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老奴等候您多時了?!?p> 見到蘇懷山,千重峰笑呵呵的說道,雖然同樣是在行禮,但給人的感覺很親近,沒有了隔閡。
蘇懷山一臉無奈的看著千重峰,感情他是把自己當成狗皮膏藥了不成,反反復(fù)復(fù)的黏著自己。
“有事嗎?”
蘇懷山一刻都不想多待,相比秦遠山,他現(xiàn)在更不愿意面對千重峰,鬼知道他會不會繼續(xù)套路自己。
“知道駙馬要前往九嶺劍宗了,老奴這不是來送行嘛?!?p> 千重峰一邊說,一邊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個玉瓶,繼續(xù)說道:“這叫九轉(zhuǎn)回魂丸,能迅速恢復(fù)傷勢,想必對您會有所幫助?!?p> 蘇懷山道了一聲謝,心想,這該不是算作訂婚信物吧。
不過他還是接了過來,大不了到時候不認賬就是。
你套路我,我也可以耍無賴!
“如此,就預(yù)祝駙馬馬到功成!”
見蘇懷山接過之后,千重峰滿意的說道,然后就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千常侍,可否幫我一個忙?”
蘇懷山也沒有急著離開,他心念一轉(zhuǎn),想起了剩余的兩位皇子。
“您說?!?p> “我想專心應(yīng)對大皇子,不知道您可否幫我攔下其他兩位皇子?”
蘇懷山直接了當?shù)恼f道,牛樊之前跟他說了很多,也曾隱諱的告誡了他現(xiàn)在所處的境地,那么,除了大皇子,剩余兩名皇子不可能無動于衷。
“這個嘛……”
千重峰揶揄一笑,拖了個長長的尾音,然后口型一動,以傳音入密的方法將一段話傳入了蘇懷山耳中。
“叫聲岳父我就幫你!”
蘇懷山頓時臉一黑,扭頭就走。
看著蘇懷山的背影,千重峰笑罵了一句臭小子,然后踱著步子朝著宮內(nèi)走去。
【來自準岳父千重峰的滿意值+2000】
聽到系統(tǒng)提示,蘇懷山差點跌倒。
這也行?
轉(zhuǎn)身看這千重峰離開的身影,他忽然有些弄不明白了,這王宮里的人,怎么一個個都神神叨叨的,我這是拒絕你好嗎?怎么還能讓你那么滿意?
難不成你們都有受虐傾向?
搖搖頭,蘇懷山趁著夜色,走出了王宮。
就在蘇懷山離開之后,帝君的臥房內(nèi)來了一個身穿紅袍的宮女。
“帝君,駙馬已經(jīng)出城?!?p> “嗯,很好,你一路潛行跟隨,不得輕易出手,知道嗎?”
秦遠山頭也不抬的說道,低著頭把玩著一顆玉珠。
“紅姬明白!”
紅姬點頭,隨即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又被秦遠山給叫住了。
“子安那邊有什么安排?”
“回稟帝君,大皇子已經(jīng)安排了人手在九歌城外,似乎急不可耐的想要動手了。”
說起這些,紅姬有些不明白,據(jù)她這段時間的了解,蘇懷山壓根就沒有任何的稱雄之心,甚至還很閑云野鶴,對待下人也沒有架子,反而能時不時的跟他們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
可縱使如此,大皇子為何還要動手,而帝君又為何不阻止。
“哦?你今天似乎話有點多?!?p> 秦遠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語氣很輕,紅姬卻趕緊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說話。
“沒事,不用怕,你只需要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就行,懂嗎?”
“紅姬明白,請帝君饒命!”
紅姬嚇得渾身發(fā)抖,對于秦遠山的手段,她比其他人都更加了解。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去吧!”
秦遠山揮揮手,紅姬趕緊離開,不敢在做絲毫的停留。
待紅姬離開后,秦遠山淡淡的說道:“你這徒弟,似乎對我的女婿動心了。”
隨后,虛空傳來一道回復(fù):“小女孩沒接觸過什么男人,與駙馬朝夕相處,有些心動也在所難免,更何況駙馬的確很優(yōu)秀?!?p> “今天你的話也很多?!?p> 秦遠山忽然捏碎了手中的玉珠,一字一頓的說道:“她若誤了我的事,我先摘了你的腦袋?!?p> 隨后,屋內(nèi)歸于無聲。
就在蘇懷山離開王宮之后,一道黑影飛速趕回了聽濤閣。
屋內(nèi),秦子安正坐于正中,鹿先生則站在他的身旁。
“大皇子,泥鰍出池塘了?!?p> “好,通知他們行動,準備抓泥鰍”
秦子安目露狠色,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黑衣人領(lǐng)命而去后,他也帶著鹿先生隨后走出了聽濤閣。
“大皇子,您真的不怕帝君怪罪下來?”
鹿先生的聲音有些發(fā)顫,秦遠山是一尊龐然大物,貿(mào)然襲殺他的女婿,一般人還真的沒有這個膽量。
秦子安還好,他終歸是秦遠山的兒子,犯了錯也不至于一死,可他就難說了。
“鹿先生,論計謀,論城府,我不如你,可若是說對帝君的了解,我自問不會輸給你。你想想,我們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哪件事能逃過他的眼線?我們暗算了淮月,他可曾說了什么?”
秦子安邊走邊說,當他說完后,鹿先生吊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他本就是聰明人,之前只是太過緊張,現(xiàn)在經(jīng)過秦子安的提醒,他忽然明白了整件事的目的。
“看來,帝君這是在考驗?zāi)?。?p> 鹿先生面露喜色,他之所以跟著秦子安,還不就是想著有朝一日他能繼承帝君之位,到時候他的地位也能水漲船高,而現(xiàn)在,秦遠山已經(jīng)拿出了他的第一個考驗。
“不錯,蘇懷山雖說貴為駙馬,也有著幾分能耐,可他終究是外姓,他的表現(xiàn)越奪目,帝君對他的忌憚也就越多,因此,帝君不會干涉?!?p> 秦子安侃侃而談,從理論上來說,他所作出的分析的確貼近事實的真相,但他還是有著許多的疑惑,以他對秦遠山的了解,如果僅僅是這樣,似乎不太像他的處事風(fēng)格。
“所以,我們只要放開手腳去做就行了,至于結(jié)果,任何一項都是帝君能夠接受的?!?p> 秦子安加快了步伐,匆忙的朝著宮外走去。
此時,蘇懷山已經(jīng)來到了九歌城的城門口,門口守夜的士兵在看到帝君的令牌后,麻溜的打開了城門。
走出九歌城,蘇懷山心底涌起了強烈的激動感,這是他來到這里后第一次離開九歌城,這甚至讓他有了仿若隔世的感覺。
“對,城內(nèi)城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蘇懷山轉(zhuǎn)身眺望王宮,一時間感概良多。
“終有一日,我將在這天地間自在逍遙!”
他在心中發(fā)誓。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上路吧?!?p> 黑暗中,三道身影緩緩走了出來,其中一名女子撐著紅傘,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敘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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