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得很清楚,我不知道是誰,反正是以夏夜的名義發(fā)過來的短信?!崩顬t瀟抱胸,撇過頭說到。
夏染默,剛剛李瀟瀟確實說了,但是她沒聽。
“你的意思是,有人蒙你干的?!毕娜締柕馈?p> 李瀟瀟點頭,“對,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這件事的。”
“什么時候?”夏染皺眉,她必須知道更多……還有,是誰想在背后置她于死地。
“在國外的時候,夏夜接到了老爺子說你跳樓的事,直接氣得吐血,買了飛機票都準備回來了,卻因為一些事被扣下來,具體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崩顬t瀟的眸中充滿了妒火,語氣激動地說道。
夏染愣住了,扭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夏夜,動了動嘴唇扭過頭去,終究是沒說什么。
有什么好說的呢?
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的人只能為過去的人緬懷,卻到底,不是曾經(jīng)的人了。
“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根本不是夏夜讓我去激你跳樓的?!崩顬t瀟又道,手放在身后緊緊地篡緊,眼神近乎怨毒地看著夏染。
要是夏染當時死了就好。
李瀟瀟自從知道夏染活著之后就一直這么想。
而現(xiàn)在更甚。
夏染滿不在乎她眼里的怨毒,料定她不敢做什么,便開口問:“那是什么樣的短信?”
李瀟瀟搖搖頭,“不是短信,是電話?!?p> “電話?”夏染微微蹙起雙眉,似是不解,“怎樣一通電話?”
“是個男人,聽聲音聽不出年齡,應該挺年輕的,他告訴我因為夏夜正在爺爺那里不好告訴我,讓我蒙你,受點傷,最好從頂樓跳下去?!崩顬t瀟有些難受地坐了下去,低頭說道。
夏染眉頭皺得更緊,“然后呢?”肯定不止這些。
“我懷疑過他的,畢竟夏夜當時只是囚禁你,沒有對你動過實質(zhì)性的手……”說到這,李瀟瀟忽然抬頭有些心虛地看了眼夏染,見她神色極冷,卻沒有什么表現(xiàn),才繼續(xù)開口,“然后我就問了他幾個細節(jié),他都對答如流,和夏夜的風格一模一樣,我就信了。”
這個時候,只有她和盤托出才有機會活下去。
“沒有動過實質(zhì)性的手?是什么意思?”夏染一字一句地冷聲開口,冰冷得讓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了一陣寒風。
李瀟瀟也自知夏染指的是什么,便故意裝傻充愣地開口,“就是夏夜沒有下過命令對你動手??!”
夏染冷笑出聲,“那我那段時間是被誰動的手?嗯?”
在夏夜囚禁她的那段時間里,她幾乎每天都會被人折磨,盡是些上不了臺面地細作手段,能讓她痛不欲生卻又留不下痕跡。
她一直以為是夏夜為了不讓爺爺發(fā)現(xiàn),所以才用這種手段的。
但從現(xiàn)在看來,倒是并不像這么會兒事了。
夏夜聞言眉頭一皺,二話不說地走到李瀟瀟面前,臉上早已失了往日的儒雅,一張俊俏的臉上竟然有幾分猙獰,“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瀟瀟被夏夜嚇到了,頓時張嘴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