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陸宇辰,你這是做什么?人家給你寫的情書你也好歹看一眼吧,怎么著也是人家的一片心血??!”。
我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陸宇辰接過情書竟然連看也不看一眼就直接丟到垃圾桶里,他的這種做法我很不贊同。
“你覺得我應(yīng)該看?還是你希望我看?”。
不知是不是我剛剛的話惹陸宇辰生氣了,此刻他的眼神就像是豹子看見獵物了一般,而我,恰好就是他眼中的那個獵物,仿佛恨不得馬上就把我生吞活剝了。
如此危險的情況下,我本能的朝后縮了縮,讓我和陸宇辰之間盡量保持安全距離。哎,我這個“搖錢樹”雖然多金,但這也未免太愛發(fā)怒了吧。如此這般,到真讓我“鴨梨山大“啊。
知道陸宇辰生氣了,我自然不想在和他搭話,只是他既然問了話,我總不能不答吧。所以,我只好縮著脖子,對我身旁這位喜怒無常的“財(cái)神爺”說道:“我覺得吧,既然人家費(fèi)勁心思的給你寫了,你還是應(yīng)該看一看的,最起碼也應(yīng)該知道人家對你的心思,你看過了,要是覺得沒有感覺那就不去理會就好了!”。
我心里自然是希望陸宇辰能夠看情書的,只不過我倒是很期望他不要這么輕易的就接受了那個小女生的心思。這樣我就能夠有更多的賺錢的機(jī)會了。我可不想讓我這棵“搖錢樹”這么快就失去作用。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路瑤,你究竟是真的失憶了,還是在故意試探我???”。
“我,我當(dāng)然是真的失憶了啊,再說了....”。
“再說什么?”。
呵,看著陸宇辰一副要吃了我的神情,我哪還再敢多說一句,只不過在心中默默嘀咕:“再說我干嘛要故意試探你?。 ?。
“路瑤,我能接受你因?yàn)槭浂浳业倪@件事兒,但是,你希望你相信我,我不陸宇辰對待感情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還請你以后不要在拿別人的情書來試探我!。”
陸宇辰說完,便自顧自的轉(zhuǎn)過頭看向車窗外,自始至終都沒有在看那情書一眼。
雖然對于陸宇辰剛剛的話我并不是很明白,但是有一點(diǎn)我是聽明白了,陸宇辰說我給他送情書是在試探他,還禁止我在替別人送情書給他。這廝這是成心和我過不去啊!
我扭著頭,看著身旁這個俊朗的側(cè)顏,心中甚是郁悶:“陸宇辰啊陸宇辰,你這不是斷我財(cái)路嘛!”。
說來也巧,我和陸宇辰剛從他家的那輛極其拉風(fēng)的加長林肯上下來,就看到鄭斌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
“我還說要給你打個電話呢,你就過來了。”
鄭斌走到我們跟前,對我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過招呼,隨后就和陸宇辰聊了起來。我站在一旁看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倒像是認(rèn)識很久的樣子。我心中不禁疑惑,鄭斌什么時候認(rèn)識陸宇辰了?
在我心中疑惑的時候,鄭斌和陸宇辰就已經(jīng)朝著教室里走去了,在我的意識里,鄭斌還是我表哥以及相伴多年的閨蜜,我想知道鄭斌和陸宇辰的關(guān)系,所以下意識的拉住了鄭斌。
“鄭文武,你為什么認(rèn)識陸宇辰?”。
咦?鄭文武?我怎么一開口又叫了鄭斌的綽號了?
“???那個,我爺爺和陸宇辰的爺爺是好朋友,所以我們兩個很小就認(rèn)識了。還有,我,我叫鄭斌,不叫鄭文武。”
鄭斌回答我的時候,一直羞答答的,像極了一個被挑逗的小少婦。
“喂,你是女生不知道嗎?怎么能隨便拉別人的手?!?p> 隨著陸宇辰的聲音,我才意識到我的手一直拉著鄭斌的手,難怪鄭斌這廝會害羞。只是,這是什么情況,我感覺我拉著鄭斌的手被陸宇辰快速分開,隨后我的手竟然被陸宇辰攥緊了他的手里。
“呃,那個,男女授受不親,授受不親。”
我趕緊用力將手抽離出陸宇辰的手心,對于陸宇辰的碰觸我總是十分不舒服。別看我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我可是一個保守的姑娘,我拉鄭斌的手那是因?yàn)猷嵄笫俏议|蜜。那陸宇辰可就不同了,說白了,我和陸宇辰只不過才認(rèn)識了多半天的時間,要不是把他當(dāng)成我的“財(cái)神爺”我才不愿意待在這個傲嬌又霸道,而且還極其喜怒無常的陸大少爺身邊呢。
“男女授受不親?那你剛剛是在做什么?”。
就說這個陸宇辰喜怒無常吧,剛剛和鄭斌聊天的時候明明還是一臉的笑意,怎么這會兒突然就沉了臉,非要我解釋清楚??墒?,我總不能和他說我和鄭斌的真實(shí)關(guān)系吧,再說了,按照我穿越過來的設(shè)定,鄭斌和我貌似已經(jīng)不是親戚關(guān)系了。這又該要我如何解釋的清啊。
見我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什么,陸宇辰恩赦般的將視線轉(zhuǎn)向了一旁臉頰依舊緋紅的鄭斌。
“你們認(rèn)識?”。
雖然只有四個字,但是我聽陸宇辰說完,我竟然感覺周身冰冷,這個人的氣場也忒強(qiáng)了吧。不過,還好這個問題不是問我的,就是可憐了鄭斌,不知道這個文武兄能不能抗住陸宇辰的巨大壓力。
“我和她,不,不認(rèn)識啊,我其實(shí)還想問她,她怎么會知道我叫鄭斌,哦,對了,還有她怎么會知道我家人的名字?”。
果然,十七歲的鄭斌著實(shí)不靠譜,他的一番話后,我感覺陸宇辰看向我的目光愈發(fā)的冰冷了,就像是警察在審問犯人一樣。他這么看著我,到叫我莫名的生出一種“紅杏出墻”的感覺來。
如若我不解釋吧,真真怕是惹惱了我的這個“財(cái)神爺”,可若是解釋,我要那一個什么樣的理由呢?
“咦?我們是不是在書法班見過?”。
在我就快要頂不住陸宇辰的壓力,想要和盤托出的時候,我便聽到了鄭斌“救命”般的聲音。
“嗯,對對對,我們在書法班見過,你的書法特別好,老師經(jīng)常表揚(yáng)你,所以我認(rèn)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