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邵陽欲要揮拳往花載酒的臉上打去時,卻突然的飛來一柄飛劍,猛地往邵陽的方向飛去。
邵陽見飛劍之勢,趕忙松開緊握住花載酒衣襟的雙手,連忙往后退了三四步,差點因沒失了準(zhǔn)心而摔倒在地上。
“是誰?是那個祭出的飛劍!我看他是不想活了!”邵陽灰頭土臉的往人群里看去,神色兇狠,活像只餓瘋的野狼。
“是小爺我!”一陣悅耳笑意的男人聲音,引得眾人紛紛回頭看去。
“是他!”凰盡歡看著眼前的男人,嘴角不經(jīng)意的微微上揚(yáng)。
“我道是誰呢!”邵陽君一甩衣袖,走到那人的面前,沒好氣的道,“原來是與那蟠桃精一同自凡間來的雜種。”
聞言,魏阿厭雙手捏決,喚來了已飛出去好遠(yuǎn)的飛劍,只見他見飛劍執(zhí)于手上,很是恭敬的的作揖同邵陽君道,“這位仙學(xué)說的是,我們可不就是雜種,倒是委屈了這位仙學(xué),恐怕是日日夜夜要與我們這些雜種為伍了,有句俗話咱們說來著的?叫狐貍本是一窩,又何必比誰出身更高貴呢?”
魏阿厭此言一出,竟惹得眾人是紛紛大笑,聽過拐著彎損人的,還沒聽過這么拐著彎損人的。
這時人群中的凰盡歡趕忙出言支援魏阿厭道,“邵陽君,你莫是不是借著花載酒的東風(fēng),來罵我們這些仙學(xué)是雜種啊!”
要說損,還是凰盡歡最損。本來邵陽君的原意是花載酒和魏阿厭是來自凡間的雜種,怎可與他們這些高貴的仙為伍,魏阿厭也只是借著邵陽君的話頭來諷刺他,話里話外的意思也不過是說你邵陽口口聲聲說的雜種,是與你一同求學(xué),一同修仙,吃的是一口鍋里煮出來的飯,我們是雜種,你邵陽君又能高貴到那里去。
可這話到凰盡歡的口中又是另一番味道了,她接著邵陽君的原話,扭曲他的本意,給眾人傳輸他邵陽君借著出身高貴,看不起與他一同求學(xué)的眾人,就借著花載酒的由頭來諷刺眾人,說大家是雜種,不配與他邵陽君一同求學(xué)。
“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邵陽君本就是個嘴笨的,見說不過魏阿厭就只得出手教訓(xùn)他。
只見這邵陽君憑空招來一圓形銅盤握在手中,左手給這星盤輸送仙力,右手撥動這星盤的刻度。霎那間,這學(xué)子所的上空瞬間變得黝黑,一顆顆星辰變的是格外的明亮耀眼。
“糟了,這邵陽君怕是要下殺手了!”凰盡歡見狀,心不由得一沉,只見她拔下插在發(fā)髻上的金釵,雙手捏決,這金釵像是活了一般,‘嗖’的一聲便飛到了魏阿厭的頭頂之處。
布好了星陣,邵陽君眼帶殺意的瞧著眼前的魏阿厭,只見他雙腳懸空浮在上空,沒好氣的道,“既然替人出頭,那就做好被人被褫奪性命的打算?!?p> 聞言,魏阿厭沒好氣的笑了笑,“仙學(xué)好大的脾氣,我不過就說了你幾句你就欲要奪了我的性命,可你當(dāng)時那般羞我朋友,可還在意過他分毫?”
“哼!”聞言,這邵陽沒好氣的道,“既是螻蟻,就要做好被人隨意輕賤的打算,這是天道法則,我邵陽也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
“好一句替天行道!”魏阿厭再也壓制不住心頭的怒火,雙手捏決將自己全部的仙力注于仙劍之中,只見飛劍的增長之勢,正在于人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大著。
霎那之間,飛劍之勢就猶如一座山丘般大小。
劉小七七
昨天太累了,回家吃完飯倒頭就睡。 七點睡得,睡到早上五點,睡得好飽,醒來的第一件是就是給大家寫文。 感謝寶寶們投的推薦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