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心思被墨瞑深知道了,安酒玖不高興地哼了一聲,“一點都不好玩!小九九去洗澡了!”
墨瞑深雙手得到了自由,然后就這么躺在床上給她把發(fā)絲別到耳朵后面。
“嗯,你去洗澡,我一會兒回你講故事?!蹦樕蠞M是溫柔,一點都沒有剛才因為安酒玖說他是老鼠而生氣。
安酒玖動作利索地下了床,然后在衣柜里面找了自己的衣服。
“嘭”的一聲很用力地關(guān)門聲,再加上安酒玖一聲很重的哼。
這個小丫頭,明明前一秒還在調(diào)戲自己的。
現(xiàn)在卻反過來生起他的起來了。
墨瞑深摸了摸床上的余溫,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這是屬于他的小九九的溫度,很暖很暖,而且很舒服。
他眼角的余光瞟見了桌子上和安酒玖一起畫的那幅畫。
他只是看了幾秒,然后便下了床走過去去看。
他拿起了那幅畫,看著看著,注意到了右下角的一行小字。
那一行小字,寫的很漂亮,不像是五歲的小孩子能寫得出來的。
但是墨瞑深一點都不驚訝于這副畫上有這么漂亮的字。
因為安酒玖從會寫字開始,字一直都是這么漂亮。
“小哥哥,經(jīng)常給我牛奶糖吃。”
在安酒玖的心里,有兩個最重要的東西放在第一位。
一個是墨瞑深,一個是她作為離一是也很喜歡吃的牛奶糖。
可以說,喜歡墨瞑深,就像是喜歡牛奶糖一樣,永遠是甜甜的。
墨瞑深看著這一行小字久久出神,直到他聽見了浴室那邊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隨著這一生刺耳的尖叫聲,墨瞑深的心跟著提了起來。
就連樓下看戰(zhàn)爭片的嚴禮晨,也被這尖叫聲嚇了一跳,手中的一把瓜子都掉了好多。
一聽這是自己女兒的聲音,嚴禮晨哪里還去管瓜子,直奔二樓而去。
在浴室里的安酒玖衣服都才剛剛掀起來,腦子就被狠狠地砸了一下。
她趕緊把衣服放下去,看了一下四周。
根本沒人。
也就是說,砸自己腦袋的人一定就來自于外面。
她的小腦袋探了出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砸她的腦袋。
躲在草叢里的白子桐憤憤地看著安酒玖探出來的腦袋。
媽的,你個小兔崽子,今天我不砸的你腦袋開花,我就咽不下我今天所受的這口氣!
白子桐拿起一旁的石頭,拿起彈弓打了過去。
安酒玖注意到了有什么東西朝著自己這么砸了過來。
雖然反應(yīng)迅速地伸手就去關(guān)窗戶,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那石頭狠狠地砸在了安酒玖的手上,很快便很紅的一片。
接下來聽到的就是安酒玖的一聲尖叫聲了。
墨瞑深和嚴禮晨兩個人同時沖進了浴室:“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說的話也是出乎意料地一樣。
可他們在意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剛才尖叫了一聲的安酒玖。
安酒玖的眼中噙著眼淚,伸出手給他們兩個人看:“手手,被砸了,好疼的……”
這個時候,她真的只想賣萌來發(fā)泄自己被砸了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