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司空走到邵陽的背后,抱住他,緊握住他的雙手,將匕首對準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岐黃,冷冷的道,“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都會有些緊張,別怕,只要你下手夠重,他走得時候便能安詳些!”
聞言,邵陽緊握住匕首的雙手抖的厲害,只見他咽了口吐沫,雙唇有些顫抖的道,“司空,我……”
正當邵陽猶豫不決的時候,司空一把便將邵陽給推倒在地。
一個重心不穩(wěn),邵陽便跌倒在地,那把匕首正對著岐黃的心臟,一寸不差。鮮紅鮮紅的血液如溢滿的杯中茶水,將整個地面染得異常的妖艷鮮紅。
邵陽趕忙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慌亂的用身上白衣企圖將手上鮮紅的血液給擦拭掉,可是他手上的鮮血卻越擦越多,怎么樣也擦拭不掉。
“我……我殺了人了!”邵陽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都怪你,這都要怪你,是你害死他的,不是我,不是我!”
聞言,司空猛地一下子掙脫開了邵陽的拉扯,只見他一把扯住邵陽的衣襟,面目猙獰的道,“你倒是會給自己開脫!匕首在你手里,人也是你親手殺的!如今你倒怪起我來了,就算你告于師長,我也是不怕的!”
“是你推我的!”邵陽怒吼道,“你要是不推我,岐黃他也不會死!”
“是我推你的又怎樣!”司空沒好氣的同邵陽道,“可人是你殺的!”
“我……”邵陽一臉的無辜看著司空。
“放心!”司空笑對邵陽道,“只要你不亂攀咬我,我會牢牢的幫你守住這個秘密的,我也會幫你趕走那個招你討厭的花載酒的!”
說完,司空雙手一揮,只見邵陽原本滿身的仙學驟然的就變沒了,滿地的鮮血也消失不見了。
這時只見這司空蹲下身來,雙手按在岐黃致命傷口上,一道耀眼的紫光正在慢慢的修復著岐黃的傷口。
邵陽見狀,走來前來,同司空道,“你這是……你有法子救活岐黃?”
聞言,司空自嘲的笑了笑道,“我哪有那般的大神通,我這是幫你復仇!”
“幫我……復仇?”邵陽一臉的不解道,“你什么意思?”
弄好了一切后,司空將岐黃背在身后,將千里行走符從懷中拿了出來,笑說道,“當然是將岐黃的死,嫁禍給花載酒那個倒霉鬼!”
……
見邵陽三人灰溜溜的逃走后,九鳳笑著跑到花載酒的面前,一把將他抱起,笑說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花載酒,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聞言,魏阿厭走上前來,用劍鞘抵著九鳳的后背,笑說道,“別動!別動!把我家花載酒給我放下,讓你抱了嗎?信不信我一劍捅你十七八個窟窿!”
“嘿嘿……”九鳳一把將花載酒給放下,扭過身來用略帶挑釁的笑容看著魏阿厭道,“魏阿厭,我承認你的劍術高超的很。可是按邏輯來說的話,一劍是捅不出十七八個窟窿的!”
“是嗎?”魏阿厭一把將劍拔出鞘,口中念念有詞的道,只見單把飛劍驟然的變成十八把。
“哇靠!”九鳳沒好氣的啐了口吐沫,隨后便扭身就跑,沒好氣的道,“魏阿厭你這個沒人性的,你居然用幻劍,你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