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淫笑著,就要去抓夏染的手,“走,哥哥帶你去爽一爽!”
只見夏染微笑著,一腳踩在那人腳上,一個側身踢就踹在那人肚子上,那人一聲慘叫,不防竟被踢出去老遠。
“爽不爽?”夏染笑得如同一個惡魔,透著一股冷厲,像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人一樣。
“臥槽……好帥啊……”一些同學當即愣住了,呢喃出聲。
就連路潯墨也愣了那么一瞬,然后彎了彎嘴角,回憶好似拉回他們相識的那天夏染揪著他的袖子,惡狠狠地警告他的樣子。
第一感覺不是兇狠,而是有種孩子撒嬌的意味。
那人哀嚎著重重地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哼,半天沒有起身。其他的同伴連忙跑過來扶起他。
“你個賤人!”那人怒喝道。
夏染冷笑得讓人打顫,“要不是你爸爸我今天穿著裙子,你以為你還能站著這么和我說話?”
眾人:“……”這么粗魯嗎?
那男人被當眾羞辱,又怎么可能不甘心,怒喝一聲便又沖上去。
“不自量力。”夏染用看傻子的目光注視著那個沖過來的人。
跟她一個從小練防身術的妹子玩這種既認真又過家家的游戲,可不就是不自量力嗎?
“??!”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在寂靜的馬路上。
這一次,卻不是夏染,而是慢條斯理的路潯墨。
周圍一眾人都看懵了,張栩也因為這一幕一失神占了下風,節(jié)節(jié)敗退。
路潯墨走過去,摁住那個人的肩膀,眼神冰冷的掃過其他幾個人,開口道:“叫爸爸,不然不放你們走?!彼Z調上揚,帶著一絲玩味。
那幾個人只被打趴下了一個,又怎么可能甘心做這種屈辱性賊大的事。
那人啐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兄弟們,給我上。”語畢,后面一群人就圍著路潯墨跟夏染。
“算你們倒霉,”夏染扭了一下脖子,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今天老娘穿了打底褲?!?p> 眾人:“……”穿了就可以這么血腥暴力的嗎?
路潯墨和夏染一人對付了一半,雖然夏染不高,但身高卻成為優(yōu)勢,總是能一擊踢中要害,讓圍觀的人看著都疼。
路潯墨腿長,更是一腳踢飛一個,時不時就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
沒一會兒,那群人就慫了。
媽的,什么時候見到過這種人啊十三V二,還完勝。
十多個人幾乎都被打跑了,就只剩下剛剛調戲夏染的那個男人,一瘸一拐地正準備灰溜溜逃走的時候,路潯墨語氣波瀾不驚,開口了,“想走?”
那群人回過頭,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連連點頭,也沒有管張栩氣得臉都綠了,憤憤地瞪著他們一群人,有苦說不出。
路潯墨勾唇一笑,跟方才夏染打人時一個模子似的。
“想走可以,叫我們一聲爸爸。”難得,也有路潯墨皮的時候。
夏染看著路潯墨笑得惡劣的臉上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很顯然他是真的生氣了。
那人臉色漲紅,小心翼翼地抬頭瞪了路潯墨一眼,敢怒不敢言。
路潯墨沒有再逼他一步的架勢,但是班上比較皮的那幾個男生走了過來。
“你踏馬叫不叫?還他媽欺負我們班的女生!要不要臉?”說著,那幾個男生就作勢抬起腳要去打他,“你叫不叫!”
那人看著他們快要落下來的腳,而更加可怕的是路潯墨冰冷得快要將他五臟六腑都凍僵的眼神,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哆嗦著烏紫地嘴唇細弱蚊蠅地叫了一聲,“爸爸!”
“什么?大聲點?”
男人聞言低頭,深吸一口氣,仿佛不顧一切地喊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