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發(fā)生什么事了?”
聽到前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趙墨探出頭向趕車的車夫詢問道。
現(xiàn)在趕車的車夫是劍網(wǎng)的人,一路上跑了這么遠,車夫一直是一個的話未免太辛苦了,所以每走一段趙墨便會換一個人,這樣做還能故弄玄虛,隱藏自己的行蹤。
車夫聽到老大問話,立刻回道:“大人,前面有兩伙車隊發(fā)生了爭執(zhí),貌似很激烈,快要打起來了?!?p> “哦?”趙墨感覺好奇,于是道:“先停下吧,我去看看怎么回事?!?p> 馬車穩(wěn)穩(wěn)停下,趙墨獨自一人向前方走去。
稍稍走近,趙墨看清了,這兩批人的馬車上有各自的旗號,一個齊,一個趙。
哎呦,兩邊還都是官方的啊,不過趙國就算了,怎么齊國的官方也在這里?
再湊近一點,趙墨聽到了兩伙人在爭吵什么。
“你們趙國的,既然來了我齊國,怎么沒有消息?你們居心何在?”
“天大地大,我們趙國的事不需要你們過問?!?p> “但這里是齊國!若你們不說出自己的目的,那么非常抱歉,我只能先把你們抓起來了。”
齊國的人率先拿出武器,趙國這邊也不甘示弱,掏出自己的長槍刀劍。
“聽著,我們不想惹麻煩,我們只是來找一個人,至于是誰,恕難從命,不能告訴你?!?p> 帶隊的將軍看這架勢,也是有點頭疼了。
路上遇到這幫家伙,她們盤問自己身份,以身份不明為由打算找麻煩,然后打出旗號,自己又犟了兩句,然后就變成這樣子了。
自己這次雖是奉命行事,但上面告誡自己得隱秘點,但看現(xiàn)在這樣,估計是不行了。
忽然,從另一邊傳來一道聲音。
“唉?本家的人啊,你們是來找我的么?”
向出聲的人看去,趙國這邊領隊瞪大了眼睛。
十四公子,就在這里!
另一邊的齊國首領也是差不多的狀態(tài),不過她們是因為趙墨那不同于常人的容貌。
真好看!
“人找到了,我們這就離開齊國,閣下回見?!?p> 趙國將領拱手抱拳,很有禮貌的回了一句,不過在心中確是暗暗記住了這個齊國將領的模樣。
報仇這事,不急于一時,來日方長。
目前要緊的是把殿下帶回去。
“唉你等等,他就是你來找的人,他是什么身份?”齊國這邊盯著趙墨,厲聲問道。
冷哼一聲,趙國這邊回道:“這個你可管不著”,接著她就迎上趙墨,打算帶回。
齊國將領忽然掏出武器,直直攔住。
“等一下,你沒有證據(jù),更不說他是誰,我懷疑這家伙是你們趙國的間諜,被通緝了多年的要犯!還請跟我們回去驗證身份吧?!弊詈笏强聪蜈w墨,趙墨從她的眼中看到了無窮的淫欲。
“你!”趙國這邊也是惱了,將領做了一個手勢,一眾士卒皆是拿出武器,嚴陣以待。
“等等。”趙墨大聲喊停,隨后走到齊國這邊,問道:“你說,你懷疑我是什么?”
“我懷疑你是我們通緝多年的要犯,趙國的間諜,盜取了我們的秘密情報,有問題?”
“呵,那你可真是說笑了,我來齊國才僅僅不到兩月時間,如果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我就盜竊了你們的機密情報,那么……是我太強了,還是你們齊國就跟個骰子一樣,處處漏風?”
這句話中對齊國的嘲諷可謂處處都是。
“你!”齊國將領被羞辱,滿臉通紅,也顧不得眼前這男人長的如何了,二話不說就要那手中劍刃砍向趙墨。
趙墨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反手就把她手中的劍刃奪了過來,反過來架在齊將脖子上。
這一手嚇得她冷汗直流,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位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將軍被擒,底下的士卒都不敢動,觀望著,看看下一步該怎么做。
“你們是怎么跟她們起沖突的?”趙墨環(huán)顧四周,最后向趙國這邊的領頭羊問道。
“她們看不順眼,所以就找我們麻煩?!苯又w國這邊的給趙墨詳細解釋了一番。
趙墨聽完后點點頭,臉上露出一個微笑,用刀又逼退了齊國將領一步。
“來吧,你們告訴她我的身份?!?p> “可,可是……”
有點為難,畢竟這次本來就算是秘密行動,現(xiàn)在這邊搞大了有點不太好交代。
“怕什么,不就是報出我的名字么?!壁w墨厲聲一嚇,打了個顫,趙國將軍一清嗓子。
“您乃是趙國的十四公子殿下。”
趙國的十四公子?
就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頓時讓齊軍將領止不住的打寒顫。
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統(tǒng)領罷了,不管是哪個豪門貴族的人都惹不起,更恍論是國君之子。
這些人哪個不是金枝玉葉,嬌貴的很。
即便是男的,那作用也大的多,很受重視。
更何況是趙國的十四公子。
據(jù)說這個十四公子生的一副好皮囊,趙國的國君一向?qū)檺圻@個十四公子,見過的人也都不斷贊嘆。
雖未見其面,但久聞其名,他的容貌絕世這一說法,早已傳遍
天下。
說真的,倘若趙國因此跟齊國開戰(zhàn),絕對不是一件會乎意料的事。
沒等她做出回應,趙墨又對她問道。
“你帶這么多人來這片地區(qū),是要做什么?”
趙墨粗略掃了一眼,這批人數(shù)量在一百左右,各個都全副武裝,拿武器的姿勢老練,應該是久經(jīng)訓練,但從緊張的表情和動作,以及身上沒有血腥味來看,應該只是久經(jīng)訓練的新兵而已。
不過即便是新兵,這個數(shù)量的話也不容小覷。
畢竟這里不是齊國邊疆,也不是腹地,只是一條通往海濱及稷下學宮的小路而已,常駐兵力本就不少。
巡邏的話,也不至于這么多人,幾十騎就夠了,而且看她們的樣子是經(jīng)歷了長途奔波,不是在這里的駐兵。
“我們是奉命,來追查殺死胡七小姐的兇手的。”咽了口唾沫,微微把脖頸遠離刀刃,回答道。
“胡七?”趙墨一愣,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