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公主覺得不是七王?”
大公主點點頭,很肯定的說道,“他們都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那些娘娘們?yōu)榱俗约业暮⒆幽芙洺T诟富拭媲奥睹?,便時常讓他們來陪我解悶,以此來和我聯系感情。七王這人雖然心思深沉,但不是一個善于偽裝的人。小的時候每次見到我,都是太監(jiān)一樣的假笑?!?p> 看見一旁石夭偷笑的表情,大公主瞪了石夭一眼,“笑什么笑?是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你看這七王面對五王的時候,稱兄道弟是有多熱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裝出來的。”
“也許七王不是想要我的性命,而是想讓我去查查擁有宜人的人,比如說二王。我覺得跟七王比起來二王才是那個什么一眼就能看透的人?!?p> “他們人品怎么樣先不急,還是先查宜人吧!”大公主說道。
兩日后
石夭和大公主正在賞著秋菊,吃著螃蟹。卻聽見老奴來報,“今日秋獵結束,回去的路上,靜翁主的馬也失控了,靜翁主從馬背上掉下來,傷勢很重?!?p> “這真是我聽見的最好的消息,瞬間就讓我胃口大開,侍琴去讓廚房再蒸幾只大閘蟹送來。”大公主面上露出藏不住的喜色,看來長公主的確是一個影響了大公主一身的人。
石夭對靜翁主的傷勢不感興趣,她更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因,“那么靜翁主騎的馬,現在在什么地方?”
“皇上已經下令徹查此事了,現在馬應當是被大理寺的人給帶走了?!惫芗姨鏄s郡主打抱不平的說道,“郡主,皇上大發(fā)雷霆了,還將太仆寺的人給抓走了,您受傷的時候,皇上都沒有這樣重視的?!?p> “我只是扭傷了,再說了皇上昨日不是還賞賜了我很多東西嗎?能讓皇上這樣的生氣,肯定是靜翁主傷的很嚴重吧!”石夭道。
“下去吧!”大公主對著管家擺擺手,“榮兒,咱們也去大理寺看看吧!”
“你這府里有什么上好的人參嗎?咱們順道去長公主府看看靜翁主吧!”
大公主嗔怪道,“上好的人參我有的是,但我還是給她送個上好的藏紅花過去吧!讓她好好的活血化瘀?!?p> “你這語氣和表情,就像是給她送毒藥一樣?!笔埠痛蠊髡{笑道,“上好的藏紅花有多余的嗎?那就幫我也準備一份吧!”
大公主抿起嘴角道,“我這多得是?!?p> 長公主府
“大公主到、榮郡主到”
長公主府大門口聚集著很多的人,聽見守門的奴才高聲報道,趕緊散到一旁,給大公主和榮郡主留出一條通道。
“我們公主聽聞靜翁主從馬上摔了下來,特意來看看,你快去通報吧!”侍琴對著長公主府的奴才說道。
在管家走后,石夭好奇的問道?!笆糖俟媚?,平日看著端莊穩(wěn)重,剛才怎的都不正眼瞧人呢?”
“他不配”侍琴咬牙切齒的說道。
過一會,便有人前來將石夭等人帶到了會客廳,長公主正坐在大廳的的上方,50歲左右,不威自怒渾身雍容華貴,身邊跟著四個伺候的宮女。
大公主看著長公主這幅富貴錦繡的樣子,心中尤為不滿,直接走到邊上坐了下來。
這石夭雖是和大公主一道前來的,但卻不能對長公主這樣不敬,“姑奶奶,近日可好?今日我和姑姑聽聞靜姑姑受傷了,特意送了來藥材?!?p> “有勞你們費心了,不過靜兒現在還沒轉醒,我這的下人恐怕也招待不周,你們還是先回吧!”長公主哀切的說道。
看見長公主府遇上難事,大公主就開心了,趕緊對著長公主說出一番掏心掏肺的話,“什么?表妹竟然還醒過來,連太醫(yī)院院使都來了,竟然表妹還沒有醒來。”
現在的長公主看起來,并沒有大公主說的那樣囂張跋扈,反而只是一個為女兒操碎了心的,貴族老太君。
石夭不想大公主將話越說越難聽,便在兩人的對話中插了進去,“姑奶奶,我與靜姑姑是從小的玩伴兒,讓我進去看看她如何?”
“姑姑,在想什么呢?是怕我們榮兒欺負了靜表妹嗎?”大公主見長公主猶豫不答應的樣子,便道,“榮兒前幾日腳腕骨折呢?今日都是坐在儀架上被人抬進來的。榮兒關心靜表妹,這一片真心,姑姑忍心拒絕嗎?”
大公主說話的語氣抑揚頓挫的,很容易讓人對大公主產生厭惡之感。這長公主本就對大公主不喜,聽見大公主這話陰陽怪氣的,恨不得給大公主甩上一個巴掌。若不是皇上不是一個耳根子軟的人,她早就攛掇的皇上讓大公主失寵了。
“姑奶奶,我能去看看靜姑姑嗎?不管怎么說我和靜姑姑都是因為馬發(fā)瘋才受傷的,我理應去看看她的?!?p> 長公主不愿再見到眼前這倆討厭鬼,為了快點將兩人給打發(fā)走,便不耐煩的道,“那你去吧!”心里面卻想著,你有什么理應去看的。
“參見公主,參見郡主”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院判們,看見大公主前來,心里面擔憂的事情一下子就放下了。
這靜翁主還未醒來,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本來已經是等著長公主降罪了。但是這金陵城中大家都知道大公主和長公主不和,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想必大公主能為他們說說好話吧!
“有勞各位了,靜翁主傷勢如何?”大公主問到。
富有經驗的院判,出來說道,“靜翁主不僅撞到腦袋,而且還傷到這脊柱了,只能慢慢調理?!?p> “脊柱?是斷了嗎?”大公主問道。
“有一點歪了,但是不會危及到生命,只是日后可能會影響到儀態(tài)?!痹号姓f道。
“我們皇家的女兒,只要平安就好,不知道姑姑在那里憂愁個什么東西?”
……
石夭在靜翁主的房間里走來走去,時不時還在房間的古董上敲打幾聲,聽聽聲響。
接著還拿著一個小竹片,細細劃著房間家具上雕花的金粉。
“這靜翁主是沒資格用純金的,就連我平日里戴的東西,除了皇上賞賜的,其余全是沙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