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瀟整個人僵在原地沒動,眼中的恐懼幾乎吞沒了她,身上從脊背里傳來陣陣的寒意幾乎讓她沒有辦法站直。
路潯墨怎么會知道五年前的事?
她明明掩蓋的天衣無縫,路潯墨怎么會發(fā)現(xiàn)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
想到這里,李瀟瀟忽然想起一個人物,幾乎奪門而出。
夏染拿到打包的東西時根本沒多少時間,夏夜就一直在她旁邊看著她,讓夏染很不舒服。
“夏夜,你要做什么?”夏染蹙起眉頭,語氣有些沖人。
夏夜也不生氣,就這么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忽然笑了起來。
夏染看著他莫名其妙的,轉(zhuǎn)身就要走。
夏夜見她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就要走,連忙止住笑聲,往前一個箭步拉住她的手,“別走,我就是高興,你別氣?!?p> 夏染被他一抓,下意識渾身一抖,甩開他的手,回過頭面無表情,“你別這么早高興,我還沒找你算當(dāng)年的賬!”
就算當(dāng)年那些事不是夏夜干的,也與他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她還是放不下心里的結(jié)。
畢竟那些人做的那些事全都是頂著他的頭銜去做的。
路潯墨正好拿著東西走過來,在夏染面前晃了兩下,“先回去?!闭f著,走出了酒吧的大門。
夏染點點頭,就這么跟在他身后,而夏夜也就這么跟在夏染身后。
走了出去,夏夜才開口,“坐我的車回去?!?p> 夏染沒有推辭,這里的確不好打車,而她也確實累了。
夏夜沒一會兒就把車開了過來,搖下車窗,“上車?!?p> 路潯墨看了一眼夏染,見她拉開了車門,揚揚下巴示意他先上車。
他手里拿著東西還牽著因為在戶外而有些不安分的果凍,也沒有拒絕,順理成章地坐了進去。
幾個人在車上一路無言,開車的開車,逗貓的逗貓,額……打狗的,依舊大狗。
一直到夏夜送他們到公寓門口,他才開口和夏染說,“下次我們一起去看看爺爺,他一個人挺孤單的?!?p> 夏染應(yīng)了一聲“好”,便拿過路潯墨手里的東西轉(zhuǎn)身徑直離開。
路潯墨站在車前,低笑了一聲,眼底卻看不出一絲的笑意,“夏總有沒有查到夏夏的身世?”
夏夜沒好氣地看他,“說得好像你查的到一樣?!?p> “你不覺得,蹊蹺嗎?”路潯墨挑眉,一副了然的樣子。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夏夜看見他就心煩。
路潯墨沉了臉,眼中沒有一絲感情,“滾。”說完,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
夏夜看著他的背影,已然是換了一副神色。
蹊蹺?他當(dāng)然知道有蹊蹺,而且這個還和他們家族有關(guān)。
所以他才故意這么說,讓路潯墨離開的。
其實他猜到了,路潯墨應(yīng)該知道很多。
但即便如此,家事,依舊是家事,更何況是牽扯到爺爺?shù)?,他更加不能疏忽掉其中任意一個系列。
夏染抱著貓到家的時候掃了一眼門口一直被她用來當(dāng)擺設(shè)的時鐘。
十一點半了。
還算早。夏染心里默默地想著,然后拖鞋走進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