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載酒看著空蕩蕩的宿舍,眼睛不知覺的一酸,只見他走到自己的床鋪面前,一把抱起自己的被褥,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學子所。
既然他招人煩了,惹人厭了,那他便離開好了。自己沒什么好的,就有一點,特自覺。
剛走出學子所的大門,抱著被褥的花載酒迎面便碰到了凰盡歡與青鸞二人。
出于禮貌,花載酒很是客氣跟凰盡歡她們二人打招呼,“凰姑娘,青姑娘好!”
聞言,凰盡歡就當做沒聽到一般從花載酒的面前走了過去。青鸞見狀,也只得笑著同花載酒點了點頭,微笑示意。
眼見著凰盡歡二人走遠后,花載酒也只得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好像自從他來到這大小方諸山求學以來,這里的仙學們,沒一個人喜歡自己。
青鸞走在凰盡歡的身旁,面露疑色,很是小聲的同凰盡歡道,“阿歡,你怎得那般的對花載酒?”
聞言,凰盡歡立馬的停下腳步,扭頭看向青鸞,“青鸞,你以后不許再招惹他了,我現(xiàn)在看見他就煩!”
青鸞聞言,撅著個嘴,道,“你可是在為入學那天的事情生氣!”
“沒有!”凰盡歡板著個臉,趕忙的否決掉青鸞的猜想。
“哦……”青鸞沖著凰盡歡笑了笑,隨后道,“好吧!我知道了!”
“嗯?”凰盡歡扭頭看向青鸞,笑同她道,“你個死妮子,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
“我就是知道了!”青鸞笑著沖凰盡歡做了個鬼臉,隨后便笑著跑開了。
凰盡歡見狀,沒好氣的跑上前去追她,“死妮子,你給我站住,瞧我不撕爛你的嘴?!?p> ……
花載酒抱著個被褥,終于走到了小廚房?;ㄝd酒將手中的被褥放到木桌上,瞧著后廚放碗的地方還有處空位子,花載酒雙手捏決,單手一揮,一道道木藤破土而出,只見它們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放肆的瘋長著,彼此交纏,很快的便成了一張床的模樣。
花載酒笑著將木桌上的被褥拿到木藤床上,很快的便鋪好被褥。
躺在木藤床上,花載酒眼神空洞的看著屋頂上的木梁,撅著個嘴巴,腦中想的盡是自己在凡間的阿爹和阿娘,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過得好是不好。
只是只聽到一聲聲貓叫,花載酒扭頭望去,四只花白皮子的野貓挨個坐好,歪著個腦袋一臉好奇的看著睡在木藤上的花載酒。
花載酒見狀,趕忙從流光手鐲的取出四只小魚干,笑同那四只花白野貓道,“姐姐們可是餓了?”
那四只花白皮子的野貓見狀,趕忙跳到花載酒的木藤床上,用腦袋拱進了花載酒的被窩里,毛茸茸的毛發(fā)瘙癢的花載酒直笑。
花載酒一個身子坐起來,笑同那四只花白皮子的野貓道,“姐姐們別鬧了,我怕癢!”
那四只花白皮子的野貓見狀,一個接著一個躍下花載酒的床鋪,搖晃著尾巴,似乎要花載酒跟在它。
花載酒見狀,一臉好奇的道,“姐姐們可是要我跟著你們?”
聞言,那四只花白皮子的野貓接連的道了聲,“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