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記憶的花香(八)
姚江穿著真絲睡衣,S型曲線清晰可見。單恒除了咽唾沫,腦子放空一片。
求婚啊,我到底要不要現(xiàn)在就求婚啊!單恒心里天人交戰(zhàn)。她自己說看不上陳圓那個暴發(fā)戶,哼,我也看不上。而且她也說了跟周文榮不熟!可是現(xiàn)世里周文榮就是她正兒八經(jīng)的丈夫——雖然不知道這里的周文榮是不是也是個地中海的老男人。。。
翻過來覆過去地看,我的機(jī)會還是很大的?。∥覀兪乔嗝分耨R,而且還救過她命,嗯。。。雖然當(dāng)時我是為了顏玉才沖過去。。。
等等!單恒猛然一驚。直挺挺地從沙發(fā)上坐起身來。直勾勾地看向被他嚇了一跳的姚江。
姚江紅著臉捂著胸口,“單大哥,你怎么了?”
單恒:“我跟你。。。怎么會是青梅竹馬?”
姚江也愣住了,“單大哥,你怎么忽然問這個?”
“你是千金大小姐,住在郊區(qū)那種別墅里。我是個窮警察,租的房子下雨天還漏水。我們怎么可能是青梅竹馬?”
姚江捂著嘴咯咯地笑個不停,“你是不是真被那壞蛋打壞了腦殼兒?。未蟾?,你以前就住在我們家啊~”
單恒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我住在你們家?”他嗓子干澀兩眼呆愣,啞著聲音確認(rèn)道:“我是以,什么身份,待在你們家的?”
姚江柔柔一笑,但這笑容在橘黃色的臺燈下,竟然令單恒出了一身的冷汗,“你是我爸領(lǐng)養(yǎng)來繼承家業(yè)的,你原來也不叫單恒,叫成武啊。”
單恒一聲驚叫卡在嗓子眼兒!他。。。他是成武?!
“我十八歲生日那天,你向我表白。。。被媽媽聽見了。她很是生氣,將你打了出去。我其實。。。我那時候也并不討厭單大哥你的。。。后來我見你流浪路旁十分可憐,給了你些錢。。。再后來你改名單恒,我還納悶兒,為什么要姓單呢?哪怕跟著我們家,姓姚也行啊。。?!?p> 單恒猛地起身,大吼一聲“危險!”一把將姚江拉到身旁!
在她身后,一個身穿黑色連帽衫的男人,手里捏著粗壯的棒球棍,狠狠地,砸向了這間臥室,落地窗的玻璃!
姚江的驚叫聲在玻璃的碎裂聲中乍然而起。屋外的刑警們瘋了一般地沖過來。這臥室后面是個窄小的花園,又靠著一條河,警方壓根兒沒想到兇徒會從陡峭的河床上翻墻而入,所以警力全都集中在前院!
從前院到這間臥室,也需要個兩三分鐘的路程!
單恒一把將姚江推在身后,拼死抗住了歹徒用力砸下來的一棍子!這實實惠惠的一擊,令他尚未恢復(fù)好的右手再遭重傷,小手臂處咔嚓一聲直接骨折!可單恒忍著劇痛,也要拉開歹徒和姚江之間的距離!
警察的支援馬上就會過來的!
他只要扛過這一輪,只要。。。
昏迷前,單恒隱隱約約地看見姚江奔跑而出的身影,以及歹徒那沾滿了鮮血的球棍,越來越近。。。
系統(tǒng):警告,警告,宿主盲目個人英雄主義,導(dǎo)致生命垂危。但因宿主上一個任務(wù)優(yōu)秀完成,除任務(wù)獎勵外另獲得一張激活卡,請宿主選擇,是否使用。
單恒迷迷糊糊間還在問:激活卡是激活什么的?
系統(tǒng)一字一句地告知:激活你體內(nèi)的能量,縮短生命垂危+搶救+恢復(fù)的時間。
單恒當(dāng)機(jī)立斷,用了!
于是等他再次睜開眼時,一盞刺目的燈光打在臉上,驚得他下意識地抬手遮擋,這一下牽動了傷口,絲絲疼痛感傳來。單恒終于適應(yīng)了燈光,定睛一看,這手臂打著厚厚的石膏,明顯就是遭受了重創(chuàng)。
光頭將臺燈扭了個位置,咳嗽一聲吸引單恒注意,“你小子運氣好,那陳圓細(xì)胳膊細(xì)腿兒的,打得不重。這胳膊保住了?!?p> 單恒一愣,頓時激動道:“那個人是陳圓?”居然是陳圓?!他不是在出差么?而且。。。他手臂上有刺青的嗎?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給我老實交代!”光頭重重地一拍桌子,“你這個混進(jìn)我們警察隊伍里的敗類!”
單恒驚訝地大張著嘴,終于發(fā)現(xiàn)那只完好無損的手腕上,正戴著手銬。
我。。。了個大擦!這是什么情況!
“你別裝了,老底兒都被我們揭穿了。你根本就不是單恒,你,就是成武!”
單恒:哥,這件事,我說我也是昨晚才知道,你信不?
“那個侍應(yīng)生就是你雇來殺姚江的!行啊小子,求愛不成就想殺人!你是不是很恨把你掃地出門的姚夫人,又痛恨拒絕你的姚江!所以才干出這些事兒的!”
“你們用腦子好好給我想想!我當(dāng)天晚上就住在姚江家里,是那個歹徒破窗而入行兇的!他手里還拿著棒球棍!”單恒十分無語,怎么一眨眼自己成了犯罪分子了,“姚江呢,找到她,她能為我作證??!”
“別狡辯了,陳圓都說了。他在窗戶外面看見你想要掐死姚江,這才找了塊兒轉(zhuǎn)頭砸碎了玻璃跳進(jìn)來救人的!”
“大哥,窗戶外是護(hù)城河!他平白無故不走正門,繞后干嘛!”
“他自己說是來私會的。他說跟姚江早好上了,可惜姚夫人也看不上他,這走后門兒都習(xí)慣了。”
單恒非常想撬開光頭的腦殼兒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豆腐腦。
“而且,姚江也親口指認(rèn),是你想要殺她的!”
這才是最致命的一擊。單恒整個人都懵了。
姚江。。。為什么要這么做?!
顏玉一言不發(fā)地站在審訊室外面看著里面打擊巨大的單恒,抿起了嘴唇。
老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猜測,“頭兒,你說他是不是人格分裂啊?我看著平時小單的為人,不像變態(tài)??涩F(xiàn)在這種情況,又全都指向他。你說他是不是分裂出個精神病,整出來的這些事兒,自己個兒都不知道?。俊?p> 顏玉恨聲道:“我絕不信他是兇手。”
“那您覺得,是姚江母女聯(lián)合了陳圓一起陷害?”
顏玉不說話,拳頭死死地攥了起來。
倒著長的智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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