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藝和林凌正當絕望之際,王燃趕到了。
“救我救我!”嘉藝急忙大聲呼救,王燃看二人被綁住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不管你是誰,為什么,都不許對我的女人下手!”王燃四處打量一番,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個棒球棒,直接抄起來朝著蕭華掄去。
但蕭華身手也是了得,一招釜底抽薪,直接將王燃的棒球棒占為己有。
王燃沒了武器,只能徒手與他搏斗,兩三個回合下來,二人都筋疲力盡。
“住手吧,蕭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嘉藝看男朋友已經(jīng)疲憊不堪,在想到自己和林凌的危險處境,她崩潰的求救。
“過去”蕭華拿著刀,朝著嘉藝的方向比劃,另一只手抓著王燃。
“你告訴我怎么過去?那是我最愛的人,她才二十!我把所有的精神寄托都放在她身上,只有她肯陪我,我們約定好一生一世的!你們說,怎么過去,你說吧,說啊!”蕭華情緒有些癲狂了。
“你到底想怎樣?犯錯也不應該你來懲罰我們吧?是,我是在那段時間正好經(jīng)濟狀況不好,趕上咖啡廳有些問題,我不想讓姐妹們知道,我會傻到讓大家看我的笑話么?家里恰巧出現(xiàn)些問題,我出去找方法賺點錢,誰知道筱晴正好在那個賓館打工,我也是沒辦法??!我只是減了她的藥,放了些安眠藥,不會治死的!”
林凌驚訝的看了看嘉藝:“原來一向高尚的大小姐也有這種經(jīng)歷啊”
“夠了,你們都去陪筱晴吧!”
刀,再次舉了起來,刺傷了嘉藝的胳膊和林凌的肩膀。
“難道你就沒有責任么?”王燃掙脫了蕭華的手掌,反問著。
“我?我有責任,我的責任就是給他報仇!”
“我是說在筱晴走之前的那段時間,一直在她身邊的,可不是我們”
“你是在職責我?我安安靜靜的陪伴在她的身邊,我有什么錯”
“你為什么不把病情及時的告訴我們?如果早些說,我們就不會做這些事情,是你,導致了我們犯錯,讓我們有負罪感,讓筱晴提早離開的!”
蕭華瞪大了眼睛,青筋暴起,眼球有些凸起:“我為了給她報仇,變了性整了容,辛辛苦苦準備了幾年,結果現(xiàn)在被指責我有過錯?”蕭華覺得一切太諷刺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過錯。
正當他愣神之際,王燃一個飛拳將他打倒在地。之后,緊忙給嘉藝和林凌松了綁。
來不及反應,警察抵達了現(xiàn)場,經(jīng)過確認帶走了蕭華。
“對不起親愛的,讓你們受到驚嚇了”王燃握著嘉藝的手,心疼的留下了眼淚。
“沒事的,過去了”嘉藝一向雷厲風行,混來土擋水來土掩,而此時的自己絲毫沒有姿色和風度可言,她不想這樣的自己展現(xiàn)在王燃面前太久,便低下了頭,要求回去。
“不過”林凌一邊在嘉藝的攙扶下站起來,一邊道出自己的疑問:“為什么王燃會來的這么及時?”
“等你明白,咱倆早完蛋了”嘉藝看著林凌說:“咱們不是被綁著么,在被綁之前,我就已經(jīng)把手機拿在手里,藏在袖子里了,然后幸虧王燃以前怕我丟,給我設定了個自動撥號的功能,我一打過去,王燃應該就往這邊來了”說著,王燃和嘉藝甜蜜的相視而笑。
“行了行了,虐死單身狗了”林凌走到王燃身邊,將他稍微往旁邊拽了一下,在他耳邊耳語:“你可能沒聽明白她做過的事情,隱約的察覺,她應該是那種為了錢,付出身體的人”
“怎么可能,她是那么的高傲,不可一世,不可能的”王燃一副不以為然,從哪里聽了個笑話似的表情。
“哼”林凌笑了聲,然后大聲的說:“美其名曰姐妹朋友,兄弟手足,青梅竹馬,相濡以沫”她走到了嘉藝面前,伸直胳膊,用手扶著嘉藝的肩膀:“其實,誰又真正的了解誰呢”
林凌轉頭先走了。
剩下一臉茫然的王燃,和心知肚明的嘉藝……
為了打破尷尬,嘉藝問:“為什么警察會來”
“哦,我來的路上接了簡銘的電話,她可能報了警”
“簡銘”對,簡銘一定還在擔心自己。
嘉藝給簡銘打了電話,報了平安,順便把周洋和蕭芹就是蕭華的消息告訴了她。
簡銘很是驚恐,這個人,他竟然變性了,她和姐妹們還沒看出來,把他當成真正的閨蜜。
“世界上為何會有如此虛偽的人”簡銘經(jīng)不住慨嘆。
寒楓做好了飯菜,叫簡銘吃飯。
簡銘媽不許寒楓走,試圖撮合好兩人,所以留著寒楓住了下來,寒楓當然欣然接受了。
“你走開,我想靜靜”剛剛接完電話,知道這些消息的簡銘,正處于自責和恐懼當中,而這事情又關乎筱晴,這時寒楓進來,讓她多少有點難以面對的感覺。
寒楓又自討沒趣了,他總結的經(jīng)驗告訴他,他應該回避。
簡銘正在鬧心的時候,心想,這蕭華來她身邊和寒楓交手的時候,并沒有嘉藝說的那么英勇有力,而王燃和寒楓的身體素質、體力啊相比,王燃不知道高出多少,如果他真的用力,應該不至于這么長時間的爭斗??!
這蕭華也讓簡銘聯(lián)想到嘉藝和林凌說過的一個人,那就是秋紅,這人和蕭華都是為了筱晴而來,這為什么如此巧合?
做出對筱晴有傷害的事情的人,到底有多少?
糾結了幾個月,她聽到了蕭華被判刑的消息,她決定去看看。
看完蕭華往回走的筱晴,在飛機上越想越覺得惡心。
記得那天,她剛走進去,拿起電話,打量了蕭華一番。
她發(fā)現(xiàn)蕭華的眼球有些凸現(xiàn),而且變得骨瘦如柴。
“我不知道該怎么叫你了”簡銘先說了開場白。
“隨意嘍,我不在意”蕭華擺弄著衣袖,并沒有抬頭。
“你為什么騙我?直接來報仇不好么”
蕭華嘆了口氣:“不如直接送走你們了,本想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們,讓你們生不如死,可惜我沒做到”
“探訪時間到”獄警通知探訪時間到,之后正領著蕭華往外走的時候,簡銘問他:“你真的一直在騙我?”
“也不全是”蕭華露出狐媚的微笑:“就比如,我真的是個雙性戀”
他那個表情,簡銘在飛機上一想起來,便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