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做回女人竟是如此地熱情。”祁晟含笑的聲音傳來。
“吻技不賴嘛?!比罟粗铌珊Φ难劬?,強撐著氣勢掩蓋了自己此時狂跳的心。
這個經驗豐富的祁晟,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呀!
祁晟看著嘴巴略顯紅腫的阮果,雙眸中盈上一層淡淡的水霧,在他看來竟別有一番魅惑之感。
祁晟只覺得小腹一緊,下一秒他也坐起身來,一揮手一件外袍便將阮果兜頭蓋住。
“丑死了?!?p> 等阮果一把把外袍拉下來,已經不見祁晟的蹤影。
“丑你大爺?shù)摹!比罟麑χT口喊道。
阮果光腳站在地上,仍然感覺周圍的空氣燥熱著,她卸下了剛剛的偽裝,大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平復了起伏跳動的心緒。
這算是什么事,同居?
阮果在心里暗暗地想,她可不是隨便的人,既然早上親了祁晟,干脆就對他負責好了。
自己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他了,長相極品,即使不是個王爺也沒關系,人品也算不錯,除了自戀一點、囂張一點,還是挺正直、霸氣的。
那就用現(xiàn)代的方式追他唄,如果他也喜歡自己,剛好談談戀愛,如果他不喜歡自己,就權當初戀失敗了,反正初戀都是用來祭奠的不是。
如果成功,自己的初戀還是個古代王爺,想想有夠與太陽比肩的。
阮果想通了這點,便放下了心理包袱,洗漱后仍做男子打扮,出門外在,還是男裝要方便許多,等她收拾妥當便下樓吃早飯。
“聽說了嗎?一品花閣的閣主于今晚在閣中設宴,說是有哪個女子能過得了他們花閣的三關,便將鎮(zhèn)閣之寶奉上。”
“不是吧,除了歷屆的花魁,沒有人能連過三關,而且如果花魁也參加,明擺著沒有別人的份?”
“花魁不是寒云兒嘛,能見一見她的風采也是值得的。”
“那過了關的姑娘,豈不是成了新一屆的花魁?”
“那倒不是,聽說閣主之所以用這種方式選人,又以寶物相贈,是讓過關的姑娘幫忙完成一件事情的?!?p>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還不是因為我有個妹子在花閣中當奉水丫鬟,消息自是靈通。”
“一品花閣的三關是什么?鎮(zhèn)閣之寶又是什么?”
“這么鼎鼎大名的花閣規(guī)矩你都沒聽說過?所為花閣的三關,原是花閣姑娘爭花魁之位設置的,講得是才、情、藝。
才即是飽讀詩書,風雅之舉,情即是心思剔透,談得了風花雪月之情,藝即是一技之長,講得也是琴棋書畫。
只是聽聞,今晚的考題被閣主改過。以歌賦情,以舞寄情,以情動人。
至于鎮(zhèn)閣之寶,我們怎么會見過!”
“走走,我們早點去,今晚見識一下各色姑娘也是一飽眼福了。”
“既然有寶物相送,必是比之前的花魁爭艷還有激烈?!?p> 樓下坐著吃早飯的江湖客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自是一字不差地傳入阮果他們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