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庶一行人走到半山腰也沒見個人影,元庶向周圍看了看,“這里好好偏僻啊,連個人影都沒有。”
秀瑩說:“正直初春,剛過了冬,現(xiàn)在是山賊活動最旺盛的時期。”
元庶說:“那我們該如何去尋找那些山賊呢?”
易零露看了看秀瑩,對元庶說道:“有我跟秀瑩在就好啦?你看我們現(xiàn)在把劍藏起來了之后是什么樣的呢?”
元庶思索了一番,說道:“嗯,兩女一男,兩手空空,手無寸鐵?!?p> 易零露摟著秀瑩說道:“還有呢?還有呢?”
元庶微瞇著眼眨了眨,“還有....兩位小美女?衣著華貴,氣度非凡?!?p> 秀瑩說道:“你看,有財有色,基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多理想的打劫目標???”
元庶恍然大悟,“扮豬吃老虎!這招狠啊。”
秀瑩說道:“我早已將‘筱止海-靜水’化為無數(shù)滴雨露掛在一個又一個樹葉上,只要周圍稍微有個風吹草動我都能知道,而且只有水滴大小的情況下,我的水就跟雨露一樣都是透明的哦。”
“哇?!痹鼉?nèi)心感慨萬分,秀瑩和易零露看起來悠閑不已,其實已經(jīng)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正當元庶開頭想夸獎二人,被秀瑩打斷了,“有動靜!”
“怎么回事?”
“西北方向一隊人,在向我們逼近?!毙悻摻忉尩?。
易零露小聲的對元庶說:“該你出馬咯,留一個看起來老實一點的,其他一個不留?!?p> “行?!痹那牡膶⑸砗蟮闹窨鸱畔?,從中抽出了自己的佩劍。
無鞘霜天的寒氣在悄悄的蔓延,粘附著死亡的氣息。
那一隊嘍啰可什么都不知道,自以為非常隱蔽的機會摸了過去。
“老二老三老四右邊,老五老六老七去左邊,老八老九跟著吧,老十跑最好的道盯著三人中跑的比較快的那個,這三個人一個都不要放過?!边@群嘍啰的老大下達了命令,臉上還掛著淫邪的笑容,像是馬上就要抓在手里肆意蹂躪似的。
突然一個身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那群嘍啰沖了過來,那個身影摩擦著路過的花草,犀利清脆的窸窣聲越來越大。
“什么情況?”帶頭的那位老大才剛問了一句,自己的喉嚨就已經(jīng)被一把冰冷的利刃給割開了,鮮血直沖云霄,灑在眾人的臉上。
“??!”在場的所有嘍啰都沒弄清情況,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蓻]曾想那雷霆般的攻勢接踵而至,元庶反手握劍,將劍身貼在自己的手臂上,一邊旋轉(zhuǎn)著身姿一邊收割著附近的生命。
兩三刀下去便只剩下一個匪徒了,元庶一刀抵住了他的喉嚨,冰冷的氣息刺入了他的肌膚,他的身上沾滿了自己同伴的鮮血,此時已經(jīng)嚇的渾身哆嗦了。
元庶一邊將無鞘霜天貼著那人的肌膚摩擦著,一邊說:“小兄弟,現(xiàn)在只剩下你一個人了,找你幫個忙如何?”
那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大俠饒命,只要我能幫的上的,定效犬馬之勞?!?p> 元庶稍微頓了頓,說道:“也不著急,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小的...小的名為蟈蟈...”
蟈蟈?我還蛐蛐呢!元庶也懶得吐槽。
這時秀瑩和易零露姍姍來遲。
“只剩下這個吧?”易零露問道。
元庶點了點頭,“看起來最老實的一個,我剛跟他套近乎呢。”
秀瑩在一旁用腳踩著那些尸體說道:“我覺得還是留個頭頭比較好,知道的還多一些?!?p> “算啦,殺都殺了?!痹钢痪咭荒樛纯嗵稍谘粗械氖w說道:“對,就那個,那個就是頭頭?!?p> 秀瑩瞅了一眼,“呀,長的有點丑啊,還是留下的這個好?!?p> 易零露蹲在那位跪在地上的嘍啰面前,耐心的跟他說道:“這位小兄弟是叫蟈蟈對吧?!?p> “是...是的....”
“那蟈蟈會帶我們找到山寨的對吧?嗯?”易零露的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
蟈蟈只是被嚇的不停的抖動,好像沒有想說的意思。
“嗯?小兄弟,有時候說話可要利索點,回答也是。”元庶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給蟈蟈的喉嚨刮開了一小道血口子。
這回蟈蟈真的怕了,看著一地的尸體求饒道:“大俠饒命,我這就帶你們?nèi)ァ!?p> 元庶笑著說道:“識時務者為俊杰,小兄弟還挺識相的?!?p> 隨后,元庶用劍抵著蟈蟈的背后在前面帶路,秀瑩和易零露跟在后面。翻過兩個山頭和一座廢廟,一個狹窄的深谷出現(xiàn)在一行人面前。
元庶看著那個山寨周圍的地形稱贊道:“以谷口為界,易守難攻,是個好地方?!?p> 蟈蟈膽怯的縮在一旁說道:“大俠,現(xiàn)在路也給你們帶了,能不能放過我?!?p> 元庶看了看秀瑩,秀瑩很自然的給了一個眼神,元庶點頭示意。
“蟈蟈,你我能夠相遇也是一種緣分,我們就此別過,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家,我們有緣再見?!?p> 蟈蟈跪在地上謝道:“謝謝大俠,謝謝大俠,小的這就滾?!?p> “誒!”元庶一把抓住了蟈蟈,“咱緣分一場,都別客氣,我送你回去吧,這不都到家門口了嘛?!?p> 蟈蟈一驚,“大俠,您的意思是....”
元庶并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將蟈蟈拎在手里直接朝山寨拋去。
蟈蟈就這樣破空射出,砸穿了土匪山寨厚厚的山寨大門。
頓時引起了山寨內(nèi)部的注意。
“敵襲!”“敵襲!”
山寨內(nèi)的所有土匪都朝山寨門口匯集,待塵煙褪去,眾匪徒發(fā)現(xiàn)打破山門的竟是一個人,不過此人因為憑借肉身撞破了厚重的木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血肉模糊的狀態(tài)了,只能勉強找出四只和頭部的位置。
突然一個匪徒點出,“這衣服!好像是我們山寨的人!”
“不會吧...”一個類似于頭領(lǐng)一樣的家伙后頸發(fā)涼,突然驚醒大聲呼喊道:“所有人,抄家伙!”
一時間所有匪徒都動了起來,有的開始向箭塔爬起,還有的爬上了寨墻,箭矢、大石塊一箱一箱的搬運著,一切井然有序,絲毫沒有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