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雖然已經洗筋伐髓,但是小胖子蔡小稽怎么可能也是普通人物。
雖然大半靈氣在小胖子修行的時候聚攏在了牙齒之上,但是還有小部分的靈氣流動在蔡小稽的身體其他部分。而蔡小稽由于精神力不夠,自然無法引導讓這些金靈氣存儲在丹田之內,所以這些靈氣散在蔡小稽全身。
小胖子蔡小稽的體重又增加了!
其實王小虎現在一個沖撞力氣不知道多大,如果是兩天前的蔡小稽,還真有可能會被撞飛出去,但是這一次注定是王小虎飛了出去。
王小虎也沒反應過來,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么可能,但是他喘不過氣來,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染紅了地板,同時也暈了過去。
旁邊的小道童見此,趕緊拉響了警報。蕭牧見了,捂住臉,心想這次該怎么了事,錢恐怕解決不了問題了。
旁邊的小屋走出來一個人,胸前帶著一個銘牌。蕭牧知道這就是值班的人員吧,不過看樣子也是三石宗的弟子。小胖子剛剛差點被王小虎撞懵了,不過現在總算緩過來,了解了大致情景,大腿不經顫抖起來。
當然事情不是蔡小稽想的那樣,出來的人的確是值班人員,本是三石宗首批四代弟子華季狄,五年前入門,現在已經到了筑基中期。
而蔡小稽之所以顫抖是因為他認為眼前的這位華季狄是王小虎的大哥,現在是打了小的,來了大的。
華季狄見這種情況,感覺很是郁悶,自己值班的時候修煉本應該好好的。但怎么自己值班的時候就凈出現一些小麻煩。
華季狄用自己之前學的靈眼法術觀察了一下王小虎的身體,確認王小虎身體沒有大礙,才松了一口氣,要是在這兒出現了事情,那自己豈不是又要挨訓了。華季狄看見王小虎全身骨骼和經脈充斥著靈氣,心想這個面孔生疏的應該是前兩天新入門的弟子,而且恐怕地位還不低,不然也不可能洗筋伐髓。
他又用靈氣觀察觀察小胖子,覺得自己見到了有史以來最奇怪的事情。小胖子全身充斥金靈氣其實并不是特別奇怪的事情,偶爾會有煉體的修真引靈氣洗筋伐髓也會出現類似的情形。
但是小胖子牙齒那兒極度濃郁的靈氣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總體來說,小胖子和王小虎一樣,都是剛剛踏上修真的新人菜鳥。華季狄又將視線轉到蕭牧的身上。
蕭牧相對來說就顯得平凡和正常多了,沒有王小虎洗筋伐髓的特殊待遇,也沒有小胖子靈氣亂來的情形。
當華季狄準備看清蕭牧的境界的時候就感到一絲奇怪了。蕭牧的丹田處出現了液體,說明蕭牧是一位筑基境的修士,而且看他靈氣化液成果還不錯,顯然已經踏入筑基境一段時日了。
可華季狄從來沒有見過蕭牧,當然,準確地說,這里的三個人華季狄都沒有見過。
一般的筑基境修士會使用靈氣掩蓋丹田的情況,防止他人隨意看破自己的境界。
華季狄不明所以,但是知道大家都是筑基境的修士,說話自然客客氣氣:“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這里是丹閣,可不能亂來!”
蕭牧有點慫,覺得眼前的這位師兄臉色不善,當然事后想起來,才覺察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蕭牧感覺老實交代了情況。
華季狄一皺眉,抱怨這些人怎么不守宗門的規(guī)矩。不過他還是趕緊用一個符隸記錄下來了蕭牧所說,不經為自己的仔細點贊。然后又讓蕭牧和小胖子蔡小稽留下了他們的住宿地址和姓名,簽了字,讓他們辦完了事情趕緊離開,明天自然會有相關人員來找他們處理之后的事情。
小胖子和蕭牧只得趕緊領了辟谷丹,悻悻而逃。
剛出丹閣大門,小胖子就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是那個小子的大哥呢,嚇死我了。”
蕭牧覺得無奈,忍不住用手捂臉。帶著蔡小稽回到了宿舍,又給他說了明天要是有人找上門來,態(tài)度一定要勤勤懇懇,千萬不要再惹是生非了,不然沒有好果子吃。
小胖子連連點頭答應,也不知道記住了幾分。
蕭牧回到房間,吞了辟谷丹,無所事事,只得繼續(xù)拿出《靈水訣》繼續(xù)修煉。
《靈水訣》只是普普通通的修真功法,理論上可以修煉到金丹初期的境界。當然一般的人修煉這功法恐怕只能勉勉強強地達到筑基中期。當然這是蕭牧不知道的。
蕭牧感應著四周的靈氣,因為不會內視之法,所以不知道自己體內的丹田之處由靈氣化成的液滴在逐漸地增加著。
可能是到了筑基境的原因,蕭牧能夠吸引的靈氣范圍由原來的由自己身體為中心大約方圓一立方變成了方圓十立方,因此蕭牧的丹田處靈液很快由一滴變成了十滴,這是筑基境中期的標志。一個下午就這樣緩緩過去了,蕭牧丹田處終于有了一百滴靈液,達到了筑基境后期的境界。
一個下午的修煉,蕭牧覺得身體都盤坐的發(fā)麻,精神也萎靡了。不過想到自己感到了濃郁的靈氣,不經暗自竊喜。
蕭牧覺得自己修煉這么久,應該達到了凝氣一層餓境界了。
不過他不會內視的法術,也無法知曉自己的真實境界。想到這里,蕭牧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去紫書樓借一本基礎法術的書籍閱讀。
蕭牧的打算很不錯,準備休息一會兒,洗一個澡。
蕭牧脫掉衣服,那顆變得五顏六色的小石子掉了出來。
蕭牧捂臉,才恍然大悟,自己還要修煉妖修之法。他感覺草草的洗完了澡,逃到床上,將那塊小石子掛在了脖子上。
然后蕭牧又努力地回想腦海中的那部名叫《混沌罡斗經》的妖修之法,可能是因為第一次進入那奇妙的星空之下,自己沒有親身經歷而是暈厥了過去。
他的記憶很是模糊,想了很久才總算全部想起,然后又感覺拿出筆墨把腦海中的內容記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