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既傷害了父母,又丟失了愛人。
這兩樣,她不能都輸?shù)?,她必須贏的一種。
“想什么呢,這么高興”七月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左依晴一個人在那兒笑的花枝亂顫,禁不住上前問詢,七月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左依晴這么開心了。
左依晴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但依舊掩飾不了眉眼間溢出的笑意:“有嗎?!?p> 七月狠狠地點點頭,篤定地說道:“有”。
“他回來了”左依晴忽然緊緊地握住七月的雙手,小聲但卻激動無比地向七月分享著這個喜訊。
左依晴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七月自然知道是余陽無疑,所以,無需多問。
“真好”七月由衷的發(fā)出一聲感嘆。此時,看著左依晴高興的模樣,七月禁不住也跟著高興起來。
“七月,你幫我看看我今天穿的這身衣服上下搭配嗎”左依晴立刻站起來,匆匆把衣服整理了一遍,靜等著七月的評價。
七月上上下下、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了一遍,負(fù)責(zé)地說道:“根據(jù)衣服顏色搭配的要求,你全身搭配剛好三種,符合要求,且色彩配合均勻,給人一種自信、成熟之感,一雙細(xì)高跟更是將本來就修長的身材顯露無疑?!?p> “妝容呢,看看怎么樣,口紅呢,需不需要換個別的顏色”左依晴雖然看著七月,但手已經(jīng)伸到自己包包的邊緣。
“你的皮膚本來就白,現(xiàn)在淡淡的狀容、豆沙色的口紅正好可以讓你看起來特別的精神,干練”說話間七月已經(jīng)對左依晴豎起了大拇指。
左依晴高興的左看右看,并不時拿起桌上的鏡子照一照,補(bǔ)補(bǔ)妝,整理整理額前的碎發(fā),或者站起來處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鞋子,簡直不知道還要做些什么才好。
整整一個下午,左依晴只要找到機(jī)會,就會問一次七月自己目前有沒有那里不合適,有沒有需要改進(jìn)的地方,七月每次都不厭其煩地回答。
其實,公司里面,人盡皆知,左依晴是出了名的美女,可是,一旦遇到愛情,總是希望把最好的一面呈現(xiàn)給對方,似乎連最基本的自信都缺失了。
可是,愛情中,誰又不是這樣,感性往往占據(jù)上風(fēng)呢!
終于,下班了。
往常,七月總是和左依晴一起下班,七月本來以為,今天會不同以往??墒?,令七月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左依晴喊她一起走。
“余陽今天沒來接你下班嗎”七月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以往,只要余陽回來,必定是準(zhǔn)時等候在辦公室樓下,然后和左依晴一起回家。
“沒有,他說有事要忙”左依晴眼睛里面的光瞬間暗淡下去,輕輕地?fù)u了搖頭,失望地回答著。
七月一路都在安慰著左依晴,其實,感情里的事,局外人,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與此同時,余陽從進(jìn)房間到現(xiàn)在,一直窩在沙發(fā)里面打游戲,連左依晴開門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左依晴剛一進(jìn)家門,便看到此情此景,氣根本不打一處來。
她本來想立馬沖過去拷問余陽一番,他電話里不是說自己有事情嗎?不是說沒有時間去接自己下班嗎?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事情?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沒有時間?
然而,左依晴卻并沒有這么做,她成功的克制了自己的沖動。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只是,因為異地,現(xiàn)在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
左依晴不想余陽剛剛回來兩人就大吵一架,再為他們本來就支離破碎的感情雪上加霜。
更換居家鞋的時候,左依晴故意弄出很響的聲音,目的就是為了讓余陽注意到自己。
余陽聽到門口處傳來聲音,猛地扭過頭去,看見是左依晴,立馬站起來,快速把手里拿著的手機(jī)藏到身后,嬉皮笑臉說道:“回來了。”
左依晴頭都沒有抬,只悶哼了一聲:“嗯”。
過了好一會,左依晴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不免產(chǎn)生疑惑,悄悄抬眸看了一眼,只見余陽正在認(rèn)真地整理沙發(fā),還時不時小心翼翼的瞅她一眼,四目相對的剎那,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左依晴剛才內(nèi)心所有的不快似乎一瞬間都煙消云散了。
一路奔跑到余陽的懷抱中,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荷爾蒙的分泌促使兩個人不僅僅滿足于擁抱,想要的更多。
狂熱而又霸道的吻密集的落在左依晴的臉頰、額頭、鼻翼,嘴唇,且一路向下,手不自覺地在左依晴身上來回游走,余陽猛地抱起左依晴,快步向臥室走去,左依晴大口地喘著粗氣,熱情而又努力地回應(yīng)著這一切。
時間對于異地的戀人來說,好似一劑猛烈的毒藥,痛的深入骨髓,但一旦相見,好像之前所中的毒都無需解藥,不治而愈。
歡愛過后,左依晴便在余陽的臂彎里沉沉睡去。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左依晴才慢慢睜開睡眼,此時,外邊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而余陽卻呼吸平穩(wěn)的仍在沉睡中。
手不自覺的撫上余陽的臉,幾個月不見,余陽瘦了,也黑了,雙眼皮似乎更深了,睫毛似乎也少了些許,但好像比以前長了,胡子應(yīng)該是今天早上剛剛刮過,反正胡渣少的可憐。
“嗯”余陽輕輕地微哼了一聲,感覺有東西在自己臉上,余陽抓撓了幾下,本想翻身繼續(xù)沉睡,但卻怎么也睡不著了,索性睜開了眼睛。
“醒了”左依晴看著余陽,溫柔地問道。余陽眨了眨眼睛,沙啞地說道:“過來?!?p> 左依晴依偎在余陽的懷里,想了片刻,終究開口道:“我們公司的行政,就是車旭媛,下周日要結(jié)婚了。”
“哦,邀請你了”余陽把自己的胳膊從左依晴的身下抽離出來,默默地點燃了一根香煙。
“嗯,我們幾個都邀請了”左依晴又往余陽的身邊靠了靠,把胳膊搭在余陽的身上,憧憬地問詢道:“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我想有個家了?!?p> “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以后再說吧”余陽搪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