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由辦法分辨?!壁w立本挺起胸膛說道,只不過最后語氣漸弱,自己也有些不肯定了。
“那我就看你分辨呢?!睖匮判Σ[瞇地說道,“首先,我不知道你說的趙家的秘笈是什么?!?p> “厚顏無恥?!壁w立本氣憤地說道?!澳翘焓悄汴J進來,將石頭拿走的,還說不知道?!?p> “哦,那個啊。”溫雅頓了一頓,“那個是秘笈不錯?!?p> “你終于承認(rèn)了。”趙立本冷笑。
“不過,那個并不是趙家的?!?p> “不是我家的,難道是你家的?”趙立本不屑地說道。
“那個也不是我家的?!睖匮烹p手一攤。
“你不要在這里拽文?!壁w立本無奈于她的賴皮樣子。
“雖然不是我家的,但是這秘笈是我?guī)煾傅??!?p> “你胡說?!?p> “嗯,其實準(zhǔn)確的說,這不是什么秘笈。而是我?guī)煾傅挠螒蛑鳎闹荒銈兎畛蓪氊愐粯??!睖匮耪f道。
“你放屁?!壁w立本對于溫雅的言辭簡直是憤怒。
“所以我說,你是不敢分辨。你害怕知道那個真相?!睖匮旁谘赞o上步步緊逼。
“你放屁,你無恥!”趙立本叫道。
“你不要生氣,你知道這個所謂的秘笈為何叫《十二枝》嗎?”
“我自然知道……不過我為何要告訴你?!”趙立本欲言又止,忽然醒悟到。
“你以為我要考你呢。”溫雅笑著又坐回樹下,慢悠悠地說道。“我就明白地告訴你?!妒Α防锩娣殖墒糠郑瑢?yīng)的乃是節(jié)氣中的十二節(jié)?!?p> “根本不對,十二枝分為上六枝,下六枝,是溝通內(nèi)外有無,神奇與不神奇的?!壁w立本搖搖頭,將《十二枝》開篇的大意說了一下,反正這石頭落在溫雅手中,她也能看到這幾句話的。
“你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睖匮艙u搖頭。
“故弄玄虛。我說了對的,你就說我只知其一,你倒是說說其二?!壁w立本激將道。
“你到會用激將法?!睖匮派钌羁戳粟w立本一眼?!拔也粌H知道其二,還知道其三?!?p> “你就吹牛吧,越吹牛越大,大言不慚。”趙立本索性做起了鬼臉,也不管這晚上鬼臉能不能看清。
不過溫雅倒是看清了,她噗嗤一笑,“但凡人做事,必有三重難,也是三道關(guān)障。從心到口之難,往往話到口邊,難盡其義,這是其一。從口到手,難付行動,知易行難,此是其二。十二枝,溝通內(nèi)外,理條達,只解決了第一重難,借樹枝,比喻內(nèi)外勾連。這根本就不是完整的道理,如何能是秘笈,頂多是半本不到的秘笈罷了。”溫雅哂笑道。
“這……那……”趙立本想著溫雅說的話,他連這溫雅說的其一都不太明了,更遑論其二了。不過他還是很快反應(yīng)道,“那么其三呢?”
“其三?”溫雅忽然帶著贊賞的眼神看著趙立本,聲音忽遠忽近,“不知其妙,不能述之。是為不可言說之妙。是大秘密,連我?guī)煾?,都難以將其寫出?!彼脑捴袔е鵁o盡思愁,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