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質(zhì)子,憑什么這么囂張?
“殿下,依屬下看,他一定有問題?!绷韬频?。
徹夜未歸,一大早卻送了發(fā)了燒的寧蕎郗回來,十有八九有問題,還照顧遠親呢。
“他當然有問題,只不過,你我都沒有證據(jù),這個司空毓辰,可不簡單的。”簫丞逸也是贊同的道。
這么多質(zhì)子中,他是最不簡單的。
“那屬下可以去找證據(jù),我就不信還抓不到他的把柄?!绷韬撇环獾牡馈?p> 一個質(zhì)子,再不簡單又如何,他就不信,他會查不到。
“別著急,多盯著點就是,別打草驚蛇了,現(xiàn)在,要緊的是讓寧蕎郗好起來,我想,她會知道些什么。”簫丞逸嚴肅的道。
是哦!還有寧蕎郗呢!
經(jīng)簫丞逸提醒,凌浩才恍然大悟,這里面還躺著一個女人呢。
因為陪著司空毓辰睡了一個早上而著涼的寧蕎郗,在床上燒了三天才醒來。
頭好痛。
寧蕎郗揉著有些發(fā)痛的頭,慢慢的坐了起來,
她的頭怎么這么痛?是發(fā)燒了嗎?
應該是。
寧蕎郗慢慢的下了床,走出了房間。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寧蕎郗在走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感覺頭沒有這么痛。
唉!都是司空毓辰那個壞人,害得她發(fā)燒。寧蕎郗在嘴里念叨了一句,就走出了院子。
剛走出院子,寧蕎郗就遇上了正好往這邊過來的簫丞逸。
“你醒了?!笨吹綄幨w郗,簫丞逸露出了欣喜,“怎么出來了?你的病還沒有好,可不能出來吹風?!?p> “殿下,我沒事,就想走動走動?!睂幨w郗道。
走動走動?
“你要走動在院子里走動不久好了,你昏睡了整整三天,可別又病了?!焙嵷┮輫烂C的道。
昏睡了整整三天?果然又是這么久。
在簫丞逸的注視下,寧蕎郗回到了房間里,然后躺了下來,休養(yǎng)。
“這三天,又麻煩殿下了?!睂幨w郗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麻煩倒是沒有,畢竟你是我的宮人,不過,我很好奇,剛剛我說你昏睡了三天,你好像知道?!边@是他好奇的,昏睡三天,好像她已經(jīng)意料到了。
嗯!寧蕎郗點了點頭,“這是我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如果不幸發(fā)燒,最少也要昏睡三天,所以我父親從小就怕我會發(fā)燒,有一次我昏睡了五天,不吃不喝,可把我父親嚇壞了?!?p> 她這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這輩子也治不了,治不好。
嗯?還有這種事?
簫丞逸吃驚的看著寧蕎郗,那不是很危險嗎?
“你父皇就沒有找人給你診治過?”
“診治當然有,可是看了所有的大夫,都說治不好,”寧蕎郗有些失落的道。
要是可以診治好就好了,她就不要在擔驚受怕了。
“一個大夫曾經(jīng)說過,最好不要發(fā)燒,不然,很有可能會昏睡了就再也醒不過來。”
好在這么些年,她都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算是死里逃生吧。
“沒事,星佑國醫(yī)術(shù)高的太醫(yī)很多,你的病,肯定可以治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