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一聽,愣了一下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fā)燒啊……姐,咱倆可是有血緣關系,是親的,你不會是中了什么毒吧?”
“我中了名為愛的毒。”趙玲玉一臉認真的說道。
趙墨:“???”
趙玲玉繼續(xù)道:“無所謂血緣,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在我死之前你連這個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滿足么?”
“等等,姐,你讓我捋一下……”趙墨扶額,思考一下下后道:“姐我明白了,你是中毒了。來讓我看看你的脈象,放心,我絕對能治好的!”說著趙墨就去拉趙玲玉的手。
趙玲玉沒有掙脫,而是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
趙墨試著探了探,眉頭緊皺。
不是探出了問題。
反而是一切正常沒問題啊。
那這是怎么回事?
疑惑不解的趙墨抬頭看著自己的二姐。
二姐平靜的看著自己。
“如何,有問題么?”
“沒有?!壁w墨放下趙玲玉的手。
“所以我不是身體出了問題,我是認真的?!?p> “不行啊,姐,你覺得這合適么?你出了什么事非要這么做?”仍然是拒絕態(tài)度,趙墨完全想不明白這是咋回事。
為什么自己這個二姐會如此這般。
嘆了口氣,趙玲玉幽幽地看著趙墨:“過不了多久,我們這幫人可能會命隕于此,身處幕后的你,會不知道?”
此言一出,趙墨大驚。
“不是……你從哪聽得這種事情?這是誹謗,是子虛烏有的,我怎么可能會對我的親人動手!快,你告訴我是誰,我去查個清楚?!?p> 又是一聲嘆息,趙玲玉道:“告訴我這個信息的人,不就是你么,你屬下跟小十三說過不少話,透露出來的信息足以證明是你!”
十三?芷溪?
我跟她說什么了我……
等等,當時為了穩(wěn)定她我好像確實說了點東西……
所以原因在我?
這下子就很尷尬了-_-||。
自己怎么才能解釋清楚?
沒等趙墨進一步想辦法,趙玲玉上前一步,紅唇微張。
她已經(jīng)來到了趙墨面前,打算自己動手了。
說實在的,基因問題,趙墨長的帥氣英俊,好似謫仙,他的家人自然不可能太差。
盡管如此,看著這漂亮的臉龐。
趙墨汗毛豎立,心道這樣子可不行。
這樣下去這本書遲早得涼涼!
趕忙伸手將她的嘴擋回去,隨后擺出嚴肅臉道了一句:“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出手的,你們安安靜靜的待在這里,不會有任何危險發(fā)生!安穩(wěn)待在這里,好么?”
趙玲玉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謫仙面龐,情不自禁的臉紅起來,點了點頭。
答應了就是相信了,相信了就好辦了。
趙墨呼口氣,想著這下子應該沒事了,就把擋著趙玲玉的手放回來。
可就在這時,趙玲玉忽然向前一跨步,在趙墨的臉上親了一下。
趙墨懵了。
趙玲玉笑了起來:“放心,我相信你了,這只是一個姐姐對弟弟的關愛罷了,不用在意?!?p> 說完,邁著輕盈的步子緩緩離開。
趙墨呆愣在原地,不知自己該作何反應。
……
“看樣子你們交談的結(jié)果不太好?”看著趙墨失了魂一般走進來,嬴箏道。
“恩……不太順利,不過段時間應該是不會有什么問題?!?p> 趙墨沒精神道。
忽然他看著空蕩蕩的桌子,想起來一件事。
“你看見逆鱗了么?”
“逆鱗?”嬴箏一呆,隨后恍然道:“對了,之前忘了跟你說,韓菲已經(jīng)醒了?!?p> “她醒了?什么時候的事?”
“你在陰陽家那會兒吧……”嬴箏回憶一下,接著道:“她什么時候醒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她醒來后,逆鱗出了些問題?!?p> “逆鱗還能出問題?”趙墨奇怪,沒聽說過這種名劍還能出問題,而且自己使用次數(shù)也不多,戰(zhàn)斗磨損基本不可能。
“不是逆鱗外部問題,是內(nèi)部問題……簡單來說你手中的逆鱗需要跟這個時間的逆鱗來融合,鑄煉劍體,重新合二為一,不然逆鱗遲早會破碎,到時候韓菲極有可能會死!”
“什么?這么重要的事……那她現(xiàn)在在哪?”
“額,她醒來后沒多久就離開了,說她自己去找這個時間的逆鱗?!?p> 趙墨一聽,焦急的情緒微微平緩,隨后又奇道:“等等,她一個人……一把劍出去的?”
“是啊,一把劍凌空而行,自己走的,當時我還提醒了一句最好飛得高點,讓人發(fā)現(xiàn)了影響不好?!?p> 趙墨:“……”
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趙墨覺得自己如果看到估計也會讓嚇一跳。
希望它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吧。
不然的話估計會有人讓嚇死。
揉揉腦門,忽然感覺身體又是一陣虛無感,接著視野再次降低。
自己又變成小孩模樣了。
嬴箏蹲下身子,笑瞇瞇地看著趙墨:“小時候的你真的好可愛?!?p> 接著還動起手,把趙墨抱了起來。
“走,咱們?nèi)フ医憬??!?p> 趙墨:“……”
感受著柔軟的觸感,趙墨心里嘆口氣:算了,感覺還行,不說什么了,原諒她。
接著還用小腦袋蹭了蹭。
……
北疆草原。
李穆接待剛剛來到的傳令兵。
“不知大王派你來可是有什么重要情況?”
“稟報將軍,是大王要十四公子趕緊回邯鄲,另外要求將軍您派大軍保護?!?p> “嗯?”李穆發(fā)出疑惑的聲音,問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要十四公子回去了?還要大軍保護,這邊戰(zhàn)事很緊的啊!”
實際上自從諾敏掌權北疆后這邊戰(zhàn)亂少了很多,只是時不時有小規(guī)模的侵染,而且也不是燒殺搶掠,只是遠遠叫罵幾聲,然后象征性的放兩支箭,隨后就撤退。
不管是李穆的人還是諾敏手下的人,都在不斷約束控制自己的部下,維持一個平衡。
當然這些部下是不知道詳細情況,只知道奉命形式。
“可將軍,這件事十萬火急,除現(xiàn)在在邯鄲的大公主代任大王之位和在北疆的十四公子以外,其他公主們?nèi)慷际й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