個人,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從小……”
秦風(fēng)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人,手中的七星劍都有點握不穩(wěn)了。
不對不對,這不對啊,孤苦伶仃一個人,我記得那些師兄們說,那些求饒的都是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女的人才對,自己這么碰到了不一樣的。
話說,這么毫無節(jié)操的人也好意思出來劫人?
“我說,下一步我改干什么?”秦風(fēng)腦子一抽抽,問向那名同樣目瞪口呆的大哥。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記得好像是該打一場吧。”大哥撓撓頭,被秦風(fēng)問的有點方。
“那個,我好像有點下不去手,要不,明天,明天你們再來?”秦風(fēng)抖動一下眉毛。
“好啊,那我們就先走了,后會有期?!贝蟾鐘A著三弟就是一頓狂跑,看到這一幕,秦風(fēng)覺得,這兄弟四人除了這個老三以外,好像,輕功都不錯。
罷了罷了,秦風(fēng)重新回到樹上,準(zhǔn)備好好睡一覺,要是明天他們還來,自己也不會在心慈手軟,如果不來,就這么算了。
反正,自己哥哥的死跟他們也沒多大關(guān)系。
下雨的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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