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看著這個(gè)樣子的總裁,著實(shí)好笑,忍不住戳了它兩下。
“果凍呢?”夏染看著一旁正在打游戲的路潯墨問道。
路潯墨沒有抬頭,只是說道:“讓于修看著呢,皮死了?!?p> 夏染點(diǎn)頭。
“你們要不要吃點(diǎn)?”夏染問了一下夏夜和李瀟瀟,場(chǎng)面有些尷尬。
夏夜一般不會(huì)吃這種東西,而李瀟瀟都快被夏夜給嚇?biāo)懒耍睦镉行那槿コ詵|西。
“不吃?!毕囊估淅涞恼f著,語氣里莫得感情。
李瀟瀟也連忙搖頭。
夏染看看兩人,這才慢慢悠悠地吃起來。
“李瀟瀟,你說一下當(dāng)年你跟我出國(guó)之前都干了些什么?”夏夜周身冷意凜然,帶著一股壓迫的味道,讓人不寒而栗。
李瀟瀟一抖,心道不好,倒也是個(gè)明白人,知道在夏夜面前不能偷奸?;厥抽_口道,“我,我去見夏染了。”
夏夜一皺眉,周身冷意更加明顯,眸子里隱隱含著怒火,“你去見她做什么?!?p> 李瀟瀟感受到他的怒火,身子如同抖篩子一樣。
她可是親眼看到過之前有一個(gè)女手下騙夏夜,當(dāng)眾把那個(gè)女手下槍斃的畫面。
“我……我,”李瀟瀟疾速掃了一眼正在面無表情吃東西的夏染,手沁出一層汗,默默地篡緊裙擺,“我去找她有事。”
夏染吃烤串的手一抖,摸了摸總裁的小身子,把它抱起來,冷冷的目光掃了一眼緊張不已的李瀟瀟。
“你去見她做什么?”夏夜重復(fù)了一遍,語氣加重,周圍的空氣好像能凍上。
路潯墨此刻也抬起了頭,停下了打游戲的手,默不作聲地看著李瀟瀟,眸子里淬著一絲冰冷,仿佛要把李瀟瀟凍成冰塊。
雙重威壓下來,李瀟瀟只覺得呼吸一滯,心臟都好似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捏住,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收緊,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折磨她。
“你打完了?”夏染湊過去看路潯墨的手機(jī)。
路潯墨瞬間冰雪消融,眉宇間換上淡淡的暖意,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沒呢,沒隊(duì)友,于修他們都不在?!?p> 李瀟瀟瞬間舒了一口氣,同時(shí)不易察覺地瞇眼看了一眼夏染,眼神里滿是怨毒。
為什么?為什么好的事都是夏染的?為什么她傾盡所有得不到的東西夏染輕輕松松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擁有?
她不甘心!
夏染所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剛想說些什么,門外就有人敲門,接著是于修無奈又焦急的抱怨聲,
“老大!你把小祖宗帶回去吧,我招架不住了!”于修唉聲載道,說不盡的委屈。
“進(jìn)來。”路潯墨說道。
于修依言連忙開門走了進(jìn)來,“老大!嫂……掃地都掃不干凈,果凍太能折騰了!”本來那聲“嫂子”在路潯墨冷冷的目光下瞬間改了口。
說完這句話,于修才朝著夏染笑道:“夏染妹妹!”
夏夜的目光冰冷地掃過來,“妹妹?是你能叫的嗎?”
于修也沒覺得尷尬,看了一眼夏夜,對(duì)他和嫂子的事也略知一二,思忖片刻,也沒想好叫什么。
夏染見他苦惱的樣子,笑道:“于修哥哥,你就叫我夏染就行?!?p> 于修一聽嫂子幫他解圍,心里那叫一個(gè)感動(dòng),還沒表現(xiàn)出來,就感受到兩對(duì)冰冷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
于修連忙笑道,“你就叫我于修就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