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瞑深把自己的頭發(fā)擦干,然后走過去把安酒玖的毛巾拿了過來。
他先是替她解開帶著蝴蝶結(jié)的皮筋,然后再是給她擦頭發(fā):“你就不知道要把頭發(fā)解開再擦嗎?”
他給她解開皮筋的時候,安酒玖的心里有一秒的感動。
但被他這么一數(shù)落,安酒玖心里的感動蕩然無存。
就不該對墨瞑深這家伙抱有希望。
他那毒舌,沒把自己毒死已經(jīng)不錯了。
而且自己以前是一個大直男。
縱使在這里以小孩子的身體過了三年,依舊還是不熟悉小孩子怎么生活的。
安酒玖的頭發(fā)墨瞑深用毛巾擦了好久,也就半干。
安酒玖歪了一下腦袋,墨瞑深下意識地手跟了過去:“別動,好沒有擦干?!?p> “這毛巾已經(jīng)濕透了,再擦也不會干的。”安酒玖摸了摸墨瞑深手中的毛巾,皺著眉說道。
教室里,因為班級里們所有的小朋友都淋了雨,生活老師開了暖氣。
原本涼颼颼的身子,一下子接觸到溫暖的暖氣,安酒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一個噴嚏還不夠,她連打了四五個,才停下。
這下,墨瞑深的臉色就更加嚴(yán)肅了:“都叫你別出去了?!?p> “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安酒玖沒有顧自己打噴嚏,反而是問墨瞑深。
“我沒事啊?!泵嗣琅f濕著的頭發(fā),垂眸看著她:“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你自己?!?p> 挺了挺小胸脯,還拍了拍:“我身體好的很!”
話音未落,她就又打了一個噴嚏。
完了完了,這下該不會是真的生病了吧?
心里面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想著,外面又是一聲哭聲,這個時候忙東忙西的生活老師終于注意到了這個聲音:“外面怎么會有嬰兒的哭聲?”
現(xiàn)在是下雨天,嬰兒在外面淋著雨還哭著多不好。
生活老師是個心地善良的大姑娘,她打著傘,出去找嬰兒去了。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生活老師就抱著一個哭的正起勁的小寶寶進(jìn)來了。
小寶寶看上去只有幾個月的樣子,扯著嗓子大聲地哭著。
好像是要把自己在雨中淋雨的委屈全都哭出來似的。
生活老師輕聲地哄著,漸漸的,小寶寶的哭聲小了下去,她睜開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先是看了一眼救了自己的生活老師,咧開嘴咯咯地笑了。
然后再是眼神掃了過去,看到安酒玖的時候,小寶寶竟然動了動她那小小的手。
“呀——呀——”
只有幾個月的小寶寶還不會說話,只能對著安酒玖發(fā)出呀呀的聲音。
小寶寶身上的襁褓都已經(jīng)濕透了,唯一沒濕的地方也就只有頭部了。
生活老師一解開小寶寶身上的襁褓,一塊小石頭就掉落了下來。
安酒玖出于好奇,把這塊小石頭撿了起來,上面刻著兩個字:
蘇恩。
是這個小寶寶的名字叫蘇恩嗎?
安酒玖不想去多想,就把小石頭放進(jìn)了小寶寶的手里。
小寶寶握緊那塊小石頭,對著安酒玖叫著:“呀——呀——”
安酒玖:“……”
你呀,呀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骨可
四更,晚安(?ò?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