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道劍氣先后擊中金目靈象的象鼻,極盡靈力的劍氣滑過象鼻,擦出了無數(shù)的火花。
象累野獸本就皮厚,在晉升靈獸之后,他們的各項能力都有了極大的提升。
不過所幸的是,蘇懷山的攻勢還是給金目靈象造成了阻礙,給了李純陽逃生的機會。
只見李純陽直接撕開衣服上的一個補丁,一個‘疾’字閃閃發(fā)光。
與此同時,李純陽的速度再度攀升,幾乎是擦著象鼻沖出了金目靈象的攻擊。
象鼻如一條巨型的鞭子,將所有阻礙它的巨石和樹木都轟成了碎渣,強大的余勁更是帶著木屑和碎石將成片的樹木懶腰擊斷。
聽著耳畔傳來的隆隆巨響,李純陽嚇得腿一軟,帶著羅圈腿死命的朝著蘇懷山所在的方向跑來。
“少俠,扶我一下,我站不穩(wěn)了?!?p> 李純陽可能是真被金目靈象這一象鼻給嚇倒了,就連扶著蘇懷山的手都在發(fā)抖。
你都活了這么久了,有那么怕死嗎?
無奈的扶著李純陽,再次看了一眼準(zhǔn)備追來的金目靈象,蘇懷山果斷后撤,朝著無望森林深處逃去。
“少俠啊,碰到你我真是倒霉催的!”
好不容易喘了幾口氣,李純陽終于把氣給捋順了,張口第一句話就氣得蘇懷山差點把他丟回去。
“你看看我這衣服,再這么下去,就穿不得了,這可是我?guī)熥鹆艚o我的唯一東西??!”
李純陽不去看蘇懷山逐漸變黑的臉色,反而自顧自的說著,眼中盡是惋惜和追憶。
“你看,是不是再給我一顆九轉(zhuǎn)回魂丹補補內(nèi)心的傷痛?”
李純陽說完,就可憐巴巴的看向蘇懷山,迎接他的是一個逐漸放大的拳頭。
“不給就不給嘛,好端端的,別動手??!”
李純陽再一次展現(xiàn)出精妙的步伐,玄妙的擦著蘇懷山的拳風(fēng)輕松躲過,蘇懷山也不追擊,就地一坐,潛心運轉(zhuǎn)《混元心經(jīng)》恢復(fù)之前損耗的陰陽之力。
才入無望森林就這么艱難,想必接下來的路會更加危險,他需要隨時保持最佳狀態(tài),以應(yīng)對各種可能的突發(fā)狀況。
小半會后,蘇懷山緩緩起身,問道:“半仙,你好好的不去尋找你的一念宗遺址,干嘛跑來無望森林作死?”
“小子,我這可是為了保護你才來的,怕你沒有社會經(jīng)驗!”
李純陽咧嘴一笑,樣子極度猥瑣。
蘇懷山撇撇嘴,嘴上沒有說什么,心里卻一陣嘀咕,到底是誰剛剛被攆的四處亂竄,扯著嗓子喊救命。
“要不,咱們搭個伙唄?”
見蘇懷山不說話,李純陽噌了過來,面帶笑容,說著還用肩膀噌了一下蘇懷山。
蘇懷山趕緊退了幾步,李純陽現(xiàn)在全身烏漆嘛黑的,他雖然沒有潔癖,但總歸覺得有些不舒服。
“閉嘴,轉(zhuǎn)身,齊步走!”
蘇懷山毫不猶豫的拒絕,自從碰到李純陽后,他感覺自己的運氣簡直差到了極點,也不知道李純陽是不是災(zāi)星轉(zhuǎn)世。
“唉唉唉,少俠,別這樣,別這樣,你看我這一身的寶貝,咱們一起行走天下,還有什么好怕的?”
李純陽獻寶一般的又拿出了三樣寶物,每一樣上面都流光溢彩,一看就知道絕非凡品。
誘惑我?
