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是最要緊的,看見你就很好?!蓖跛拐f道。
“油嘴滑舌?!鄙仨嵄獗庾?。
“我是認(rèn)真的?!蓖跛沟纱笱劬φf道。
“那你看不見我會不會想我?”韶韻問道。
“你要去哪?”王斯緊張道。
“我要去下面。”韶韻白了一眼王斯,對他的呆樣又好氣又好笑。
“那你快去快回,爐子旁邊太熱?!蓖跛姑嗣~頭。
“那也要爐子同意才行?!鄙仨崒⒚鏃l包了兩包,帶走了一包。
王斯又寫了一幅字,韶韻又出現(xiàn)了。
“面條好了?!?p> “韻韻你辛苦了?!蓖跛狗畔鹿P,將桌面騰出一塊。
“好燙。”韶韻放下隔著湯碗的濕布,吹著手指。
“我來幫你吹。”王斯笑呵呵地說道。
“面條快點吃,別想些別的?!鄙仨嵍汩_王斯。
“急什么,貴的東西慢慢吃好了。”王斯說道。
“這不算貴的東西,記得以前有人給過我一個果子,貴的過分,我當(dāng)時就想著要一點點地吃,細(xì)細(xì)體會,不能有一絲一毫地浪費?!?p> “什么時候的事情,你沒跟我說過?!蓖跛勾蠼?。
“我才想起來。那是當(dāng)時新開不久的果子鋪,賣的果子很貴,也很好看?!?p> “你是說萬花樓?”王斯回想了一會兒。
“是,就是萬花樓。二三兩銀子一個的果子?!?p> “那味道如何?”王斯想起來,自己好像有一把扇子。
“我,我當(dāng)時吃了果子之后很困,就記得很香,味道沒有什么印象了?!鄙仨嵉谋砬橛行┌脝?。
“竟會是這樣?!蓖跛瓜胄τ植桓倚??!澳莻€果子是個什么樣子,你還記得么?”
“那是模仿含笑花做的果子,一朵開了,一朵沒開,花瓣白白的,帶一點微微的黃,邊上的顏色深一點,我當(dāng)時還畫了出來。”
“是這樣的?”王斯又拿出一支葉筋筆,在一紙腳邊沿勾畫。
“你畫得真好看。”韶韻的眼睛被吸引過去,作畫中的王斯瀟灑又沉靜,不像平時呆呆的。
“不過我不是用筆畫的,我當(dāng)時從伙房拿了些炭,自然畫得也沒有你畫得好?!?p> “用炭畫?”王斯的眼睛亮了,“這倒是很妙,我下次試試?!?p> “墨不就是炭做?”韶韻說道。
“你是直接用黑炭畫的吧,筆是軟的,炭的硬的?!?p> “我不會幫你拿炭的,太臟了。”韶韻說道。
“呵呵。”王斯笑了,“你當(dāng)時為何要將果子畫下來,是因為覺得果子很漂亮嗎?”
“我當(dāng)時舍不得吃果子,總想畫下來,可以回味的時間長一點?!鄙仨嵒卮鸬煤懿缓靡馑?。
“韻韻你真是個妙人?!蓖跛挂慌拇笸?。
韶韻被嚇了一跳,忽然醒悟,“不好,光說話了,面條要冷了,快點吃?!?p> “韻韻,你喂我吃好不好?”王斯說道?!奥犇阏f了那么久,這面條已經(jīng)爛了,可搛不起來了。”
“多大的人了,你是要我用筷子喂你,還是用調(diào)羹喂你???”韶韻白了他一眼。
“我要你含在嘴里喂我?!蓖跛鼓抗庾谱频卣f道。
“啊?!鄙仨嵞弥曜拥氖侄读艘幌?,臉霎時紅了,“沒羞。”
“沒羞就沒羞?!蓖跛箵u頭晃腦地說道,“快喂我?!?p>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