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雍夫人讓蔚大夫暗中打探陸公子身世,但.......”鄭忽的貼身侍衛(wèi)陳謙低聲密報。
“但是什么?”鄭忽不動聲色的拂拭著他的青冥寶劍。
“但是,似乎無果,不過這更讓雍夫人憂心。”
“那,我們就助她一臂之力吧。”鄭忽冷冷一笑,將寶劍放回劍鞘。
“主子為何要幫雍夫人?”
“陸教蔚此人雖身份不明,卻是一個難得的能人,我擔心二弟有此能人相助,日后是個巨大的威脅,如若雍夫人相助,說不定此人將來可為我所用?!?p> “太子所慮極是,但據(jù)說此人行為古怪,雖可預(yù)測未來,可是敵是友......”
“稟太子殿下,張公公在殿外候著。”談話被匆匆前來的小桂子打斷。
“快傳!”
“太子殿下,主公請殿下過未央宮?!睆埞^戴羽冠,手拿一柄馬尾拂塵,笑容可掬。
鄭忽應(yīng)了一聲,隨張公公去了。
偌大的未央宮,只有鄭莊公和祭足大夫在。
“忽兒,來,陪父君弈棋?!?p> “是,父君!”
祭足鄭忽相互行禮,鄭忽坐下,輕輕捻起象牙盒中的棋子,如往日那樣與父親弈棋。
“忽兒,你乃為父的嫡長子,我鄭國至鄭恒公建都棫林,傳至父君已是第三代,如今我鄭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國泰民安?!?p> “父君雄才大略,治國有方,兒等望塵莫及?!?p> “忽兒突兒亦有勇有謀,甚得我意,忽兒更勝,這數(shù)年南征北討,屢立戰(zhàn)功,國人信服,只是.......”
鄭忽要落下的棋子停在半空中。
“只是忽兒過于剛直,為父擔憂,如今鄭國內(nèi)憂外患,寡人欲拜高渠彌為卿,輔佐寡人,忽兒意下何如?”鄭莊公看著棋盤,并沒有抬頭。
“恕孩兒直言,不可,高渠彌此人,貪而狠,非正人也,不可重任。高渠彌素日里與子亹私通,往來甚密,其心不可測也。”
鄭莊公沉吟片刻,看了一眼身邊的祭足,祭足的神情似乎肯定了鄭忽所言,微微頷首不再提及,只顧奕棋。