呵呵,你成功了!
“好吧,不過咱們事先可說好了,我要去九嶺劍宗辦一件事,說不定就回不來,你想清楚。”
蘇懷山想起那要命的斷魂陣,腿肚子就有些打顫,沒辦法,它的兇名實在是太大了,別說他一個化道境的小修者,就連轉(zhuǎn)輪境在里面都死了不少。
“你要去闖斷魂陣?”
李純陽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對,所以……”
“沒所以,再見!”
李純陽二話不說,很是光混的直接掉頭就走。
神經(jīng)病!
找死??!
老頭子我還沒留后呢!
李純陽心里一個勁的嘀咕。
找雞兒的一念宗遺址,活著不好嗎?
沒走出幾步,他突然停了下來,感受到脖子后傳來的涼意,他立馬哭喪著臉轉(zhuǎn)過身來。
“少俠,您看我都一大把年紀(jì)了,又是一念宗的獨苗,你忍心讓我的宗門成為歷史嗎?忍心讓我這一身絕學(xué)失傳嗎?”
李純陽說著說著還真擠出了幾滴眼淚。
“別演了,我知道你的本事,再說了,我又沒讓你跟我闖斷魂陣,你瞎緊張個什么?”
蘇懷山看著李純陽爐火純青的變臉功夫,慢慢的收回了如龍劍,心道,人老了,還真是精!
而且他也的確沒有讓李純陽陪著自己冒險的意思。.
這一趟九嶺劍宗之行,原本就是他自己該走的路。
“也不知道那個被人算計的小傻妞,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蘇懷山說起九嶺劍宗,同時也想起了秦淮月。
“少俠古道熱腸,俠肝義膽,我李半仙佩服佩服!”
一聽不用闖陣,李半仙立馬又開心了起來,還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胸口。
蘇懷山收回思緒,深深的看了李純陽一眼,然后邁開步子,繼續(xù)趕路,李純陽嘿嘿一笑,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由于金目靈象的緣故,原來的道路已經(jīng)被毀了,而且為了躲避金目靈象的追擊,兩人一頭扎進了無望森林深處,現(xiàn)在基本上沒有再回到主路的可能了。
“半仙,算一卦,看看九嶺劍宗往在哪邊。”
蘇懷山大剌剌的開口,同時也在仔細(xì)的回憶,試著回憶起來時的路。
“小子,我又不是司南,我咋知道怎么走?”
李純陽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再說了,他壓根就不想去九嶺劍宗,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說。
“你一會小子、一會公子的,能不能給我確定一個稱呼?”
蘇懷山本來也就沒指望他,說完之后自顧自的看著天際,按照太陽來看,他記得他進入無望森林的時間應(yīng)該是偏中午的時間,所以當(dāng)時的太陽應(yīng)該是在正中央。
要命。
正中央怎么判斷哪邊是東方?
如果選錯了放心,那不就是南轅北轍?
一想到這里,他就幽怨的看著李純陽,后者卻將頭仰得老高,一副擺明了我不說話的神情。
“不管了,先隨便找個方位吧。”
蘇懷山稍微探查了一下四周,選擇了一個樹木都完好無損的方向,畢竟,樹木在森林里是最好的指示,如果它們沒有任何損壞的話,那就證明,這里沒有危險的野獸或者靈獸。
蘇懷山也不管李純陽,稍微辨別了一下方位之后,就邁步離開。
走了大概小半天的時間,李純陽率先停下了腳步,謹(jǐn)慎的說道:“等等,似乎有些不對勁?”
說完,他用鼻子反復(fù)的仔細(xì)嗅了幾下。
喲,鼻子還挺好使。
蘇懷山也停下了腳步,驚異的看著李純陽。
“這里有血腥味!”
說完,李純陽小心而謹(jǐn)慎的探查著四周的情況,當(dāng)他收回神識之后,繼續(xù)說道:“是人血……”
敘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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