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等蘇懷山回到龍鳳閣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黃昏。
饑腸轆轆的他連掃了幾大碗飯之后,終于滿意的拍了拍肚子。
修身境,人體對能量的消耗程度會很大,因此這幾天來,蘇懷山都經(jīng)常會餓,只有在跨入化道境之后,才能從天地間汲取靈氣補充消耗,到了這個時候他就不需要再進食。
“系統(tǒng),升級化道境需要多少滿意值?”
【一萬二】
蘇懷山心底算了算,還差了許多,有心自己修煉,可又總覺得時間上來不及。
很麻煩啊!
與此同時,在醫(yī)圣閣內(nèi),肖婉歌正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搓著衣角。
“婉歌,你跟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坐在肖婉歌對面的一個穿著麻布衣的男子正一臉怒容,不過語氣倒還算平靜。
“爹,不是你想的那樣。”
肖婉歌趕緊開口解釋,一想到這件事,她就羞的要死。
“那就是說,是他救了你?”
聽完肖婉歌的解釋,肖正青的臉色才微微好轉(zhuǎn),繼續(xù)說道:“你說他才二十來歲?”
“嗯。”
肖婉歌低頭應(yīng)了一聲,通過肖正青的解釋,她知道自己弄出了什么藥,一想起自己在蘇懷山面前露出了這般姿態(tài),她更是羞的抬不起頭。
“幸好是他……”
心中忽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肖婉歌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婉歌,你該不會是……”
知女莫若父,肖婉歌是他看著長大的,小女兒的心思一動,他怎么能不知道。
“不是,沒有,爹,我沒有?!?p> 肖婉歌慌亂的解釋,一張小臉都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蒼白了。
“看你急的這個樣子,還說沒有?”
肖正青突然笑了,順帶著調(diào)侃了肖婉歌一句。
“爹……”
正在緊張的肖婉歌忽然醒悟過來,再次鬧了個紅臉。
“沒事,這件事爹做主了,他抱也抱了,人也救了,爹大不了就將你許給他?!?p> 肖正青哈哈一笑,心中忽然很是開懷。
二十歲左右的醫(yī)道小成,不是天才是什么?
而且看肖婉歌的樣子,分明已經(jīng)是把他刻進了心里。
若能成婚,更是一舉兩得,何樂不為?
“爹,你不要亂說……”
聽到肖正青的話,肖婉歌心里慌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解釋。
“不愿意?嗯,好,那我再給你去物色。”
肖正青臉上帶著壞笑,裝模作樣的開口,眼中都布滿了笑意。
“不,不是,沒有……哎呀,爹,你討厭!嚶嚶嚶……”
肖婉歌再也受不了了,他朝著肖正青撒了個嬌,然后逃也似的跑進了閨房。
【請注意,你的潛在岳父醫(yī)圣肖正青已上線,請妥善處理!】
?????
正在憂愁中的蘇懷山忽然渾身一震。
好事?。?p> 瞌睡有人送枕頭!
姓肖?
難不成是肖婉歌的老爹?
醫(yī)圣?
好大的來頭啊。
蘇懷山咂巴咂巴嘴巴,心中樂開了花,只是一時間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肖婉歌看上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給她解了合.歡.散?
“啟稟駙馬,大皇子駕到!”
就在蘇懷山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宮女一路疾跑而來,面色緊張的說道。
“大皇子?”
蘇懷山很詫異,大皇子名為秦子安,為人較為小心眼,倒是與冰封王朝的龍元白有些相似,而且據(jù)他所致,大周王朝的三大皇子都在外修煉,怎么好端端的大皇子就跑回來了,而且是直接來到了龍鳳閣。
“別急,我去瞧瞧。”
蘇懷山站了起來,正準(zhǔn)備去外面迎接的時候,一個身穿紫金長袍的男子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不敢勞駙馬大駕?!?p> 聲音不陰不陽,走進屋內(nèi)之后,他不停的用手搓著大拇指上的玉板指。
“大皇子駕臨,蘇懷山有失遠迎,還請贖罪?!?p> 看著秦子安的表情,蘇懷山知道準(zhǔn)沒好事,不過,他怎么說也是大周王朝的大皇子,更是秦淮月的兄長,蘇懷山的禮數(shù)也得周全。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離開王宮不久,卻沒想出了個人才,大名都傳到了北地,所以本皇子特來見見?!?p> 秦子安上下掃視著蘇懷山,想要看出蘇懷山到底哪里與眾不同,居然能讓秦遠山把妹妹嫁給了他。
“大皇子謬贊了,這一切都得歸功帝君治國有方?!?p> 皇子嘛,都愛聽好話,所以蘇懷山也就順著毛摸了,在沒能弄清楚他的意圖時,就這么扯扯皮也無關(guān)痛癢。
“嗯,你知道就好,我過來就是怕你沾沾自喜,有辱我秦家和大周的名聲,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秦子安滿意的點了點頭,一甩袖子,一邊踱步一邊說道:“這天下終歸是修者的天下,我看你也有些小聰明,說話也讓我愛聽,就這樣吧,你今后就跟著我,怎么說你也是我大周王朝的駙馬,如何?”
說完,秦子安就微瞇著眼睛看著蘇懷山,眼中有著一抹警告的意思。
跟你混?
憑什么?
你有女兒嗎?
你能給我提供滿意值?
蘇懷山頓時差點被氣笑了,心想,大周王朝攤上這么個大皇子,也真是個悲劇。
難怪秦遠山要將希望寄托在秦淮月,或者說是他與秦淮月生下的靈胎身上了。
“大皇子莫要說笑,蘇某才疏學(xué)淺,當(dāng)不得大皇子重用,還是清清閑閑的做條咸魚比較合適?!?p> 蘇懷山笑著拒絕。
開什么玩笑,秦子安擺明了就是個花架子,典型的紈绔加草包,能讓蘇懷山跟著他混。
這不是扯淡嗎?
自己用得著嗎?
“哦?原來駙馬喜歡清閑,可我怎么聽說你這段時間都忙的很呢?!?p> 秦子安不依不饒,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蘇懷山眼皮一跳,心道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這段時間,蘇懷山與帝君私下見面兩次,期間所談的內(nèi)容,知者甚少,因此,有些人就覺得三大皇子不堪重用,而蘇懷山在結(jié)婚那天又展示出了過人的口才。
這讓這些常年厚黑的人不得不多想。
所以,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傳到了秦子安的耳中。
“大皇子誤會了,帝君找我,是希望我和小公主能早日讓他抱上外孫,別無其他的意思,更何況我是一個外人?!?p> 這件事很嚴(yán)重,宮墻內(nèi)的波濤,早某種情況下,比修者的世界更加殘酷,因此蘇懷山很鄭重的解釋,而且他也從來沒有覬覦過大周王朝的那把交椅。
皇位之爭,最是血腥,能不卷入,就千萬不要想不開。
天知道有多少老怪物是支持秦子安的,別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駙馬誤會了,只是本皇子一直在外修煉,甚至都沒能來參加你和淮月的婚禮,所以想來跟你親近親近?!?p> 聽到蘇懷山的解釋之后,秦子安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真心笑容,而不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了。
蘇懷山忽然覺得他并不簡單,甚至連他現(xiàn)在表露出的這種桀驁和變臉功夫都是一種偽裝。
宮廷之內(nèi),每個人都會帶著一張面具。
因為,一旦被看透,后果不堪設(shè)想。
那么,面具之下,你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呢?
敘吟
支持正本,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 求收藏,求推薦票,然后滿地打滾,還可女裝! 推薦票每周上五百,女裝一次?。。?! 我都這么沒底線了,你們就把票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